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保護你。我不要用魔珠。”
拾蘭怒了,任之初覺得自己看見拾蘭用鼻孔噴氣了,有點好笑,上前一步,想要再解釋一下。
拾蘭卻忽地笑了,一邊後退一邊道:“好,好,你不想,你不要!那就隨你便!這顆魔珠給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就是死了,也不關我事!”
把裝著一顆魔珠的乾坤袋向任之初身上一丟,轉身就走。
一步,兩步,任之初反應過來要追時,她已經跨上符篆化出的斑斕飛虎,飛到半空了。
任之初大急,口不擇言地道:“拾蘭,你敢走,我就把這斗篷脫掉!我還把這什麼替身也丟掉!你——”
半空中的拾蘭果然猛地停住了,一個瞬移到了任之初身前,揪著他的衣領,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噴出的鼻息都打到他的臉上了,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道:“你說什麼?”
任之初兩輩子第一次和拾蘭離得這麼這麼近,雖說姿勢和臉都有些不對,但他還是臉紅了。
盛怒的拾蘭卻不管這些,見他不答,手上一緊,拉著他搖晃了起來,吼道:“你找死是不是?自己鬼迷心竅想走捷徑!想用這麼危險的方法去提升修為!還要我看著?好回去告訴爹孃你是怎麼死的嗎?好讓他們再傷心一點嗎?蠢貨!笨死了!要死死遠點!別讓我看見!”
說完,就一下把任之初推得倒退出去,自己站在原地,只覺怒不可遏。
任之初的心神完全不在狀態,被她吼了,眼睛卻一直盯著那不斷開合的嘴巴,被她一推,就完全不抵抗地向後倒在了地上,還傻乎乎地笑。
拾蘭見他倒地,心驚了,以為自己一怒之下忘記控制力道了,連忙上前檢視,看到他臉上的傻笑,身上卻也沒有傷,心裡沒了主張,蹲下小心地推了推他,問:“任之初,你沒事吧?知道我是誰嗎?”
任之初眼睛看向她,有些疑惑地問:“怎麼忽然變樣了?”他的意思是忽然換了姿勢了。
拾蘭連忙取了面具,道:“沒有變樣啊,你沒事吧?”
任之初也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了,連忙坐起來,看著她道:“蘭妹,我沒事。我只是想告訴你,我——”
說了一半,想起剛才拾蘭生氣的樣子,覺得還是不要直言的好,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不生氣了,恩,還是別再惹她了。
看她現在溫溫柔柔的樣子多好!很久沒有看到蘭妹的樣子了!
拾蘭見他說話蠻正常的,放了心,站起身來,卻見他說了一半就停了,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