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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去。

“走吧,回學校。”姚康扶著身後的圍欄站起身來道。

我擺擺手道:“你先回吧,我在這多呆會。”

他也不多說什麼,點點頭上了一輛計程車疾馳而去。

我拿起一顆花生垂直向空中丟去,仰頭張開嘴巴接住,夕陽的亮光照地我雙眼都快睜不開。一輛摩托車帶著一陣灰塵從我身旁駛過,我忙用手捂住啤酒罐,他奶奶的,看到我坐在這裡還騎這麼快,啤酒弄髒了就沒得喝了。

就在我還義憤填膺地暗罵時,那陣灰塵逐漸散去,一張紙晃晃悠悠地飄落在我腳尖。

我厭惡地一腳踢開,它翻了個面躺在地上,一行娟秀的小字引起了我的注意:爸、媽,女兒先走了,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你們不要傷心,害我的那個人一定會遭到我的報應的。您二老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女兒會常常回去看你們的。範水心絕筆。

範水心?她的遺言怎麼會在這裡?我疑惑不解,將紙條摺好收進口袋。站臺不遠處有個便民商店,天色已晚,接站的人們都早已回家,商店比起白天冷清了許多。

我敲了敲玻璃窗道:“大叔,來瓶礦泉水。”

正趴在桌上打盹兒的老闆見有生意揉揉眼遞給我一瓶冰鎮的礦泉水,接過錢伸了個懶腰道:“還需要什麼嗎?”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大叔,問你個事兒。”

“嗯,問吧。”他遞給我一支菸,自己也點了一根,悠閒地抽了一口,睡意全無。

“您知道範水心是誰嗎?”

他聞言頓時愣住了,口中的煙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您知道的話就告訴我一聲吧,拜託了。”聽到我提到範水心,他那震驚的表情說明他一定知道。

他將地上的煙撿了起來,深吸一口找出一份報刊給我道:“你自己看吧。”

那份報紙是八月二十的,版面上的頭條寫著幾個大字:女子橫臥鐵軌遭噩運,碎屍清理入涵洞。下面寫著詳細內容:今日下午五點整,一女子橫臥在鐵軌上,被疾馳而來的火車碾壓致死,其屍體已成碎肉,為了避免引起人群慌亂,鐵道清潔工人在警察到來之前便將碎屍掃進離站臺500米左右的廢棄涵洞中,此人身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