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自己一直視為兄弟的柳青又何嘗不是如此?
這一刻,吳劍終於算是意識到了,這幾年一直都跟隨在自己身旁的兄弟柳青的身上承受著何等的壓力,他的心頭是何等的難過。他更知道,柳青之所以會一直跟隨在自己身邊,卻從來都沒有將自己的苦楚說出來,恐怕就是顧忌著自己這位兄弟。
想明白這些的吳劍突然朝著木清風弓腰行了個大禮,這才說道:“木師弟說得實在是太對了,卻是吳劍之前疏忽了,先在這裡先告罪則個了。
不過,身份地位這些東西終究是在外在,實力強弱也不過是個虛話。難不成,就因為我如今的實力強一點,身份高一點,你木清風就不願與我相交了不成?”
“這……這自然是不會的。”
木清風著實沒有想到,以吳劍如今的身份地位,自己衝他大吼,他竟然也不放在心上,這倒是讓他有些失算了。
“不會就好,既然要相交,既然是朋友,那一起喝上一杯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見吳劍如此說,木清風也知道是推辭不掉了,也索性苦笑著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即,吳劍手中一道印訣打在靈草園的門口的封印結界之上,那封閉著的厚重朱門就緩緩開啟,一股濃厚而又夾帶著淡淡藥香味的靈氣便就迎面撲來。
在吳劍的刻意作為下,木清風卻是快行一步,進入了靈草園中。
“我說你這人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告訴你說了,靈草園中沒有誰樂意幫你煉丹,你還是快些離開吧,不然,可別怪我動手趕人了。”一道尖銳而急促的聲音響起。
“咦,不對,封印明明是封好的,你是怎麼進來的?好啊,你這人還真是膽大妄為啊,竟然趕偷藥園弟子的通行玉符,當真是找死啊!來啊,師兄弟們,將這個不知道好歹地人給抓住了,上報刑律堂處置。”又是一位“得理不饒人”的人在叫囂。
話語落下的同時,靈草園中的幾位童子在一位古名真人的記名弟子的帶領下,將木清風給包圍了起來。
個時候,吳劍如何還能站得住?一個跨步,便就邁之
“住手!”
這一聲斷喝,一舉將在場之人全給震懾住了。沒有一個人敢再動手。
本來,當這些靈草園的弟子,童子們回過神來之後,一個個都惱怒非 常(炫…書…網),想要將膽敢對他們的行為橫加干涉的人動手。
也難怪他們敢這樣強橫,在這個修仙大6之上,對於修仙者來為重要的莫過於就是丹藥了。
他們作為靈草中的弟子童子什麼的,看似身份低下,但在這個偌大的宗門之中,除了那些個宗門長老之外,即便是二代弟子們,也不該輕視他們,甚至還要好言好語地伺候他們,不然在分配丹藥的時候,隨便做點手腳,就有的你受的了。
這樣的情況,也就造成了草園中的弟子童子們,一直以來都沾沾自喜,自視甚高、驕傲自大得不得了。
“誰***得不耐煩了?竟然敢這樣衝我們說話?不怕大爺們整死……”
囂張至極的話語只說到了一半,是戛然而止,再也沒有繼續下去。在場的一個記名弟子,近十名童子,全都惶恐不安地呆立當場,大氣都不敢出。
為他們已經看見了,喊出這一聲住手的,不是別人,正就是吳劍。沒錯,這些靈草的弟子童子都相當的自大,可是再自大,再驕傲,在看到吳劍這個古名真人的唯一關門弟子,靈藥園的半個主人之後,又如何敢叫囂得起來,更別說剛才還罵了他來著。
寂靜。整朱門周圍都是一片寂靜。
好半天之後吳劍這才開口。
“怎麼一個個都啞巴了?剛才不都還叫囂得厲害嗎?聽說還要整死我來著?”
在吳劍地諷刺至極地話語之中。這些個弟子童子們。一個個都噤若寒蟬。一聲不吭。
“啊。師兄這是說得哪裡話們哪敢說整死您啊!剛才只不過是笑話而已。還請師兄不要放在心上啊!”一個童子倒是大膽。如是說道。
在這靈草園中。除了吳劍這個古名真人地關門弟子之外。還有近十位修為不低地正式弟子。接下來就是(名弟子。在下來就是童子了。
有這樣的分類,固然要看修為,但更多的,還是要看煉藥能力的。能煉出一轉丹藥的是童子了;能煉出二品丹藥的,則是記名弟子;煉出三品丹藥的,便就能夠成為正式弟子;至於能煉四品丹藥的,便已經算是一代宗師了,也自然可以獨成一脈了,自然也就不用再呆在這靈草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