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勃動,眼見她滿臉羞憤的表情,身子卻細碎地哆嗦,更加興起,手上又用了幾分力,情不自禁地湊過臉去捕捉她的唇瓣,她哪裡肯遂他的慾念,只是不停扭頭。
凝視她怨毒的眼睛,難以遏制的悲涼鋪天席地滾滾而來。明知道繼續下去,她只會恨他至食肉啖血。可是,那也比疏離、漠視、輕慢要好很多。
執而為魔,卻之成佛。只在一念間,便被摧毀一切的瘋狂佔據腦中每一寸。
他進入的那一刻,明顯地覺察到她的乾澀與驟然的緊繃。“很疼就咬我。”他以極大的耐力忍受著同樣的疼痛,壓抑住衝刺的渴望,額角青筋暴突,下顎抽緊,愈加猙獰。
她乾涸的眼睛已經流不出淚,死命咬著下唇,喉嚨裡只有一聲模糊而破碎的聲音,幾不可聞。到了這一刻,已經沒有了恐懼,沒有了求生的渴望,只有靜靜地忍耐著,等待最後的崩潰。
她眼中的死寂讓他不忍再看,心裡劃過一絲莫名的寒意,象是在抵抗什麼,橫起心縮腰挺臀,腫脹的慾望穿透了障礙直抵她身體深處。
她蒼白的嘴唇蠕動,殷紅的血絲從齒縫裡滲出,“笨蛋,別咬傷自個。”他捏住她的下顎,吮吸她微微顫抖的唇瓣,恍若不知她的厭棄。密密的吻一路向下,徘徊在她頸間美好的曲線上。他手臂上的血落了幾滴在她兩處豐盈之間,雪肌桃蕊,落櫻點點,他情難自制,埋首含住她一側的花蕾。
她的僵硬決絕抵擋不住閃電般襲來的陌生而可怕的痠麻,他聽見她逸出一聲模糊破碎的呻吟,頓時如遇秋陽,溫煦快慰滿足,“喜歡這樣?”他低聲問,情 欲充斥語聲沙啞。她咬碎銀牙,極力忽視胸前的折磨和身體裡被割裂的痛楚。他吻向另一邊,輾轉吮吸,舌尖圍繞著打圈。手指探入他們相接之處,撫弄捻挑,“喜歡這樣?”他又問。
“你恬不知恥。”她唾他滿臉。
他輕笑,挺身又進了幾分,緩緩抽動起來。她難敵被穿刺的痛楚,被他實實箝住置於頭頂的手狂亂地掙脫著,“別動,越動彈越疼。”他一手按住她的腰間輕輕摩挲,再次開始淺移慢抽。她眼角幾乎裂出血來,瞪視著眼前上下移動的人影,好像身處地獄裡正一次次接受厲鬼對靈魂的鞭笞。
太過乾澀緊 窒,他也同樣火辣辣的痛,只是這些微的痛楚與得到她的狂喜相比算不得什麼。這一刻,她完完全全屬於他,他們以最原始最緊密的方式交融在一起。每一次後退,接著每一次急不可待地進入,像是充滿魔力,吸引著他探尋至更深更久遠。
第33章
醒來時房間外有人說著話,語聲飄忽,由遠及近由近致遠。她怔怔注視床前地毯上的血跡,有他的、有她的。身上每一處的疼痛就是一處流膿的瘡孔,汙穢骯髒,比起地上的狼藉更加不堪。
他進來時左臂上已經包紮好,她只是眼角掃過旋即又投向地上的斑斑深紅。
他在床前坐下,擋住了她的視線,說:“我把我爸的醫生叫來幫忙,讓他進來看看你好不好?我怕你那裡……撕裂了。”說著手伸過來撫她頭髮。
她避開,“滾。”她筋疲力盡,卯足了勁說出來的話毫無氣勢。
他的手停在半空,又收回去,頓了數秒說:“那我問他討點藥膏什麼的。”
“滾。”
……
“我的衣服呢?”
“我扔了,讓人送了套新的來。換上我們吃飯去,都餓了。”說完她眼厲如刀橫掃過來,他狡獪一笑,說:“要那套撕爛了的衣服做什麼?當罪證?別犯傻了。起來吃飯去,吃完回來再睡。”
她忽然覺得這一切諷刺至極,面前的這個人活脫脫一個冷笑話。做了那些令人髮指的事情,怎麼可以事後全然的無動於衷,仿似從開始時便置身事外一般?“真的嚇不到你是不是?”她冷笑,“做了犯法的事也不怕?我就不信了,你爹就算是天王老子,也遮不了天。”
他坐在床側默默凝視她,眼裡神色變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然後才又說:“做事情要量力而行,別一根筋的犯傻。校門還沒出,你嫩著呢。知道你想告我,知道去哪兒告不?打110?沒用。我把電話號碼都給你,市局崔局的,省廳的,如果不放心怕官官相互的話還有省廳警務督察處的。”
她瞪著他表情平靜的臉,澎湃的恨意湧上心口,恨不能把他剁個稀爛,白茫茫一片才幹淨。
“還有證據。精 液毛髮,你有齊了?齊了又怎麼樣?昨晚上所有人都見到你是磕了藥的,你說誰會相信一個嗑藥的人說的話?別較勁了,以後好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