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沒有,那毒也沒有在發作,不過豈能讓獨孤絕終老在這裡,現在聖天域沒對他動手,以後可說不定,他們要趁著這個時候,努力擴張自己的勢力,製作解藥才是。
“師傅呢?”雲輕坐在丁飛情身邊,一邊取出獨孤絕提點的重點筆錄,一邊問道,獨孤絕為王這麼久,他的手段可是比他們都厲害的多,他就算沒在這裡,一句話也能指點良多。
“一個去了教場,一個去了御書房。”
雲輕聞言點了點頭,手指指著地圖上一處道:“九曲龍河走這裡是最近,不過地勢險要。”
丁飛情恩了一聲道:“這條河貫穿整個南域東部,途經……”
“途經七個城鎮,周邊沃土千里,乃是我南域最肥沃的一片土地。”丁飛情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男聲插了進來,聖天域揹負著雙手緩緩的走了進來。
“不知聖子殿下大駕光臨,有什麼事情?”丁飛情轉頭看著聖天域沉聲道。
聖天域看了一眼一臉戒備的丁飛情,在看看面無表情,頭也不抬的雲輕,笑著道:“我又不吃人。”邊說邊上前來,站在雲輕身邊,緩緩朝著雲輕的臉頰俯下頭去。
不料還沒湊近,雲輕頸項上黑光一閃,拳頭大的貂兒張著尖利的牙齒,張牙舞爪的對上聖天域的臉。
案几下小穿山甲白森森的牙齒,也一口就朝他腿腳上咬去,旁邊的白虎王拱起身體,虎視眈眈。
聖天域見此頓時大笑起來,一個閃身避開,閃到雲輕的前面,笑道:“有趣,有趣。”
雲輕自始至終頭也沒抬。
聖天域嘴角帶著笑,手指一指點在雲輕面前的地圖上,慢條斯理的道:“想去九曲龍河,走這裡,才是最快的快捷方式。”
丁飛情聞言眉眼暗光一閃,這個人是什麼意思?她看不透!
“多謝。”雲輕則淡淡的出聲道。
“想謝我……”
“殿下。”聖天域的話才開了個頭,外面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帶著焦急和震驚。
聖天域聞言轉過身去,看著殿外站著的人,是傳令官,只見其面色難看,瞟一眼他,又看看雲輕,那模樣有話要說,卻不肯說與雲輕聽。
“你是聖女的傳令官?還是聖子的?”丁飛情見此面色一沉,雲輕則緩緩的抬起了頭。
“說吧。”聖天域見此緩慢的開口,毫不介意。
那傳令官見聖天域開口,當下沉聲道:“有傳言危言聳聽,傳聖女陛下非完璧之身,乃是嫁過人的,所嫁之人乃北方秦國之王。”
雲輕一聽頓時與丁飛情對視了一眼,這訊息除了聖天域和雪黎等知道,就再沒人知道了,聖天域定然是不可能,這人要動手早動手了,還有需要散播謠言嗎,那麼又會是誰?
聖天域臉色微微一沉,淡淡的道:“誰傳的?”
“不知道,前些日子就開始傳了,只是一直沒流傳到幽城來,今日臣才聽聞,整個我們的勢力,好似都傳開了。”
聖天域沉了沉眼眸,眉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傳?下去,我說聖女是,她就是,誰敢妄言,禍及三族!”
那傳令官一聽,面色一正,快速道:“是,屬下遵命!”
“下去。”聖天域一揮神袍,那傳令官連禮節都忘記對雲輕行,轉身就快步走出。
“回來。”豈料還未行幾步,聖天域突然冷聲喝道,那傳令官忙站住腳,轉身快步走來。
“殿下……”
“抱歉。”傳令官詢問的話還沒說出,聖天域突然朝雲輕微微點了點頭,歉意道,傳令官見此一愣。
“聖女陛下才是你們的王。”淡雅的聲音響起,卻瞬間讓傳令官額頭冒汗,想也不想轉身就朝雲輕跪拜了下去,連連道:“卑職該死,卑職該死,請陛下恕罪。”
雲輕見此看了聖天域一眼,淡淡的道:“下去吧。”
等那傳令官下去,雲輕看著聖天域冷冷的道:“我……”
一字才出開,聖天域看著雲輕搖了搖手,若有似無的笑道:“你根基不夠,想要翻身,若無我的撐腰,你會很難。”
雲輕一聽頓時微微皺了皺眉,旁邊的丁飛情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男子到底在想什麼?
“出來。”不待兩人細想,聖天域突然沉聲喝道。
話音才一落,身穿角邊繡有藍色白袍的宮八走了進來,極是冷酷。
“流言是從南域王那裡傳過來的,散播得相當迅速,現在我們的民眾都開始有動搖和混亂起來,若一旦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