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冒險的事情還是少做吧。畢竟面臨一個領域高手,身邊沒有護衛怎麼行?”
“您不是在下面嗎?這個king居然能發現您的存在?”不諳武功的太子只道樓下這位有著壓倒的優勢,這才敢隻身進來勸慰king。
“都是領域級別,我最多佔了經驗優勢。但是精神領域是所有領域中最詭秘的一個,沒人敢說在精神領域下可以確保誰的安全。還好他並沒有惡意,否則我最多防止他對我的攻擊,而根本顧及不到您。”
太子沒想到自己居然曾經處身危險之中,面色變得不好看,“那於凡怎麼樣了?”他指了指自己的伴當。
“他催眠的時候被強行打斷了,然後又被king精神攻擊了一下,以後再也不能使用催眠了。而且,只要注意力一集中就會頭疼,恐怕不能再做殿下的智囊了。不過,這也算他自作自受了。”
“難道沒辦法治療嗎?”太子對自小跟自己長大的夥伴還是很不捨得。
“精神層面的東西很難治療。別說是他,就連那個女孩都會有後遺症。”
King將金成熙抱到了自己的房間,這時金成熙渾身動了一下,“振武哥嗎?現在這個才是振武哥,剛才那個不是的。”說著又沉沉地睡去了。
“是的,現在這個才是,剛才那個不是。”king看著金成熙,作為精神領域的所有者,對精神打擊瞭解的比誰都深,對金成熙還是很擔心的。
第二天金成熙起來的時候精神有點呆滯,king知道那是精神攻擊的後遺症。她受到了不是感官的衝擊,而是強烈的心理暗示,對於凡扮演的假面人深度恐懼著,而king在身邊的時候,她就會好很多。大家都以為她是壓力太大所致,沒有深層地去考慮。
太子遇到昨天的事情,一時間興趣全無,帶著於凡回長安去了,留下這批人在這裡自己表演。
“昨天太子來找過我了。”李娜面無表情地對king說道。
“我知道,當時我就在身邊。”king有點自責,如果不是他專注於聽太子與李娜的對話可不至於讓於凡成功對金成熙進行催眠,“他的演技太差,李娜一眼就看破了。”
“振武哥,你說他會對我怎麼樣?”李娜的聲音中並沒有帶著興奮。
King想了想,“他應該會對你感興趣,不過現在卻並不會有什麼舉動。到了時機成熟的時候他會向你哥哥提親的,對於可以迎娶無數妃子的太子來講,只要對你感興趣就足夠了。接下來,你就要看自己能不能在他身上打下烙印了。”
“我知道,”李娜黯然說道,“但是我並不希望那樣,那只是我的使命,卻不是我的願望。”
King看著她,“這個就要看你自己了,你覺得使命重要的話,就需要義無反顧地去為你的使命而奮鬥;你覺得那並重要的話,那就為自己而活。”
King無法幫助她太多,他只是一個人,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要求。他只能給予對李娜有限的幫助,卻不可能主動去改變她的命運。
這一天的表演金成熙沒能上舞臺,她失聲了,即便是king這個精神領域的大師也沒能把她的狀態調整過來,臺上的kara只能四個人表演節目。
King想想前世的金成熙,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他將她帶到了教堂。金成熙本來就是一位虔誠的教徒,而教堂是最好醫療心靈創傷的地方,在這裡,她果然輕鬆了許多。
表演團在上海呆的時間並不長,兩天後他們帶著金成熙回到了韓國。可是金成熙的精神狀態一直很差,只有在教堂、或者king在身邊時才能令她心情放鬆一些。
本來就不贊成女兒從藝的父母看到這種情況,堅持讓她退出kara,全力進行學業,同時加強與教會的關係。King對這種情況感到很內疚,畢竟自己沒能及時出手才導致這種情況的發生,於是經常出現在她的身邊給她以安慰。
發生了這一切,他對於漢國的政治更加不感興趣了。李孝利看到他有些消沉,對他說道:“振武啊,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夠改變的,那就不要去想它,我們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就好啦。你看看我,現在不是很快樂嗎?”
“就是在孝利姐身邊我才覺得快樂,孝利姐還真是一個能讓人快樂起來的人呢。”king正式宣佈休假一個月,泡在了李孝利的左右,給她做做曲,唱唱歌,烹製一下料理,有時間得時候還會一起去爬爬山,享受著他的快樂時光。
然而,事情並不以人們的願望而發生改變,八月份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