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不容易等到離火劍出世,看見了宗門變強的希望,卻因為宗門內沒有人能成功為離火劍進行血祭,開鋒,而讓強大希望又一次面臨擱淺,你讓他們如何受得了?
由無限的希望墜落為無盡的失望,其中的痛苦,是常人所無法想象的。
“宗主,這血祭還要進行下去嗎?那些低階弟子中即便有人能夠成功引起離火劍的共鳴,可實力也不允許他去提供足夠離火劍開鋒的精血啊!”通理長老皺著眉頭,滿是擔憂地說道。
通理長老作為協助宗主處理宗門日常事物地長老。在宗內門人地眼中向來都是寬厚和藹地。如今他說出這麼一番話。也沒有誰會奇 怪{炫;書;網}。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沉默了。
確實。通理長老說地沒錯。這也著實是一個讓人難以面對地事實。
過了良久。只聽見律刑長老冷哼了一聲。並且說道:“沒什麼好猶豫地。為宗門地發展而做出犧牲。這本來就是我們這些門人弟子應盡地義務。只要還有一分地希望。我們就不該放棄。”
律刑長老向來鐵面無私。狠辣非 常(炫…書…網)。說出這一翻決絕地話語來。也絲毫不讓人感覺到怪異。而且他說地也確實就是那麼個理。即便這理並不怎麼合乎人情。
他地話語落下。一時間。那些站立在臺階之上地宗內長老便不由地議論了開來。這些個長老雖然在宗內不掌握實權。但個個都實力強大。是宗門地中堅力量。自然。他們地意見也是非 常(炫…書…網)重要地。
不過,他們議論來議論去,卻始終沒有得出個結果。
本來期待著他們能給個建議的明宣也知道就這麼等下去不是個辦法,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是朝著廣場高聲道。
“所有末代弟子都注意了,如今的情況相信你們也該清楚,願意為宗門的發展做出犧牲,乃至付出的生命的請留在原地。不願意的也不勉強你們,自行佔到廣場的一邊去就好。”
這個時候,所有末代弟子齊聲應和道:“誓死效忠師門。”卻是沒有一個選擇後退。
這倒不是說這些弟子有多麼高的覺悟,而是沒有辦法。試想一下,若是今天有誰退縮了,那以後還如何在宗內混?不說被宗主給藉故收拾了,單單就是隨便給個小鞋穿也不是他們能夠受得了的。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先前數千為宗內高手都沒有誰“幸運”中標,按說也輪不到他們,即便是真該有一人,按機率算,他們也只有千分之一的機率成為那個倒黴鬼。
既然所有人都選擇了大公無私,甘願為宗門犧牲,這個時候自然也沒有誰在多管閒事去反對了。
之後,測試得以再次進行。
不過這一次,比之前卻是要慢了許多。這些末代弟子的實力到底是還不夠,不能像那些高輩弟子一樣,運用劍元,將血珠自毛孔中透出,只能用利刃在手指之上割開一道血痕,這就影響了速度。
半個時辰過去,卻是依舊沒有誰的血液能夠成功與離火劍相合。
這不由地讓所有期待宗門發揚光大的門人,一步步地由希望走向失望,再又一步步地由失望滑向絕望,最後到崩潰。
最後,只有一位名為“吳劍”的末代弟子還沒有進行測試。
這裡請注意,此“吳劍”非彼吳劍。這個“吳劍”只是與靈魂藏身在離火劍內的吳劍同名而已。應該說,他是整個凌霄御劍宗內資質和修為都最為地下的門人。
九年多前,與他一批加入宗門內的弟子,大多數都成功突破到築基期。即便是還有一部分落後的,也都達到了開光後期,只等時機一至,便還是有希望成功築基的。
也只有他,此時還依舊在開光中期的門外徘徊著,能不能成功突破,恐怕都要讓人懷疑。這也是他為什麼被排在最後測試的原因,幾乎沒有誰對他報以希望。
在這樣一個最後時刻,即便是不報希望,也只能是試上一試了。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吳劍”,數千雙計的眼睛注視,讓他緊張萬分。
也是,長時間以來被人歧視慣了,讓他難免地養成了自卑懦弱的性格,此時被所有人注視,緊張,乃至害怕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因為緊張,“吳劍”刺向手指的利刃都顫抖了起來,一不小心之下,卻是刺得很深,鮮血噴湧而出。
這時,他旁邊的一位內門弟子見機得快,一道柔和地元力將落向地面的血滴包裹起來,彈向虛掛在半空的離火長劍。
在所有人的注視加期待之下,那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