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你要是不樂意,再踹我幾腳出出氣,行不行?”
王齊眯眼道:“你當我不想?要不是捨不得,我就把你放微波爐轉一轉,全吃了。”
方士清樂彎了眼睛,故意說:“你吃你吃,晚上回來就吃,撒點孜然和辣椒麵,再給你準備倆竹籤子。”
倆人膩歪夠了,親了個嘴兒,然後各自出門去上班。
一直到現在,王齊都沒說過,那天晚上高揚去買套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是方士清第二天去找高揚道歉的時候,高揚跟他說了個大概。
高揚當時這麼說的:“我也是太機智,一出門看他那副怒髮衝冠來捉姦的模樣就知道,這估計是你那前任,覺得這傢伙一點沒意思,分了手還管那麼多。他不想驚動你,我就提議到樓梯間裡說事兒,都是大老爺們兒,有什麼說什麼,一號之間的問題還是一號之間解決,別讓小零摻和得好。”
方士清腦補了下倆一米九的男人站在樓道里劍拔弩張的樣子,隱約扼腕,感覺錯過了好戲。
高揚又道:“也幸虧沒把你吵出來,你要真出來,估計也還是選他,我看清楚他的模樣就有點心冷,發現我們倆居然長得有點像,就已經有當炮灰的自覺了。其實我長這麼大還沒當過炮灰,也還挺新鮮的。”
他這麼豁達,方士清更不好意思,真摯誠懇的再次道了歉。
高揚笑著說:“行了,我接受。對了,他是不練過?踹我這幾腳過了一晚上還刺溜兒著疼,倒是得謝他腳下留情。你們倆到底有什麼誤會我也不問了,看他那架勢對你也是真心,我要是遇著我物件跟別人開房,估計得把那酒店給炸了。這事兒吧,也有個先來後到,我被三振出局也不算冤枉,找個稱心如意的物件本來沒那麼簡單,分分合合也正常,不然叫什麼談戀愛?偶爾像我這樣炮灰一把也是人生經歷,只要他別嫉妒我比我帥,咱們以後也還能做朋友。”
方士清一面羞愧自己幹出這不著調的事兒,一面覺得也自己的眼神兒真是不大好,高揚和王齊的性格幾乎截然不同,哪就能隨隨便便當替身用了。
要非說他倆有什麼一樣的地方,那就是都挺爺們兒的。
他也是幸運無比,失戀期還能開一朵這麼優質的桃花。
可現在他是真有點著急了,他約的幾個朋友都已經來了,大家坐一圈,喝茶都快喝飽了,王齊還沒來。
除了袁瑞和鄭秋陽,在場的另三個人都是方士清認識好幾年的朋友,關係特別好,也不多講究禮節,看他一臉焦躁的不停打電話,都勸道:“今兒晚上就為吃這頓飯來的,也沒別的安排,等就等會兒,也沒什麼。”
方士清又撥了一遍王齊的號,還是沒開機,他一臉氣憤的把手機裝回衣兜裡,叫了服務員來:“不等了,先點菜。你們這兒有羊肉串嗎?”
服務員說有,他說:“那烤個二十串吧,把籤子都磨得尖點。”
服務員:“……啊?”
方士清說:“啊什麼啊呀,越尖越好。你在門口幫我看著,遲到那傢伙來了就敲門通知一聲,我要刺他個對穿,讓他遲到!”
服務員:“……”
袁瑞在旁邊道:“別聽他胡說了,就是二十串羊肉,有一半別放辣椒。”
方士清扭頭看他,暫時放下了對王齊的不滿,奇怪道:“你不是也很喜歡吃辣椒嗎?”
袁瑞明顯一怔,說話都結巴了:“我……我就是……”
鄭秋陽看了他一眼,對方士清說:“正好我不吃辣啊,你看袁瑞考慮多周到,要按你那德行,我今兒連串羊肉都吃不著。”
方士清橫他一眼,道:“我什麼德行?小心我點一桌全辣宴,你就餓著吧。”
這個就被揭過去了,大家分別都點了菜,服務員退了出去。
方士清又給王齊打了一遍,這次打通了,他衝桌邊幾人示意了一下,拿著手機到旁邊去講話,抱怨道:“還在接待客戶?我們等你好半天了,咦?你在哪兒啊?怎麼那麼吵?”
王齊道:“沒事兒了,半小時左右就能到。”
方士清道:“哦,那你開車慢點吧,彆著急,也都是自己人。”
他放心的掛了電話,要是王齊今兒真放了鴿子,這可真就下不來臺了。
他昨天開始陸續通知這幾個朋友,已經把他和王齊的事兒大致說了,幾個朋友剛一聽,和預料中一樣非常意外,其中一個性格特別直接的,當即就表示這可不大合適,但畢竟是多年好友,方士清既然都要帶出來跟他們見面了,也知道八成是開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