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到了闆闆的大腿上。女人抽搐著,死死的抓住沙發上的靠巾,一雙長腿打著顫抖,失去了支撐的力量。
完全的趴了下去。
小腹靠在靠手上,她的臀部翹起了一個迷人的弧度,女人在迷茫的呼吸著,含糊的罵著闆闆。
卻顯的那麼的欣喜。
闆闆乾脆的從後面抱起了她,拉起了她的身體。然後轉過了她的身軀,丟到了床上。
厚厚的席夢思反彈了下燕子的身體。燕子剛剛張開了嘴,要抱怨闆闆的粗魯。闆闆卻已經毫不客氣的,抓住了她的身體。
再次重重的刺了進去。
女人的抱怨到了嘴邊,化成了如泣如訴的含糊不清。眼神迷亂著,燕子歪著頭,努力的想咬住自己的嘴唇。
鮮豔的紅唇開合著,貝齒閃著燈光。
看著這樣的美女在自己的身下婉轉呻吟著,闆闆的大手暴虐的伸了出去,肆意的揉捏著對方的胸口。
劉海燕的臉上痛苦的楚楚,混合著性福的色彩,一雙長腿被闆闆架到了肩頭。身軀被闆闆一下一下的撞著向前。
再拖著向後。
被單已經要被她撕裂了般的糾結著。
再一個瘋狂的衝鋒,連續的撞擊著女人最柔軟,卻最能夠承受力量的地方。闆闆咆哮了一聲,汗如雨下的趴在了她的身體上。
燕子瘋狂的扭動著身軀,雙腿緊緊的夾住了男人的腰,塗滿了豆蔻的腳尖筆直的繃緊了。
一雙手在闆闆的背後劃出了痕跡。紅唇在闆闆的耳邊張合著,從她身體內部發出愉悅的瘋狂呢喃。
然後,然後,癱軟了下來。
卻死也不肯讓闆闆離開自己的身體。
房間裡粗重的呼吸混合著女人的嬌喘。
闆闆支撐起了身體。壞笑著看著身下的女人。
“你,你瘋了麼?”燕子與其說是抱怨,不如說是在享受回味和讚許。
闆闆搖搖頭:“你他孃的才瘋了呢,下次日你,把你爪子捆起來。媽的,抓的老子背後又破了。”
“人家,人家又不知道。”女人臉上起了紅潮卻看不出來,因為已經足夠的紅潤了。
“你乾的你不知道?”
闆闆鼻子都歪了,當面賴賬這什麼人品?
再次動了下身子。
燕子死死的一把抱住了他,把頭躲在了他的耳邊:“不許,不許出去。”
“真是浪啊。”
闆闆佩服的感慨著,相當給面子也就不動了。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女人回覆了點力氣,自動的過濾著闆闆式的讚許,親暱的替他擦著額頭的汗水,然後問道。
“生意上的事情,辦的差不多了。”闆闆道。
燕子也不廢話,哦了聲。隨即再次唧唧歪歪起來關於肯德基的事情。闆闆嘿嘿一笑:“知道了,知道了,一天五萬,一月一百五十萬。一年快一千五百萬,扣去開支,你能夠有快一百萬呢,對吧。”
“去。”
燕子氣呼呼的打了闆闆一下:“下去,下去,人家是為你高興,這是事情做好了。不是算自己的錢。”
說著,長腿在闆闆身體的兩邊,努力的掀著,試圖把那個煞風景的傢伙丟下去。
闆闆死死的不動,瞪著她:“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撲哧。
有點生氣的劉海燕,忍不住笑了起來,腿失去了力度,闆闆的身軀重重的放下,壓在了她的身上。
那該死的地方還在自己的身體內。
明顯的感到了闆闆又進去了一點,一進一出的摩擦下,似乎在膨脹成長了。
劉海燕可憐兮兮的看著闆闆:“不要。”
不知道女人越是楚楚,越是會讓男人衝動麼?
蹂躪這個詞就是為了糟蹋美女而創造的吧?
被勾起了火。
闆闆對著女人道:“你說不,就是要。”
…………。
闆闆瘋狂著。
羅世傑也在瘋狂的享受著。
今天闆闆情緒不高,他也沒叫板板,只是打了個電話給王城中。王城中這個幾天會所裡辦事。
局裡的會議是刑警口子的,和治安無關。
王城中爽快的接了電話出來了。
兩個人乾脆到了王建的酒吧裡。王城中知道王建和闆闆還算處的不錯。而羅世傑是想來問問到底徐孝天問到闆闆,是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