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帶著勝利的笑容朝閣樓的方向示威。
亞琪站在閣樓上,將他們的親密看得一清二楚。羽帆真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她的眼神燦爛如星辰,笑容甜美、嬌嫩如花,怪不得英俊。富有的殷少奇為她落寞,一身傲骨、帥氣狂放的雷薩為她瘋狂。
亞琪退至閣樓的暗處,伸手掩住雙眼,不妙地搖著頭。本來雷薩有機會從少奇身邊搶走羽帆的,可是雷薩把羽帆帶回倉庫這步棋真是大錯特錯。這間破倉庫只有貧窮的她和粗野的雷薩搶著要,就算是送給街頭遊民,人家還嫌太偏僻。羽帆的父親是臺灣政界的名人,她又是家中的獨生女,自幼就是嬌生慣養的。她敢打賭,下次就是打死羽帆,她也不敢再來了,甚至不屑和雷薩繼續交往下去。
“是嗎?”羽帆這才害羞地離開他的懷裡,心不在焉地看著簡陋、骯髒。雜亂的四周,屋外的狂風將鐵皮屋吹得砰砰作響。雷薩竟然住在這種好破、好爛、好髒,甚至噁心的地方,她好失望。
“我跟你說一個秘密喔。”雷薩乘機湊近羽帆耳邊小聲地說,“這裡有很多那種東西吧!”
“哇!”羽帆害怕地抱住雷薩。
“哈哈!計謀得逞。”雷薩抱住羽帆倒進沙發裡,深深地吻住她。
“雷薩,你好壞!又嚇人家。”羽帆嬌喘吁吁地離開他的唇。
和雷薩在一起的感覺很特別,與她從小生長的環境不同。他騎摩托車載她到處亂闖,她雖然害怕,可是也覺得很刺激,而且只要在雷薩身邊,她就覺得很安全。
雷薩再度俯身欲吻她,可是卻被她有技巧地避開,
“你答應過我什麼!你說你不會有非分之想的。”
“對不起,我發誓,下不為例。”
亞琪瞭解雷薩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懷裡的甜心。果然,羽帆又像只小羊般遭到雷薩的狼吻。
“雷薩,不要!”羽帆害怕地阻止雷薩鑽入她毛衣裡的手。
亞琪一不小心打翻桌上的水杯,弄溼了她的作業,她驚呼道:“哦,糟糕!”
“啊!有鬼!”羽帆突然扯破喉嚨地尖叫。
該死的亞琪!嚇壞了他的小公主。雷薩抽出鑽進她毛衣裡的手,緊緊擁抱住羽帆,輕聲安撫道:“別怕,別怕,有我在,這裡才沒有那種東西哩!”
羽帆嚇哭了,雙眼緊閉地縮在雷薩的懷裡,“可是我看見了,是一個女人,在閣樓上。”
“你看錯了。”雷薩笨拙地安慰她,他從來沒遇見過如此嬌弱的女孩。“閣樓上根本沒有人。”
“可是我聽說這附近有一棟鬼屋。”羽帆渾身顫抖地說,“而且你住的這裡好骯髒、好雜亂、好恐怖,好像我想像中的鬼屋,我好怕。”
亞琪一邊整理被弄溼的作業,一邊聽著羽帆接近事實的話語,不由得笑了出來。若是日後羽帆知道這就是著名的鬼屋,她不嚇得魂飛魄散才怪。
髒、亂?會嗎?雷薩環顧四周,或許有一點,但已經比他在紐約待過的幾個地方好多了。不過為了羽帆,他決定星期天找亞琪一起大掃除。
他低下頭溫柔地吻去羽帆驚慌的淚水。“請你別哭,你再哭的話我的心就要碎了。”
好惡心!沒想到雷薩這種粗枝大葉的人也說得出這麼噁心的甜言蜜語。亞琪走到閣樓邊朝他做了個鬼臉,雷薩氣得對她揮拳。
雷薩突然站起身,羽帆立刻緊張地抓住他,“你要去哪裡?”
“別怕,我去拿一瓶酒來給你壓壓驚。”
“哦,太好了,我正需要來一杯。”羽帆為他的體貼而感激。
雷薩拿出一瓶玻璃瓶裝米酒,徒手開啟瓶蓋,向她炫耀道:“這招我練習好久才會的。”他把酒倒在一隻骯髒、破了一角的杯子裡。
“米酒!”羽帆嫌惡地看了一眼,嬌柔地問:“你有葡萄酒嗎?或者香擯汽水也可以。”
“我從來不喝那玩意兒的。”
“那我不要了,謝謝。”
雷薩把原來要給她的那杯酒粗魯地一口飲盡。
“薩,我好怕,我想回家。”羽帆快受不了這裡了。
“為什麼?說好今天住我這裡的嘛!”
典型的羽帆脾氣,不滿意或受到驚嚇就哭鬧吵著要回家。笨雷薩,還看不出羽帆的心事。亞棋在心中暗罵道。
“可是我要睡哪裡呢?”羽帆找藉口。
“閣樓呀!”
該死的爛建議!如果羽帆睡閣樓,那她睡哪裡?亞琪在心中詛咒雷薩一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