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悅的對了大街嚎了一嗓子。
然後向裡面走去。
樓上燈光亮著。隔了窗簾,透出點朦朧的味道。按闆闆的理解就是淫蕩的味道。
女人啊,真***累死老子了。
嘀咕著,闆闆向樓上爬去。一旦偷情變成了任務,闆闆的荷爾蒙分泌就不是很旺盛了。
來大姨媽吧,來大姨媽吧。
祈禱著,最近精疲力竭的闆闆走到了門口。門從裡面開啟了。劉海燕一把揪住了闆闆拖了進去,隨即砰的關上了門。
“臭娘們幹嘛?”闆闆嚇一大跳。剛剛被劉海燕從後面竄出來抓住的時候,自己一隻手已經去摸並不存在的斧頭了。
劉海燕挖了他一眼:“換鞋,洗腳拉,大半夜的在外面嚎什麼嘛。發情了?”
恩?我叫你怎麼聽到?
嗚……
一輛汽車駛過小區外馬路的聲音,在夜裡清晰的傳到了闆闆的耳朵裡。闆闆哦了一聲,知道了。
點點頭,他脫了鞋子,乾脆的脫起了衣服來。
“你幹嘛?”輪到劉海燕嚇一跳了。
闆闆火了:“你假正經個啥?老子脫衣服上床啊,剛剛洗澡的要洗腳幹嘛?”
“洗澡的?好呀。”如今女人全知道,浴室浴室就是欲室。男人洗澡沒好事情的。
“和誰?”
“神經病。”闆闆心裡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好好的說什麼嘛。
一邊含糊的扯淡著,一邊拖了在後面跳的劉海燕,走到了床上,鑽了進去,然後靠在枕頭上:“今天地址查了?明天我和你去看看。”
“你先說,和誰洗澡的?”
“我和男人去洗澡的,和女人洗人家肯麼?我草。囉嗦什麼?老子沒嫖。”闆闆理直氣壯的吼了起來。
他說的真的,他晚上洗澡是沒幹嘛,就和那個瘋癲的丫頭鬧了會。整日做那事情,不要力氣麼?老子又不是鐵打的。
女人怕吼。
被闆闆叫的一縮頭,沒名分的劉海燕只好老實了點,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