闆闆搖頭道:“這個我不擔心,今天的收入別指望太高,衛生間這種東西要有個時間讓人適應,之前咱們即沒有廣告,也沒有宣傳,當然了,也不可能宣傳。我只是覺得自己還是很沒用!”
豆腐驚奇地問:“怎麼會?老大,你不要胡思亂想,損壞公物的事跟你沒關係,就算當時你提出來,人家同樣不會修改。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如果什麼都靠你一個人,那咱們豈不成了吃閒飯的?”
闆闆笑笑,他沒有在意豆腐的不服氣,他知道像劉逼、大虎、猴子等人都是很聰明的,只是自從定下了他做大哥的名份,再加上劉逼刻意造勢,在這些兄弟心中形成一定的威嚴。
“豆腐,我明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只是對自己不滿意,應該讀書的,多讀點書才好。對了,呆會兒定好牌子後,你去通知鐵牛,讓他別去那個什麼自衛學校了。”闆闆說到這兒,再次忍不住微笑起來,鐵牛學到什麼不重要,他也一直沒過問,幫裡的人都知道叫鐵牛去上培訓班,僅只是為了幫闆闆甩掉尾巴。
豆腐笑道:“鐵牛神氣得很啊,任咱們怎麼問,他就是不說!有次猴子想跟他去看看,結果被鐵牛仍進垃圾桶,呵呵,不過那所學校的名字也真他媽無恥,自衛學校。我看鐵牛就需要好好自慰……他會不會真的只是學自慰……”
闆闆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豆腐頭上:“什麼心思!我看你是跟猴子呆久了……”
闆闆的話還沒說完就傻傻地、直愣愣地盯著前方……
豆腐順著往前瞄去……一個身穿牛仔短褲,上身套件紅色小吊肩,脖子上掛一串烏金鍊子,手腕上也是四五串亂七八糟的裝飾品,但面板很白,露在外邊的手臂以及大腿,白花花的特別惹眼。用現下流行的詞彙形容:火辣!
這還在其次,闆闆震驚的不是這女人身材火辣、打扮時髦、穿著性感。他是震驚於那細腰上略顯黑瘦,猶如鳥爪子一般,筋骨畢露的手。手的男主人大清早戴著墨鏡,穿一件灰色的短袖襯衫,很不湊巧的是,跟他們斧頭幫的制服一樣,但是褲子的線條很直。
金小英!金小英?她……和……金二鬼子……
如果單獨碰見金小英,闆闆不會如此吃驚,這個女人不值得他關注,從跳下長江那一刻開始。
如果單獨碰見金二鬼子,闆闆也不會吃驚,這個人渣有什麼讓他吃驚的?但關鍵是這兩個人的姿勢,金二鬼子摟著金小英,手指還在金小英曝露的腰間細肉上滑動,臉上的表情既淫蕩又猥瑣,很顯然兩人是剛剛過完夜出來。
金二鬼子歪鼻樑上架著墨鏡,乍一看還真有點像八十年代香港電影裡的黑道頭目。而金小英的表情則更精彩,羞澀中透著曖昧,慵懶中還有幾絲風情,雖然嘴上在笑,可那笑卻充滿了不屑,眼神那個騷媚,讓男人一看就想幹……
兩人同時發現了魯板!
金小英失聲叫道:“魯板?魯板!你是魯板……”她輕輕地、很自然拍開金二鬼子的魔爪,然後看著魯板問:“這兩年你死哪兒去了?一聲不響就跑得無影無蹤,害我跟胖姐到處找人,還以為你被人賣了呢,呵呵。”
闆闆不是兩年前的闆闆,這點金小英顯然沒有意識到,她更沒有意識到,闆闆當初的離去正是因為,從一個視窗見到她就像一頭母狗般被人幹得熱火朝天!她當然不知道闆闆曾經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想象過無數種幸福而美妙的生活。
所以,在金小英眼中,闆闆還是兩年前的鄉下小子,就連金二鬼子也是如此,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除了一身蠻力,還能混得出人頭地?金二鬼子沒有半點欠債者的覺悟,他依然像當年工地上的金二鬼子,把這些農民工當成家奴,想打就打,想罵就罵,這些農民工在他的眼中,就連屎都不如!所以他捲走這些農民工的錢後,非但沒有半分愧疚,反而常常得意地跟那些哥們四處炫耀!
闆闆沒有正眼看金小英,他只是在奇怪,金小英跟金二鬼子在一起,實在是太詭異了!金小英稱呼胖姐為姑,平時她只叫胖姐,可胖姐確實是她姑,金二鬼子是胖姐的親弟弟,那麼,金二鬼子就是金小英的叔。
她讓她叔幹?闆闆荒誕的想法遠遠沒有現代的男女關係荒誕!
闆闆有些費勁地想打招呼,豆腐眼見老大碰到了熟人,他聽過無數次老大初到漢江的打工經歷,不僅是他,所有斧頭幫人都聽過,而且這輩子也別想忘記!如果強姦作為動詞可以用到精神上,那麼可以這樣說,斧頭幫裡所有成員,都被闆闆的打工經歷強姦過……N遍!
比如闆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