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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他一走,不是樹倒猢猻散了?”闆闆問道。

“差不多吧。不過下面的人也全殺光了。當時我有點不忍心了,闆闆,你不知道,剛剛還***輝煌的商會門口,突然的就血流成河,屍橫遍野。不是心志極其堅毅之輩,不可能不手軟。人家說殺人殺的手軟就是這個原因。”

趙鐵苦笑著,接過了闆闆的香菸:“看那個傢伙就要沒了,我手抬起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把槍口高了點。回想起來,我不是想放了他,我只是殺了好幾個人了,覺得手軟了。雖然紅了眼睛,可是你要知道,那種氣氛下,一旦要終盤了,熱血頭一過去。就這麼回事情。”

“他跑了。”

“跑了。”

趙鐵點點頭:“我當時是想打傷了他,活捉了吧。不想再殺人了,***,一槍是打在了他的胳膊上,卻還是讓他跑了。當時,我是如果不是一開始要斃了他然後又改變主意,我***該直接打他的腿呀。那樣他還跑個鳥?”

“那後來呢。”闆闆看著他的傷口位置,問道。

趙鐵聳聳肩:“不是剛剛教育你的麼,這就是親身體驗,血淋漓的教訓。越南幫就此風流雲散。大圈一統天下了。零星的小魚蝦全來投奔了。得意的時候也忽略了點。人還是不能張狂啊。一個老兄弟有了兒子。我們這些人能夠有一個後代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情。全體兄弟都看著護著,過週歲的時候那個熱鬧。這個時候,那個混球來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個混蛋的親弟弟就是那一戰裡,死在他邊上的。腦漿都濺了他一臉。”

無邪的兒童。週歲的生日。

晚會。兄弟,美酒,情義。

殺人,死亡,腦漿………

這些詞語就連串成了一段話,在闆闆的面前浮現出一個極其對比強烈變化的電影場面。

有點恍惚的闆闆問道:“那個孩子沒事情吧?”

“沒有,但是死了二個兄弟。”趙鐵嘆息了聲:“一個是剛剛進門的,被殺了,不是電影上那種什麼替換了衣服就能進的。哪裡這麼好進?侍者都是一套班子的,也是小兄弟,誰不認識誰?”

“是嘛,那怎麼出事情的?”

“殺啊,那個混球就突然開車衝了進來,一槍先殺了一個小兄弟,又一槍殺了一個小兄弟。他是存心要死的。我一看是他,又是向著那個孩子去的。我趕緊撲了上去。邊上有人一槍打在了他的腿上。***頑強。我握住了他的槍。正把槍迎上去,要對著他腦袋崩。因為不知道這個混蛋身上有沒有炸彈。***槍居然不要了,袖子轉出一把三稜軍刺來,撲通的,差點扎了我一個透心涼。我趕緊向下閃,身子給帶歪了,還好閃了大半。槍也擦著他的臉打了出去,火藥看的清楚把那個混蛋的臉都轟的變形了。”

說著趙鐵獰笑了下,對著闆闆比劃道:“槍開的時候,槍口附近的氣流噴出,可不是人能夠吃得消的。別把那些狗屁電影當真的。子彈擦出了血痕外,那個傢伙的半邊臉都燙著抽著,變的扭曲著,我親眼看著向後倒去。他***手居然丟了自己的軍刺。又向腰間摸去。我知道不好!”

“炸彈?”

“是的!炸彈!”

趙鐵咬牙切齒的:“老子犯錯的,老子拼命了。趕緊玩命的撲了上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死死壓了他的身上,心裡想就是炸了,我還能擋住點。叫著要先把孩子送走。那是我們大圈在海外的真正的第一代血脈啊。”

闆闆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他沒出國過,卻在這段時間顛沛流離著。體會的到遊子對安寧生活的嚮往和寄託。

當時趙鐵他們對那個孩子的愛護,和最近心神俱疲的喬喬剛剛和自己要個孩子,是一樣的原因和理由。

“還好,就這麼一剎那,邊上的兄弟撲了上來,對了那個傢伙腦袋就一槍。***腦漿又濺了我一頭一臉的!啐!”

趙鐵彷彿在吐著當年不小心濺了嘴裡的,仇人的血液腦漿,闆闆一陣惡寒:“好了好了,趙哥,你教育我就教育我,別說這些了。”

趙鐵給闆闆的樣子逗的哈哈大笑起來:“***。實話實說嘛。那***心狠,身上有炸彈,開槍後,沒想到我們反應更快。給孩子過生日還帶著傢伙,差點就被他引爆了。雜種綁了一圈TNT。好險沒崩上去。恩,不和你扯了,記得啊,做事痛快點,別裝逼。那個傻逼如果不是綁炸彈,是丟手雷進來,估計我們兄弟也要掛不少呢。那傢伙不也是裝逼麼?搞的人體炸彈似的,真是二到家了啊!”

一邊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