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的呻吟和不滿:“我說,她半夜送,送比上門讓你幹!啊!”
闆闆一愣。
“你知道她今天說我上門來幹什麼嗎?”還記得劉海燕微微的扭過頭去,紅著臉沙啞著嗓子,顫顫的問著自己。
闆闆終於知道了。
殺千刀的賊華啊!
怒吼著,闆闆把金小英頂到了床頭………
闆闆的電話還在響著。
一聲一聲的。
直到沒有了電。暗淡著掙扎了幾下,闆闆的手機自動關機了。
“您好,您所撥打的手機已關機。”
劉海燕咬著嘴唇,憤怒的把手機砸在了對面的沙發上,趴在枕頭上嗚咽了起來。
天色已經漸漸的透出了點光。
春深的時分,天亮的早。
抱著枕頭,狠狠的咬著,就如同咬著那個混蛋一樣,劉海燕進入了夢鄉。
同一個城市裡。
闆闆不知道有個女人正幽怨的恨著他。他的呼嚕震天動地的。金小英痴呆似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如果當年和他在一起多好?
可惜這世間沒有回頭路了。一抹淚痕從她的臉頰滑落。艱難的忍耐著粗魯侵犯帶來的疼痛。
金小英拖著兩條沒有力氣的腿。
躺在了衛生間的浴缸裡,放下了熱水,靠在了那裡。
淅淅瀝瀝的水滿了浴缸,向地面流淌著。
驚醒了迷糊的闆闆。
下意識的摸了下身邊空蕩蕩的位置,闆闆揉揉眼睛,坐了起來,辨明瞭聲音的來源是衛生間。
他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
金小英靠在浴缸裡,已經睡著了。
洗淨了鉛華的臉上一如當年那樣的單純。嘴邊嘟嘟著一點點的口水,金小英在呢喃著什麼。
闆闆呆呆的站在那裡,看到了她心裡的悔意。
一絲心疼從他心裡瀰漫開來。闆闆嘆息了聲,去關了水龍頭。金小英被驚醒了,她看著闆闆從來沒有過的,男人的那種溫柔。
金小英一下子哭了出來,抓住了闆闆的手:“闆闆,我再也不敢了。”
“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闆闆低聲的說道。
看著她臉上微微的傷痕,闆闆又按著魯貴的家教,加了一句:“不許多嘴。老實的做你的本分。”
“恩,恩。”金小英低頭答應著。
十年河東河西,時光,讓兩個人的位置徹底的對換了。但是闆闆清楚,他情願兩個人還是當年那樣。
胖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幫助過自己的人也要去回報回報的。闆闆想了想,低頭下去:“找找胖姐,看她有什麼困難,告訴我下。”
到了這個時候,想睡覺也睡不著了。
闆闆走了出去,穿上了衣服,開啟房門走進了自己那間房子裡。回頭看著沙發上手機丟著。
“***,我說上哪裡了的。”闆闆一邊罵著,一邊開機。
卻是沒電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闆闆,去找了備用的電池,換上了。
然後放了一邊。
去衛生間洗漱起來。
忽然外邊失火似的,一聲接著一聲的提示。闆闆含著牙刷跳了出來,拿起來看著滿滿的未接,未接,未接。
全是一個人的名字。
神經病啊?
闆闆惱火的拿起了電話來。
嘟嘟…
“喂?”一夜沒睡的劉海燕迷迷糊糊的下床找到了電話,按下了接聽。
“我說五萬就五萬,不會少你的!我們農村人是實在人!”
劈頭蓋臉的一句,讓劉海燕一下子醒了。
氣急敗壞下,劉海燕對著電話就吼了起來:“你去死,你個龜兒子!不,你等著,我馬上去找你!”
闆闆隨即看著手裡的電話。
那掛機的聲音夾雜著劉海燕忽然尖銳起來的海豚音。闆闆渾身毛骨悚然,這女人神經病麼?給你錢不好?
劉海燕已經旋風似的撞出了門。
她從心裡就有著憤怒。她要和那個混蛋,土鱉,龜兒子有個了斷,徹底的了斷!
闆闆還呆在那裡。
最後,想起了那個女人說馬上就來。
真的無法想象那樣的女人還有這樣的,和昨夜的那一面。
闆闆眨巴著眼睛,抓緊了洗漱的速度。
然後竄了出去,到了金小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