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居然問我為什麼!”
酷拉稍稍提高了聲音,可是魯西魯仍是無動於衷地看著他,彷彿正在等在一個確切的答案。
從那沒有任何波動的視線中,酷拉終於意識到,魯西魯不會有任何行動,倒不如說他就一直在等待這一刻,等待酷拉懇求他的這一刻。
將酷拉所有的希望都徹底粉碎只後,自己將會變成什麼樣?……只要想到後果,酷拉就不禁渾身打寒蟬,一定從一開始魯西魯就料到了現在這個情況。
好可怕,從開始就被算計了嗎?這個意識讓酷拉本就已經變得遲鈍的大腦幹脆放棄了思考。現在的他已經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彷彿在被迫到達無數個高/潮的時候已經溜滯而幹。
快要失禁的迫切感讓酷拉只能趴在地上,慢慢地向浴室方向爬去。能夠感受到魯西魯銳利的視線正緊緊盯著自己,沒有披上衣服的酷拉,在地上慢慢蠕動著,而且身體還被捆綁成奇怪的樣子,乍一眼看上去簡直就像某種爬行動物一般。
白晃晃的背上、臂部有著從橫交錯的紅色印記,每當酷拉強烈反抗的時候就會遭到這種待遇,當然只後魯西魯都回很溫柔地愛撫。就像對待不聽話的小孩子那樣,不聽話的時候打一頓,然後再以甜蜜的糖果誘惑。
除了未褪卻的鞭打痕跡,背脊上也留有各種黏溼的液體,隨著酷拉爬向浴室,溼潤的水跡在肌體上滑動,在幽暗的燈光下泛著微弱的光。有些液體隨著肋骨滑下面板低落在地上,更多的是從大腿處蜿蜒流出,在地板上留下痕跡。
魯西魯坐在沙發上,一瞬不瞬地注視著酷拉不顧羞恥地將赤裸的身體展現在他面前。
手和膝蓋支在地上,腰部弓著,臀拱起。修長的腿,豐潤的臀,細瘦的腰,隨著一點一點的挪動,那細瘦的腰彷彿禁受不住似的微微顫抖著。
真的是死人才會對這樣的美景無動於衷,魯西魯當然不是死人,所以他丟開沒有溫度的書本,再度將那誘人的身體壓在冰冷的地板上,再次狠狠做了一次。
因為彷彿摩擦帶來的快感,酷拉茫然的雙眼中終於有了焦點,他就像第一天般強烈的拒絕,反抗,這些都在魯西魯的意料之中。可是就算這樣仍然敵不過身體誠實的反應,酷拉失禁了。
一開始好像很遲鈍地不能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一樣,但是魯西魯退開身體之際,酷拉緩緩看向身下地板上漸漸盪開的黃色痕跡。
自己的膝蓋、小腿和手臂都沾上了地上的液體,變得比原來更髒。
“……”,這是第一次讓晶瑩的淚滴劃過眼角。
酷拉瞬間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就從此刻開始,唯一勉強支撐著自己的尊嚴蕩然無存。
魯西魯彎下腰去,他的雙手觸碰到酷拉被緊緊捆綁住的雙手。隨著魯西魯的一碰,禁錮著酷拉的繩子忽然鬆開,不但手上的,背部、腳上的,一切都鬆開了。
“疼嗎?”魯西魯反而拉起酷拉,讓腿上無力、站不住的他靠在自己懷裡。
“……”,還是在哭著,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的酷拉甚至沒能看魯西魯一眼,也不對自己被解放的身體有任何反應,似乎他能夠做的僅僅就是哭泣。
魯西魯懷裡的酷拉髒兮兮的,身上到處都是鞭印、瘀痕、還沾有黃色異味的體/液,簡直就像個被玩髒了的玩具。不過魯西魯現在還是很喜歡這個玩具,還沒有想要因為骯髒而把它丟棄掉的想法。
魯西魯摟著酷拉,把他帶到浴室。看著白花花的瓷磚,就在前一刻酷拉多麼想要到達這個地方,可是現在淚眼模糊的他只是看著浴室中的鏡子無語。鏡子照應出他可憐的樣子,酷拉覺得已經無所謂了,再發什麼什麼都已經沒有關係,因為他曾在這間房間裡苦苦堅持的羞恥心、自尊心,完全都破碎了。
魯西魯開啟熱水的開關,緩緩地讓酷拉躺進浴缸中,溫熱的水將酷拉的身體浸沒,融合在一起的還有從眼角中流出的淚水。
可是,就算熱水帶來溫暖的溫度,溫熱了酷拉冰冷而僵硬的身體,也無法融化他幾乎快要凍結的心。
在酷拉快要將自己淹死,魯西魯強有力的雙手恰當地將他從水裡撩出來。
“咳咳”,酷拉趴在浴缸上咳嗽著,胃漸漸翻騰起來,酸性的物體湧向喉間。手支在浴缸的邊緣上,他伏下頭去猛地吐了起來。
簡直就像是要將連體內的臟器都嘔吐出來一般,酷拉的肩膀劇烈震動地吐著,在浴缸外面留下一灘髒汙的穢跡。
差一點這些汙穢就撒在魯西魯的腳上,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