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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請假?晴過下雨,也沒來得及向張嫵告辭,提腿就走。人生病的時候最容易博取同情,如果那傢伙利用這個機會對凝做些什麼,後果不堪設想。

明明別人是夫妻,做些什麼又如何,但他卻在心中肯定,蕭凝和平寒還沒到那一步,小豪雖然沒有將全部的情況告訴他,就憑那句“姐夫經常被髮配客房”他斷定所謂的發配是拒絕入境,而非驅逐。

幾經周折將車開出,才發現他不知道要開到哪裡去,小豪可沒說他姐夫住哪條路啊,現在打電話問他一定不會告訴自己的。

破壞無望,桑賢無精打采的回到酒店,只期望著平寒已經被辣椒折騰到沒有力氣做別的事了,而蕭凝呢,鐵石心腸一回,不然一失足成千古恨,有了第一次後面就不好說了,他有希望將會變得很渺茫。

如他所願,平寒真的有被折騰得沒個人樣兒,拉肚子,胃疼,虛脫的感覺弄得他臉色蒼白,渾身乏力。幸而付出和回報成正比,有蕭凝的關懷和照顧,疼又何妨。

才知道一個人的臉皮可以厚到極至也算是功得無量的奇蹟,很幸運的讓蕭凝給碰到一個極品中的極品。一想到中午吃飯的場情,就有種想撞牆的衝動,你說這種人怎麼還好好的活著,讓他去後山挖紅薯,紅薯肯定都嫌他臉皮太厚。

比如蕭凝見平寒實在受罪得很,這其中又多少有自己的責任,一不小心就答應了只要能做到,今天都聽他的,以平復心中的歉疚。於是耐著性子給他煲粥,可是此廝非但不領情好好休息等著喝粥,還去霸佔她的電腦,也不懂他什麼構造,半天就把蕭凝半年沒做成的事給做完了——將電腦玩出問題系統需要重灌。

只好認命的將粥給他拿過來,自己埋頭重灌系統,誰曾想喝著粥的某人還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捧著碗不肯吃。

蕭凝問:怎麼了?

平寒:這樣感覺好象是我弄壞了你的電腦,還搶了你的粥喝,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蕭凝:你就吃唄,我一會兒就重灌好了,病人要好好養病。

平寒:要不你假裝求我弄壞你的電腦,然後喝你煲的粥吧,這樣我會心理平衡些。。

蕭凝(裝出很虔誠的樣子笑笑,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她想發飈了):平總,求你砸了我的電腦喝完我煲的粥吧!

平寒立馬興高采烈的:好啊,好啊。這是你求我的哦,不是我想這樣的,所以你要感謝我!

蕭凝從一堆憤怒加無奈裡擠出微笑:謝謝平總大人大量,抽出時間完成小人的心願。

經此一役蕭凝發誓,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輕易許下諾言,不然最後死得骨頭渣兒都不剩還沒弄懂世界為何而瘋狂。

故意讓蕭凝咬牙切齒,他乖乖的喝著粥,感覺到勝利離他越來越近,不由感慨:這年頭在男女比例為116:100的中國,討個老婆真不容易,什麼花花腸子都用上了,結婚證都領了還不能省心,下輩子當女的算了。

鬧騰了一天,平寒總算好了不少,蕭凝也算刑滿釋放了。筋疲力盡的洗洗準備睡覺,房門再度響起,虛脫的人趴在床上裝死,期待著門外的人有點能良心發洩還她一個安寧。天不如人願,敲門聲帶著輕快的節奏依舊的演出,抓了一把頭髮,壓抑住滿腔的怒火,使勁兒拉開門,擠出個笑容:“平總,您老又怎麼啦?”

她發誓,如果這廝敢再無理取鬧,她會讓他知道什麼叫罪孽深重的後果。

將手中手電話交給蕭凝,示意她接聽。是平媽,每次電話,她必問蕭凝是否在旁邊,如果在,就非得和她聊上半個小時才肯結束通話,這次也不例外。

應該是平寒告訴平媽他胃疼的事兒,也不懂他是怎麼講的,平媽在電話裡隻字不提平寒胃怎麼樣了,只是關心蕭凝有沒有休息好,千萬別累著。平寒若還不好就丟去醫院讓護工照顧,媳婦是娶來疼和寵的,不是用來做苦力的……

平媽的一番關懷反弄得蕭凝不好意思,再三安慰兩個人都沒事,平媽方肯罷休。突然感覺一天的勞累頓時變得值當,就算無關乎風月,單純是幫母親照顧兒子。

收了線,將手機還給平寒,靠在門上的人竟沒有離開的意思,用心不純的將自己化妝成柳下慧的樣子,誰知道是不是想當西門慶了。

用手推,無效;連門關,關不了。放棄與龐然大物對抗,斜睨著門口的人,放任不理回去睡自己的大頭覺。

有腳步聲在靠近。

假裝沒聽見,在心裡料定他不敢的。

周遭的氣流發生了變化,是他過來了?不知道,借他十個膽兒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