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成一臉的坦然,顧主任罵不是笑不是。他已經接到了廳長的電話,又聽了李天成的一說。
知道李天成小子在扛著領導的牌子咋呼呢。
闆闆已經再次得到了確認。
李天成說馬上來和他談點事情。
闆闆在等著。
心裡盤算著這些那些的事情,該怎麼處理。他同時想盡快的看下自己資金的情況。
喬喬的投資想法他已經知道了,也同意了。這也是生錢的一個辦法。可以這樣。
其餘的錢就不能動了,估計著事情一開始,這邊要搞出很多花費來。但是闆闆也清楚,這些同樣包含著商機在裡面。
他就想和嚴廳長再確認下,只要嚴廳長一手保護著,嚴廳長上面的領導再點頭。
闆闆知道,這次丟出一千萬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搞不好還變成幾千萬回來呢。
這個時候的闆闆,已經想著純粹的商人靠攏了。在這種局面下,他居然能看到商機。不能不說是一個大的進步。
李天成很快就來了。
依舊的屋外不要有人靠近。
然後李天成坐到了闆闆的對面,一五一十的把嚴廳長的話講了下。
然後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麼說吧,闆闆,這種事情的確上了點手段,不合規矩了,所以我們還只能在後面,你打頭炮。因為沒有你的那些,恩,我們根本無法主動。”
闆闆點點頭。
他在聽著。
李天成問:“找時間安排你遇下張正如何?我想把損失最小化。找到了張正,不就找到了他安排的兇手麼?然後直接去找兇手,定他們的罪在過來找張正,再咬出他錢春。”
“問題是,張正死咬著不說呢,那些兇手萬一已經遠走高飛了呢?那麼怎麼辦?打草驚蛇了也不好。”闆闆想著。
他的說法也是一個方面。
一旦打草驚蛇了,對方就有點準備了,那辦事就更麻煩。
李天成看來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隨即道:“沒有人知道你的本事,那麼就讓他們狗咬狗好了。你想,萬一有了疑惑,錢春這種人的反應是什麼?”
“滅口。”闆闆道。
“正是,而張正絕對是相當瞭解他的人,肯定會去保護自己。”
“張正不想死。他犯的死罪。他不會站出來,就是保護自己的同時,最多警告錢春,要挾著他。然後兩個人互相防備著,卻還是共同面對外邊。”
闆闆按著人心分析給李天成聽。
“那個結果就是,難以破案。”李天成有點頹然。
他的確想盡快的解決問題,懸而未決不是個事情,另外他自己也有著心思,一定要在嚴廳長下臺前解決這個問題是一。
其二則是對他個人很重要的。嚴廳長下臺前不僅僅要解決了事情,還要讓領導有時間來給自己鋪路。
再上一個臺階是完全不一樣的。
李天成私心裡急在這裡。
闆闆看的到,卻一臉的愁苦,在想著,李天成倒是不迴避闆闆,反正他沒害他的心。
只不過心裡刻意的不去想些其他的事情,隱隱的保護著自己而已。
“那怎麼辦呢?當時嚴廳長的意思,引誘出來。把張正逼的去無可去了,才能夠動手。”
“我擔心的是張正安排的人,跑了,然後去找張正麻煩,事情勾搭出來了。第一關如果好過就好了,不過我用什麼理由去接近張正?”
闆闆苦笑著:“我總不能夠自己去吧?唯一自然的辦法就是,張正來投資了,我大大咧咧的無所謂了。根本想不到他似的,他心裡肯定覺得很爽,他碰上我的,而不是我碰上他的。然後一相處,隨即就可以套出來了。你明白麼?自然二個字。”
李天成懂。他當然知道。
“闆闆,私下問你個事情,你說嚴廳長對我到底什麼感覺?你看到過麼?”忽然的李天成問出了這麼一句。
闆闆看著他:“他對你印象很好啊,不要看你自己都感覺的出來的。至於後來,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俺幫你看下?”
說著一臉壞笑的看著李天成:“什麼好處?”
“你小子別看我。”李天成忽然的向後面竄去。
闆闆狂笑起來:“你心裡剛剛在想什麼鬼?”
“你看到了?”李天成瞪著闆闆。
闆闆氣的罵道:“你神經病啊,不知道這個有後遺症?我和你有什麼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