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在心像是終於有了答案,她心驚屈辱之下更感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意。
好在沒有母親庇護的孩子總是懂事的早,當時的她早已學會了不動聲色的掩藏自己的真實想法,她低垂眉目跪在地上,感覺有道如有實質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很久,她表面不動神色,藏在袖子裡的手卻早已緊握成拳。晚間回到房中,丈夫看著她手心裡幾個月牙形的傷痕面上很是驚訝。
回憶並不總是讓人愉快,太后回過神來看著弟弟到底沒有再說什麼:“我知道了,這些年多虧你和大哥照顧父親,說起來倒是我這個做女兒的不孝了……”
柳夫人進宮的時候,太后和柳若柏都已經收斂了情緒言笑晏晏了,姐弟相見自是一番契闊,周寶珍帶著周延輝從殿中出來,讓裡頭的姐弟幾人好好說說梯己話。
“你這些日子在家都做些什麼,朝歌昨日還同我提起,說你好些日子沒往宮裡來了。”姐弟兩個往外走,周寶珍問起幼弟在家的情形,又想起柳落燁的做派,覺得倒與自家弟弟有幾分相像,皆是少年老成之人,想來兩人也該合得來才是“對了,小舅舅家有個表弟,比你小几歲,我讓人帶你去見見吧。”
周延輝朝自家姐姐看了一眼,他記得大舅家並沒有比他小的同輩,小舅尚未成婚,這個表弟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像是知道弟弟的疑惑,周寶珍又含糊的介紹了一句:“燁兒是你小舅的長子。”
周延輝挑眉,年歲漸長他已經知道自家有許多不可說之事,就像絡姐兒其實並非自己的一母同胞,所以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