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面孔不能見日光,所以我戴了這麼久的面紗。”
鐵成鋒內心早已是心潮澎湃,可表面上還作出一幅很平靜的樣子,問道:“那女子後來怎麼樣了?”
江珊珊隨口道:“這個,不是很清楚了,我吸盡了她臉上的靈氣,全部歸我所有,然後照著她的臉形做了模具,才將我的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當時是臉上靈氣盡失,看上去如同四五十歲的老嫗一般,後來我們煉藥時需要用活人做藥引子,就用她了,沒想到她居然堅持做了好久的藥引子也沒事,後來我們出門之時,她被一個神秘男人救走了。”
鐵成鋒聽到她吸盡紫茜臉上靈氣之時,已是怒火中燒,等到她說用紫茜做藥引子之時,幾乎完全按捺不住自己了,只是低著頭,不讓眾人看到自己的激動之態。但是,當江珊珊說到紫茜被一個神秘男人救走以後,鐵成鋒燃燒的怒火卻頓時轉化成了無邊的期望。
鐵成鋒微微閉上眼睛,心道:“紫茜,願你無恙,能夠安然回到我身邊來。”睜開了眼睛,冷冷地道:“你知道,那神秘男子是什麼人?”
江珊珊道:“有那個能力的,天下只有刀神和醫仙二人。”
此話一出口,幾人都吃了一驚。
鐵成鋒想了想,繼續問道:“那麼,你知道那女子是誰嗎?”
江珊珊一驚,暗叫不好,囁嚅地道:“是,是誰啊?”
鐵成鋒道:“是我妻子。”
此話一出,當真是更加石破天驚,在座幾人都又吃了一驚。
柳七娘和青龍堂主都以為鐵成鋒和唐天葉之間有什麼事呢,至少也是和練星雨,沒想到,鐵成鋒居然已經有了妻子。
江珊珊更是嚇得可以,想到自己將這現在掌握著自己生死之人的妻子那樣折磨,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顫抖著道:“求,求你放過我吧,再怎麼樣我也算是救了尊夫人一命啊。如果不是我,尊夫人早就在那場雨中不治身亡了呢。”
鐵成鋒嘆了一口氣,道:“你自求多福吧,我倒不是由於自己妻子的事無法放過你,而是,你殺害了滇池幫兩個幫主,一個是最瞭解我的人之一,一個是對我最好的人之一,想想看,我可能會有機會放過你嗎?就是我想放,我如何跟滇池幫上下數百弟子交代呢?”
站起身來,道:“以後關好她了,看來,她心中的東西還不少,有機會多來審審她,別虐待她了。”
青龍堂主一語不發,點了點頭。
幾人出了密室,柳七娘仍然不說話。
鐵成鋒道:“今天關於我夫人的事情,煩請兩位保密,不知道柳堂主知道刀神或者醫仙的行蹤嗎?”
柳七娘嘆了口氣,道:“屬下方才尋思良久,實在是一無所獲,我們的所有情報中,從來沒有出現過刀神和醫仙這兩個人。”
青龍堂主低聲道:“此等事情可遇而不可求,想要找到兩位前輩問個清楚,太困難了。幫主大可不必心焦,倘若滇池幫聲勢大起,幫主冷月劍之名傳來出去,相信夫人是無論如何也會來和幫主見面的。”
柳七娘點點頭,表示贊同青龍堂主的看法。
鐵成鋒低頭若有所思,忽然問道:“青龍堂主真名是什麼?”
青龍堂主潔白的臉蛋兒居然紅了一下,低聲道:“屬下宋幼菊。”
鐵成鋒卻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而是說道:“這件事以後大家都不要再提了,就當作從來都不知道一樣,除非,聽到了有關的什麼訊息。”
柳七娘和宋幼菊一齊點頭。
鐵成鋒道:“我先回房去了,你們也回去吧,好好歇息兩天,就要去島上了。”
說罷,轉身向自己房間走去。
望見他背影消失在房門中,柳七娘才回過頭來,對宋幼菊說道:“這個幫主,和以前兩任幫主都不大一樣啊。”
宋幼菊道:“我也感覺到了,他對人比較仁慈,無論是敵是友,都沒有兩位前幫主那麼苛刻。”
柳七娘道:“無論如何,我們必須聽從他一段時間,看他是否適合做這個幫主,月幫主的基業,絕對不能敗亡在任何人手中。”
宋幼菊用力點了點頭。
鐵成鋒靜靜地坐在房間裡,方才距離雖然不近,可是他還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柳七娘和宋幼菊的話,暗自嘆道:“天葉啊天葉,你屍骨未寒,已經有人看不起我了。看來,是我做事太低調些了吧。”
不再想這件事情,而是盤膝坐下,開始練功。
最近修煉煉心訣仍然是毫無寸進,彷彿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