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該死,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兒子在做什麼!”
寧自在輕笑:“正因為知道,所以才裝作不知道。這樣也好,他在逼迫若水出手,那就讓他等死吧。好了,我要休息了。”另一間臥室內,寧聘婷盤膝而坐,雙目微閉,不消片刻已然進入全息狀態調息起來。
兩男一女失魂落魄地從樹林之內走出回到車上,誰也沒有發話,立刻發動車子離開,好一會兒為首的男子才取出手機打出去:“組長,任務失敗,我們一個月內不能再執行任務!”
“寧自在出手了?”
“寧聘婷,很可能比寧自在更強大!”
“回來吧,就此停手,這件事上面剛打來招呼,我們不予過問!”
為首男子為之氣結,這訊息來得太晚,如果早一點他們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居然被寧聘婷封住氣血經脈,必須一月之久才能復原;而現在,哪怕是個小混混都能讓他們三個死無葬身之地!
回想剛才動手的那一刻,在寧聘婷面前三人毫無出手機會,那強大的氣勢只能讓他們高山仰止!對於這樣的人,國家又能奈何?
四大世家的人不也是同樣不受國家某些拘束嗎?看來這一次朱雀南宮、李道明和鍾鋒算是踢到鋼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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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司馬元家附近,悄然出現二十名黑衣人,猛然衝進別墅院落,護院保鏢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擊倒或者控制,甚至連jǐng報都未發出。二樓司馬元聽到異動,立刻意識到不妙,剛開啟房門就聽司馬明珠發話:“不要出來,保護好媽媽!”
司馬元只看到女兒人影一晃就衝到了天台上,也只好退回房間拿出手槍,把驚慌的妻子攬在懷裡躲到房間死角,此刻夫婦二人都擔心得要命。
司馬明珠剛要動手,直覺身邊傳來熟悉的味道,不由得頓時放心了:“若水!你,怎麼來了!這些是什麼人?”
“暫時不好說,這些人來得蹊蹺,要不是長戈發現及時,我也不會跟蹤他們過來,卻想不到真的會對你們動手!這些人,都該死!”寧若水冷笑道,話音未落,就見項龍帶著五十餘名小弟立刻把司馬家團團圍住,而那二十名黑衣人頓時慌亂了一下,緊跟著拉開陣勢對峙,雙方都沒動手,場面異常靜寂。
項龍咧著嘴巴嘿嘿傻笑:“誰是頭兒?出來讓我擰下腦袋當球踢!”
“上!一二組滅了這些人,三四組進入房間抓人!”一個黑衣人氣急敗壞地說,當先衝進房間抓人,二十多人分出一半跟上,其餘的則守住別墅門窗,阻止項龍等人支援。
司馬明珠見狀就要動手,寧若水一把拉住:“不要去,伯父伯沒事!”司馬明珠忽然之間放心了,寧若水來到,那麼百里飛鴻一定跟來!
摸進別墅之內的是名黑衣人突然一個個倒飛出去,脖頸上細細的刀痕,血液居然沒有噴出來,反而直接進入肺部,連叫喊聲都沒有,摔到地上抽搐幾下即便死去。
守在門窗前的黑衣人頓時亂了陣腳,背靠背圍成一團,但每個人都知道行動已經失敗,他們能否安然離開,也成問題!
“項龍,問問他們是什麼人,不說實話,就打到說實話為止!”寧若水在天台上笑道,司馬明珠已經進房間安慰老媽去了。
司馬元提著砍刀走出來:“靠你老母,大爺我幾年不砍人了,沒想到今天差點被人砍!都是什麼忘八羔子,給老子跪下!”
衝到外面眼看十來個黑衣人都是利刃在手,圍成一團,司馬元瞪大眼睛,卻一個都不認識:都是不到三十歲樣子,雖然略顯驚慌,卻還能鎮定地防守,殺氣騰騰,司馬元不禁下意識地嘀咕道:“軍人!?”
天台上,寧若水也意識到了問題:果然是軍人!一個個雖然恐懼卻不怕死,沒有一個逃走的,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形成防禦架勢,並且流露出不小的殺氣,的確是身經百戰的特種軍人!寧若水飄然而下:“你們,軍人?為什麼?!”
“受命而來,不問原因!”
“很好,項龍,給我問清原因!既然是軍人,就不該來;而來了,那就不再是軍人,只配做狗,該死的狗!因為,他們已經忘卻了軍人的天職!”寧若水冷冷地說。
項龍從未見寧若水如此可怕,此刻他根本不敢怠慢,衝上前去就動手;面對項龍的軍人見狀利刃斜挑,以怪異而直接的角度直插項龍心臟,暗留後手,一擊不中又可直刺項龍腦部。
項龍卻不給他施展的機會,拳頭貼著利刃劃過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