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中點了點頭:“這樣啊,好。我先走,到時候聯絡。”
出來了門,王城中的腳步還是轉到了樓上。幾個幹警看他回頭了,有點納悶:“王哥有事情?”
“我和他說點事情。”王城中招呼了下走了進去。
闆闆正在那裡翻著眼睛。看到王城中進來了奇怪了:“怎麼了?又進來?”
“我還不知道呢,喬喬那邊和你說過麼?投資的事情。”
闆闆看著王城中:“說過點,賓館吧,怎麼了?”
王城中笑了:“這樣啊,我擔心你錢在女人那裡,被忽悠,雖然喬喬不錯,但是畢竟錢不少。”
然後王城中把韓司機的話一說。
聽了武城,喬喬,韓司機等人一起,還有王建和胖子。
闆闆樂了:“沒事情,沒事情,王哥,這些人在一起放心的下。我告訴你個秘密。”
“怎麼?”
“喬喬和我說不要名分,她也知道她這個出身。但是我不是畜生,不能辜負了人家,就想給人家一輩子衣食無憂吧。”
王城中聽著點頭:“這樣是對的,就她這樣,要是個男人,保證是做兄弟的料子。”
闆闆也認真的點點頭:“不離不棄的,人家一點沒在乎錢,我說笑話你不相信,她和我一起,哥們勝過女人。呵呵。”
“我覺得啊。她做女人的時候我又不知道。”王城中也不正經了。
闆闆哈哈大笑:“出事情後,錢放你這裡對你不好,我放了她那裡,她不肯,說找你,存她的名字,你的密碼,然後把身份證也放你這裡,自己不會掛失了走。”
“好丫頭。”王城中讚歎著:“一般男人做不到,她不簡單。”
“是的。我當時說了,疑人不用的。還有,真的對她有感情。結果,她和我說不要名分,當時不以為要出事情麼?她要個孩子。”
“什麼?”王城中愣了。
這種邊緣生活的細節,在電影裡才有,怎麼出了自己身邊的朋友身上了?
聽了又是感動又是好笑。
點著闆闆:“她也算了,孩子將來沒父親怎麼辦?”
“我不是?”闆闆牛眼一番。
“那你找老婆了呢?”王城中哭笑不得:“你兩邊跑?知道了怎麼辦?”
“不會的,我想辦法,我到時候想辦法。”闆闆哼哼了下,然後道:“所以她這樣我無所謂,再說也在賺錢啊。”
“韓司機入股也行。照顧著點,人家也不錯啊。”王城中叮囑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會的。你怎麼不去李哥那裡,就為這個事情?”闆闆問道。
王城中點點頭:“不是擔心你麼?靠。好了,我走了啊。”
“謝謝啊,王哥。”
聽著後面的壞笑,王城中心裡卻暖暖的,向著李天成那裡而去。
公安局裡。
李天成坐在那裡。
隔壁的辦公室是嚴廳長和顧主任在談話。具體談什麼,他也不知道,他現在要應付面前的這個傻逼。
傻逼的名字叫錢春。
錢春還是那麼的人模狗樣,風度翩翩。
李天成比較幽默,他賭錢春沒有闆闆的本事,不然就認倒黴好了。
在心裡面狠狠的輪著錢春的全家的女性。
一邊在愁眉苦臉的:“哎,這徐福貴一死,錢處,我覺得麻煩啊,號碼號碼查了沒有什麼著落,如今著移動攤位。”
“是該整頓整頓。”
錢春眉宇之間比李天成更多了份憂國憂民:“部門之間競爭,不折手段,號碼沒有實名制,不具體在細節上。現在給社會增加無數不穩定因素,比如綁架,比如這次。如果有身份證顯示的,無論怎麼也能夠落實到人的。”
說著錢春很是氣憤著:‘法律法規上,對這些小的店面,這種行為,又沒什麼落到實處的懲處。我看,這種因為他們的疏忽,增加了不穩定因素,讓公安機關辦案增加人力物力,就該找他們賠償。“
“對。”李天成一臉看到知己的表情:“我接觸的案卷裡,這些麻煩不少,提到了都是苦笑,說不出什麼來,偏偏就憋屈。你說他實名制的話,隨便哪個的身份證,幾個案卷一出來,懲罰下老闆,我看以後也不敢了,犯罪分子要辦卡,不得不用身份證,用的還必須自己接觸過的。”
“他辦假的呢?”
“辦假的?現在的二代可以檢驗,每個營業點增加一個服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