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上來了,雖然還是疼,可是疼痛裡混著巨大的愉悅。
他以前不願意在下面就是因為怕疼,現在躍過了疼痛這個最大的關卡,南瓜那柄尺寸可觀的兇器把他隱蔽已久的零號體質給開發了出來。
最終還是演變成了和姦。
結束以後,已是凌晨三點。
方士清覺得再指責對方強|奸也沒什麼意思,畢竟他自己到後面也發起浪來。
南瓜還在他耳邊意猶未盡的細碎親吻,動作間滿含著無限溫柔。
黑暗裡,氣氛竟有些古怪的浪漫。
方士清說:“你到底是誰?”他剛才用嗓過度,聲音有些劈了的沙啞。
南瓜的親吻戛然而止。
方士清覺得自己猜對了:“是我見過的人,對不對?上次戴面具,這次不開燈,你是怕我認出你?”
南瓜翻身而起,坐在他身旁。
方士清渾身沒力不想動,躺在那猜測道:“你是模特嗎?給我們雜誌拍過照片?”
南瓜不做聲。
方士清等了等沒有得到回應,又道:“你跟蹤我是因為喜歡我,對不對?可我不能總是和臉都不給看的人做|愛,事不過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
他現在是真的非常想知道這個和他身體契合度超乎想象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他覺得南瓜可能還是有顧慮,深櫃都是怕這怕那,他想了想說:“放心,你不想出櫃的話,我也不會說出去。”
南瓜轉過來,安靜的看著他。
方士清鬼使神差的說了句:“讓我看看你,只要你不是醜得欠揍……我坐上去,自己動。”
他說完覺得就臉上發燒,這他媽說的是個jb啊?被這變態奸出癮了是吧?抖m嗎?
“算了,我什麼也沒說,你愛長什麼樣長什麼樣,我不稀罕看了。”他有點堵氣的說,“操也操完了,還留這兒幹嘛?滾蛋!”
說完他為了證明自己對南瓜的臉完全不好奇,還十分幼稚的側了側身背對人家。
過了幾秒,南瓜的大手伸過來,摸了摸他的臉。
他正想說些什麼強調立場,耳邊卻驚雷一般響起南瓜的聲音:“……清清,是我。”
他猛地翻身坐了起來。
暗且靜的室內,幾乎能聽到自己心跳的咚咚聲。
是幻聽了吧?不然南瓜變態的聲音為什麼那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