“她一定嚇壞了!”黛玲大笑著。
“她決定離開你了嗎?”
“我不會讓她離開我的。”
“那要看她是否能平安地活著。”黛玲邪惡地冷笑著。
“你這變態的女人!”執磊控制不住地把手伸到黛玲的脖子上,用力掐住她。
“你掐死我好了,我們同歸於盡。”
執磊垂下手,“求求你,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求你放了靚柔吧!”他哀求她。
“好呀,只要你跪下來求我,親吻我的腳,承認你無能,我就饒了她。”她故意出難題刺激他。
彷佛下了很大的決心,執磊用力甩甩頭,跪了下來。“過去是我不對,求你原諒我。”
他親吻黛玲的腳。
為了趙靚柔,他居然可以向女人下跪,黛玲被徹底擊敗了。
“你走吧!”
“謝謝你,黛玲。”他轉身離去。
黛玲用手捂著嘴,淚水慢慢落下,她失敗了,執磊竟是如此深愛那個女人。雖然他們兩人能在一起,但她要讓他們愧疚一輩子。
為了慶祝靚柔出院,執磊帶她去吃豬腳麵線,又帶她去買衣服,偏偏靚柔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
他們來到玩具反斗城,靚柔吵著要進去。
他們推著推車開始瀏覽,沒一會兒娃娃、模型……等各式各樣玩具就塞滿了推車。
“小時候,看別人的爸爸都給自己的孩子買娃娃,只有我沒有,我好難過。我爸一天到晚賭博、喝酒,賭輸了、喝醉了,就打我和媽。”她的臉黯淡下來。“小時候,想要一個娃娃都沒有,現在長大了喜歡這些娃娃,或許是補償心理吧!”
執磊一直沒追問靚柔的過去,而今聽她一席話,令他想起那個下大雨的夜晚,無家可歸、倒在路旁的靚柔,他的心顫悸著。
“我小時候也沒有玩具,因為宋天擎認為他的繼承人不該玩玩具,或許,我們註定屬於彼此。”他安慰她。
“執磊,我……”靚柔又顯得心事重重。
“什麼事?”他目光炯炯地望著靚柔。
“我想起李靜的女兒,我們現在快結婚了,她卻還在空等。”
“靚柔,這不干你的事。”
“可是,她真的好可憐,執磊,你回去看看她,好嗎?”
“真搞不懂你為什麼一直幫李靜的女兒說話?她是仇人的女兒,你要搞清楚,那女人只是貪圖宋家的財產。”
“你的成見為何這般深呢?執磊。”她試著規勸他。
“不要再說了。”他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
尤黛玲自殺了。
凌晨兩點,他們在睡夢中接到電話,執磊不能置信地看著摔落在地上的聽筒發愣。
萬一黛玲有個三長兩短,他終生無法原諒自已。
“我們快去醫院看她。”靚柔催促道。
他們到了醫院,黛玲已獲救,但仍在昏迷中。
執磊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對不起,靚柔,我不知道……”他無法再說下去。
她輕拍他的肩,“你先回去吧,我來照顧她。”
“靚柔,你不怪我?”
“感情的事,誰也不能怪誰,不是嗎?”
執磊感動地看著她。
“執磊,讓我們一起渡過這個難關。”
靚柔不眠不休地照顧黛玲。
她常常在黛玲耳旁說著鼓勵的話,雖然她在昏迷之中也許聽不見,但她仍相信,她會聽見、會醒過來。
黛玲在昏迷中,似乎聽到一個溫柔的女子,不斷地鼓勵她、呵護她、照顧她,這女孩是白衣天使,給她一股新希望。她想活下去!
一天晚上,靚柔發覺黛玲有動靜,立刻按鈕叫醫生。
當醫生與護士為黛玲做完檢查後,用輕鬆的口氣說:“只要多加靜養,就可以出院了。”
等醫生、護士都走了,黛玲才正視靚柔。
“你來做什麼?看我的笑話嗎?我沒死你很高興是不是?”她火爆地拉扯自己身上的醫療器材。
靚柔飛快地退出病房。
“尤小姐,趙小姐已經離開了,請你放鬆心情休息。”年輕的護士小姐緊張道。
黛玲這才冷靜下來,護士小姐整理完凌亂的病房,悄悄地帶門退出。
半夜,雨聲驚醒了黛玲,她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回憶往事。忽然在寧靜的午夜,傳來護士小姐的談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