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他要麼不從商,如果從商,就一直賣我杜氏的產品,賺的銀子,你拿在你手裡,別給他就行,別的如果需要你做什麼,我再跟你說。”
賺的銀子齊修遠從來沒問過,都是放在她那裡的,這個沒什麼,可是,齊修遠要與鍾媛媛成親了,以後她不會與齊修遠有來往,怎麼去左右他的決定?
洛雲瑛心裡這樣想著,卻不反駁,溫順地點頭應下,她想盡快打發杜飛揚離開,可是腦子裡鍾瑛瑛的意識卻使她兩手緊緊地抱著杜飛揚不放手,甚至把頭往杜飛揚懷裡鑽。
“瑛瑛……”杜飛揚低聲叫著,聲音有些暗啞,空氣中流淌著情…欲的氣息。
洛雲瑛暗暗著急,雖然這一世什麼都不記得,前世沒有經驗,可她畢竟看過那些情…愛…片…子,對於床…事,有一定的瞭解的,她緊張地想壓下鍾瑛瑛的意識,趕緊離開山洞。
洛雲瑛與鍾瑛瑛較勁較得辛苦,耳間卻聽得杜飛揚夢囈一樣的低語:“瑛瑛,齊修遠從沒動過你嗎?”
他的呼吸逐漸地加重、急促,洛雲瑛暗暗叫苦,心底的另一個聲音卻雀躍歡欣,搭在杜飛揚肩膀的小手,已拂開杜飛揚的頭髮,環住他的脖子,臉蛋緊緊地貼在他胸膛上,羞澀地唔了一聲。
“瑛瑛……”杜飛揚的手隔著布料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背部。
洛雲瑛的身體在發抖,她勉力想推開杜飛揚,可那雙小手卻死死地勾著杜飛揚的脖頸不鬆開,她想說別這樣,可是逸出口的,卻是低低的呻吟。
“瑛瑛,你變了,變得讓人很想現在就要你。”杜飛揚在她耳力低低地調笑著,他把她推倒床上,他的手從裙襬裡伸進去,在解她褻褲的結。
“住手,我不要。”洛雲瑛心中狂喊,可是她沒有喊出聲來,鍾瑛瑛控制了她,她羞不自勝地低哼:“飛揚哥哥,你身上有白綢嗎?”
要白綢幹嘛?洛雲瑛想,耳裡聽得杜飛揚喘息著道:“不用白綢,瑛瑛,我相信你是清白女兒身。”
轟的一聲悶雷在洛雲瑛心頭炸響,
白綢是墊身底下接落紅的,是驗貞操的。失貞,騎木驢,都是杜飛揚作出來的戲,他跟鍾瑛瑛根本沒這樣那樣過,他相信鍾瑛瑛是清白之身,那他為什麼還要以那樣的惡名讓鍾瑛瑛蒙羞?
“遠兒本來要進場了,可是聽說你的事,連試都不考了,立馬往回趕,這一耽擱,又是三年……”
又是三年?齊修遠去年十八歲,聽說十二歲童試中秀才的,十五歲就可以參加鄉試了,又是,這是不是說,他十五歲時因為她,耽誤了參加鄉試?
“瑛瑛,杜飛揚不是真心喜歡你,他以往總是挑逗你,只是因為他要打擊我。”
“瑛瑛,你醒醒,杜飛揚哪怕對你只有一絲絲情意,就不應該把那樣的汙名潑到你身上。”
齊修遠的話在腦中響起,洛雲瑛恨得周身顫抖,她之前以為這具身體與齊修遠不清不白,杜飛揚新婚之夜憤懣不過才有了休妻騎木驢之舉,卻原來一切僅為了讓齊修遠亂了章法,急急奔回潯陽來救她。
“瑛瑛,不用緊張,我會很溫柔的,不會讓你痛的。”杜飛揚疼惜地說著,語氣是那樣溫柔。
洛雲瑛回神,她的褻褲已被褪下的,杜飛揚的爪子,在她大腿上恣意搓弄著。
洛雲瑛噁心得想吐:“飛揚哥哥,別這樣。”
她在心中恨恨地罵鍾瑛瑛,將自己領悟的杜飛揚的絕情狠毒在心中複述了一遍,鍾瑛瑛似乎聽到了,傷心地消失了。
洛雲瑛抓住杜飛揚的手,不讓他再亂摸。
“瑛瑛,你不願意?”杜飛揚停下動作,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她,好像如果她說出不稱他心意的話,下一刻那雙眼睛就會射出利刃,將她紮成碎片。
那雙眸子剛才還是激情火焰,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變臉之快讓洛雲瑛有些害怕,她挪了挪身體,想離杜飛揚遠些,可是杜飛揚一把按住她,熱熱的硬硬的東西貼著她的大腿根,似乎下一刻就會衝進她的身體,將她送進地獄永不超生。
☆、柳暗花明
如果不答應,杜飛揚會不會用強?洛雲瑛僵僵地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瑛瑛,你為什麼不樂意?”杜飛揚的眸光定在她臉上,眼睛裡有點點研判和審視。
洛雲瑛腦子裡急速地轉動著,一句話沒說對,就有可能引起杜飛揚的獸性與佔有慾。杜飛揚對她所做的一切,只為了打擊齊修遠,那麼。
“飛揚哥哥,我怎麼會不願意呢?我是怕,你現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