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嚴廳長罩著,有什麼流言出去,嚴廳長也會覺得不高興的。他這種心思闆闆當然理解。
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後,闆闆也知道了張揚的壞處。低調,低調是人生存的王道。
他點了點頭,提出了一個一點也不讓李天成意外的要求:“李哥,我想見下徐孝天。”
“我安排。你呀。我懂。”李天成嘆息了一聲,卻還是點了頭。
闆闆心裡暖洋洋的:“只想做個了結,他也可憐。”
“我沒看錯你。好了。我這就走了,你不是要見趙鐵的麼?等會你聯絡他吧,這個手機絕對沒人竊聽什麼的,你放心。我親自辦的,還是一個好號碼。事情過去了,好好發財別忘記我。哈哈,貪你的不怕,貪別人的嚴廳長要剁了我的。”李天成毫不掩飾的索取賄賂。
闆闆嘿嘿一笑:“幾百萬在你身上,你拿去好了。”
“老子只投資不貪汙,我草。忽悠我挪用公款?你小子現在不得了。再惹老子,老子把那你那秘密抖露出去,我看上面抓了你就解剖!”李天成犀利的抓住了土鱉的痛處,隨即狂笑著揚長而出。
闆闆憋了那裡連連苦笑。
不出李天成嚴廳長所料,就在晚飯前,錢春打了電話給李天成,示意和嚴廳長送行,已經安排了。
李天成當然是要去了。
而隨即的,躲開了錢春耳目,不知不覺的。
趙鐵進了闆闆的房間。
這是自首後第一次見到趙鐵。
兩個人相視一笑。這麼久沒見了,居然沒一點生分。
趙鐵隨意的坐了下去:“阿軍想見你下,他明天到。”
“恩。”
“闆闆。你覺得阿軍洗白的事情,在嚴廳長面前好操作麼?”趙鐵問道。
闆闆看著他:“鐵哥,如果是這次的事情,編排過去,並且請阿軍立功,我是有保證的。但是阿軍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我不敢保證,所以我才提前和你說的。假如,假如因為那個中間人的意外,再出什麼事情,那就不好說了。”
“我就喜歡你這樣,實話實話。”
趙鐵卻不知道,闆闆是看到了他心裡的準備。
準備著萬一有變動,就用阿比要挾的闆闆不要多嘴,然後拿出李天成的光碟來要挾,總而言之要確保阿軍沒事情。
這樣的想法闆闆很理解。
人家總不能為了自己拋棄了阿軍吧?
他面前,趙鐵繼續著:“闆闆。我也和你招呼在前面,萬一阿軍這邊有什麼麻煩,我肯定要使用點手段,人就是這樣不逼迫不盡心,但是針對的不是你。”
“我理解,鐵哥,當然我會盡力的,而且我還是有點把握的,只要阿軍不販毒沒和其他人之間有什麼把柄的話。”闆闆不把話說滿了。留下了三分要周旋。
趙鐵人精似的,自然知道闆闆還是在努力迴護著李天成的。
他點點頭:“你我兄弟心裡知道,你放心,我放心。好了,我們說說下一步打算吧。你覺得怎麼做?”
“嚴廳長會和李天成安排的。我也只是配合,具體的任務沒有下來,這是李天成和我交情好的,不然我都要被監視著,畢竟我萬一和錢春聯合了,就是嚴廳長也要載跟頭啊。”闆闆得意的一笑。
其實卻是把握著對方的心裡,揭開了他最後一個疑惑。
只要自己不是賣了阿軍,換來的自由那就行。
“那你怎麼想的起來承認的?”
闆闆苦笑了:“鐵哥,你也不想想,我就是再不承認也沒用。鐵牛他們怎麼會立即就出現在了那裡的?那裡又不是我們常常聚會的什麼場所,能夠有偶遇的機會。這點上說不過去的,我想了想幹脆承認了。”
“只是這樣,徐孝天那邊可就讓你失望了。”
闆闆搖搖頭:“其實我安靜下來想想。當時殺人的已經全死了,徐孝天在裡面也得到了懲罰,而徐福貴的死,在這個事情上是無辜的。我總覺得。”
“你別人洗腦了吧?”趙鐵失笑道:“你小子,這種事情你死我活的,有什麼好說的?何況還不是你殺的。你自己說出來的理由也對,瞞不過去,反而壞了事情,這樣的處理也好,你不就是個緩刑麼?等等幾年好了。”
“你看看。”
闆闆也不說話,開啟了抽屜,然後把徐孝天母親的照片丟了出來,這是他自己和嚴廳長要來的。
能力越大的人該責任越大。
闆闆沒有爭天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