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嚴廳長和周圍的人互相看了看。錢春看著闆闆,眼睛裡深沉著,闆闆回頭看著他,看了兩眼,掩飾的又看向了其他的人。
兩眼的時間,模糊的感到對方在心裡大罵著阿軍找的人貪錢。辦事不力。等等。
是他。
他就是幕後的人?可是為什麼呢?
闆闆一點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他是誰?徐富貴也是他安排的人乾的,自己也是?他想幹嘛?
在闆闆看來,豈能有無緣無故的恨?
這不是莫名其妙麼?還是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可是自己怎麼才能夠知道呢?
看他有點走神。
嚴廳長皺起了眉頭看著他。沒說話。
闆闆很快就回神了,說掌握人的心理大概沒有人能夠出乎他的左右。他立即表現出了一種很恐懼擔心的樣子。
在那裡緩緩的道:“就在那時候,到了路上,我抬起了頭來。車子開到了一條不寬的路上。我忽然的看到了前面有公安的標誌。我身邊那個人正在換手似的,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一抬胳膊,先拉住了那門把手,然後狠狠的撞了下身邊的人,回身就撞開了門跳了下去。”
事情的發生是這樣的吧?
嚴廳長敏銳的思索著,忽然道:“材料呢?”
李天成回了頭對著外邊叫了聲。王城中趕緊把材料送了進來。嚴廳長也不說話,低頭翻著材料。
然後抬起了頭來。
事情的發生,後面是這樣的,前面,應該也算合理,因為車子上,魯板是雙手在身前被綁著的,一下車就翻滾著叫救命。然後警察出來的同時,開槍擊中了他。然後發生了警察護住他挨槍的事情。
合上了案卷。
嚴廳長要從其他人那裡再問問情況,魯板這裡的情況證實後,他判斷下來,徐富貴的死和魯板起碼沒有直接聯絡。
至於那個楊四,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會說真話的,不必浪費精力和時間了。
同時,他也知道了李天成和顧主任的那種為難。可是他沒辦法,必須要給壓力。他擔心的倒是,給了壓力也難破案啊。
無法查的事情太多了。
嚴廳長看著闆闆,心裡想著這些,要站起來了。
闆闆嘴唇動了動,又停下了。
嚴廳長一愣,卻坐了下來:“魯板,你好像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
闆闆佩服他的敏銳,但是說個屁啊?那個傢伙在一邊呢。他連忙搖搖頭,表示沒有。
嚴廳長再次鎖起了眉頭。
想了想,道:“你好好想想。”
說著和其他人一起,走到了門口,指著闆闆又道:“錢春,你和他說說話,其他人陪我去看看。”
李天成和顧主任楞了下,面面相覷著。嚴廳長也不廢話,帶頭就走了出去。
闆闆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外邊。
還有這種好事情?
錢春坐到了之前嚴廳長的位置上,看著李天成和顧主任走了,錢春看著闆闆笑著:“你和李局長關係不錯嘛,看他很擔心你的樣子。”
闆闆覺得憤怒。
他幹了什麼,他已經知道。結果卻還擺出這幅當人白痴的樣子,偏偏他又不能流露出來。
只好乾笑著:“不放心什麼,我該說的全說了。”
“當時徐孝天叫人的時候,你沒叫人?”錢春問道。
“沒有。”闆闆盯著他的眼睛:“我沒想到他居然這樣,我以為就是跟蹤著我的。”
“可是據說你提前得到了那個神秘的電話,那個電話告訴你,徐孝天要收拾你?”錢春問道。
問的闆闆心花怒放。
他還真不怕有人算計,怕的就是有人算計,但是自己不知道是誰算計自己。
現在,神秘電話的主人居然也知道了。
錢春的心裡翻起了一個名字,金城集團的老總張正!
看著闆闆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錢春居然感到自己有點慌亂,他鎮靜了下,回看著闆闆:“你怎麼不說話了?”
“那個電話說的意思我知道,但是沒有說殺人吧。我哪裡想到徐家這麼狠,地皮給他們了,還要怎麼樣?”闆闆一臉的憤怒:“提到這種人我恨透了,害的我這樣,死的好。”
“你有殺他們的心?”錢春似笑非笑的問道。
如果換了其他人,闆闆會想,這是人家在問自己,是不是有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