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如此舉動,弄得他更方便的與她舌頭狂肆的糾纏起來。
他口中的酒鍍的太多,還有的來不及吞下去,順著她潔白的下巴流下去,一直滑過她的鎖骨,再溜進了雪峰間,“嗖”的一下沒了蹤影。
凌茂灃體內的火焰騰地點燃,鬆開她唇,忽然起身拿起桌上的酒瓶急促的走過來。
她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身體就被他推倒在床上,男人的唇用更熾熱的溫度沿著她下巴一路沿著那串酒痕灼下去。
“凌茂灃,你住手”,傅青槐使勁推他腦袋,恨死了他這個樣子,她的身體現在一點都不想要他。
“青,好香,我從來沒喝過比這更好喝的酒”,凌茂灃單手解開她的睡衣釦子,她裡面沒穿內衣,粉紅的頂端另他呼吸一窒,心裡的邪惡因子再次竄起,如果讓明添知道他精心收藏的紅酒被他用來和她在床上的調劑品,不知道會不會氣死去。
“你想幹什麼”?傅青槐捕捉到他眼底的陰暗和邪笑,身體略微顫抖起來,想要起身,他抓著酒瓶的手臂壓著,動不了。
“你別怕,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意識到自己的表情可能太如狼似虎了點,凌茂灃柔聲的褪去她的睡褲,蕾絲花邊的內褲包裹住她性感的臀部,他嘴角一勾,忽然把手上的紅酒沿著她鎖骨往下倒。
暗紅色的酒液落在她身上,她震驚的肌膚直顫,暗自氣的直咬牙,這個混蛋,竟然想的出這種餿主意,“凌茂灃,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貪婪好色”。
“哪個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不好色了”,凌茂灃只當她又在害羞,“你別亂動,要是弄溼了床單,幾萬塊錢的紅酒浪費了多可惜”。
傅青槐氣的眼睛發酸,他要是還知道浪費了可惜會拿珍貴的酒這般糟蹋嗎,一時間心灰意冷,索性一動不動由著他去了。
她身材凹凸有致,肌膚細滑,酒順著她肌膚一路流淌到她胸口的肚臍眼處,凌茂灃順著她身上的酒漬吻乾淨,一瓶紅酒又被他如此這般了五六次,去了大半瓶,她身上的肌膚早已被他吻吸的通紅。
他想著應該差不多了,剝掉她內褲丟在地上,急急的揉進去,“咦,你還沒溼”。
平時只要稍微被他親兩下她就會有反應的,今日他這般強烈刺激了她幾回裡面竟然還乾澀的緊。
“凌茂灃,你戲弄完了沒有,完了就放開我,我今晚不想要”,傅青槐冷冷的撐著手臂盯著他。
“那我今晚還非逼得你要我不可”,也許是半瓶紅酒下肚,儘管沒醉,但是腦子裡多少有點發燒了,凌茂灃一氣之下抬起剩下的半瓶紅酒全往她小腹上倒下去,這次倒的太多,紅色的酒四面八方的往她身體各處流去,有的掉進了床上,有的流入了她雙腿間。
他分開她兩條腿,埋進去瘋狂的吸吮她腿間的紅酒。
她尖叫了聲,再也淡定不下來,被他吻得臉紅眼溼,渾身無力而震顫,直到身體一陣抽搐。
他猛地爬起來,以極其強悍的姿勢闖進她身體裡,“還說你不要,你看你,分明想死了我”。
“唔唔”,她抓緊床單,熱淚盈眶,豆大的淚在臉上縱橫,全身抖起來,卻咬著唇怎麼也不肯呻吟。
“你為什麼不叫,你平時不是叫的很大聲嗎,你說你最喜歡我這麼要你了”?凌茂灃懊惱極了,突然托起她身體抵在牆上,調節下腰肢的角度,以更快更猛的力量大幅聳動。
“啊”,尖叫著不了地,整個人像失重一樣,她仰頭嚶了聲,再也壓抑不住身體裡那致命的快感嬌吟起來,隨著他上拋的動作,腰肢不由自主的迎合他健碩的身體,與他一次次的緊密鑲嵌。
床頭櫃上的鬧鐘早已指向凌晨五點,沉靜了一夜的帷幕上翻出了絲絲魚肚皮的光線。
浴室門口,女人跪趴在地毯上,小臉通紅通紅,一副要窒息的模樣,凌亂的長髮隨著身後男人兇悍的進攻凌亂擺動,“嗯嗯好疼好累不能再要了”。
這已經不知道是今晚幾次了,先前在床上暈了幾次,後面醒來他還在繼續,她醒來後又被他抱進浴室洗澡,結果洗著洗著被他要了一次,這才從浴室裡出來,都還沒走到床上,他又開始了。
“青,我愛你,你記著,我會一輩子這麼愛你”,凌茂灃血紅的眼睛看了她眼,嘴裡發誓般的咆哮著,兩人再一次共赴愛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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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媒體室裡。
大熒幕上一系列的的短片放映結束後,美術部總監姚泰轉頭望向坐在右側的傅青槐問道:“傅總,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