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個,這個少夫人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輝哥點頭哈腰,揮揮手,幾個小弟把鍾筱原和金鍊男拖起來,慘叫聲中把兩人拖死狗似的拉出去。司馬明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暗中保佑了幾句讓她厭煩的表哥。
摟著司馬明珠的小蠻腰,拍拍輝哥的肩膀:“這兒不錯,就是少了幾張斯諾克球桌,我妞兒喜歡玩斯諾克。”
“知道了公子,我立刻去辦,三天之內,不,明天晚上之前,一定讓公子和少夫人滿意,我保證,要是準備不好,您拿我腦袋當球踢!”輝哥的表情比和紳對乾隆的表情還要齷齪。
寧若水笑得更開心,看著臉上要滴血的司馬明珠:“走吧,咱們開房去——”在司馬明珠要暴走的那一刻,寧若水突然很嚴肅地說,“燭光晚餐,我餓了。”
司馬明珠點點頭,任由寧若水挽著手臂,扭著蠻腰翹臀,貼著寧若水向外走去。
“送公子、少夫人!”輝哥躬身說。
“送公子、少夫人!”一幫小弟急忙跟著躬身行禮。
司馬明珠早已粉臉飛霞,少夫人,多麼可惡的字眼兒,羞死人了!不過,也挺刺激的噢!
直到寧若水和司馬明珠走出門好一會兒,輝哥才覺得全身已經溼透,掃了一眼小弟們,輝哥大叫道:“都聽清楚了?公子讓我們做人渣中的極品,就得按照公子說的做!以後玩女人說開房也得說燭光晚餐,要高雅!靠,公子就是公子!”
“是,輝哥,我們聽公子的!”
輝哥滿意的點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臉sè一變:“都給老子聽好了,誰最先聯絡到那個斯什麼克的——”
“斯諾克,輝哥。”之前對輝哥耳語小弟說。
“老子知道,斯諾克!誰先聯絡到,找個明白人,一定要最好的,老子賞他一萬塊,會所美女由他挑一個玩三天!明兒晚上之前弄不來,老子先整死你們,再讓公子整死我!”
一幫小弟頓時面露喜sè,一個個比兔子還快地跑出去,輝哥總算鬆了口氣,到吧檯拿起一瓶啤酒猛灌,一氣喝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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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sè的無煙蠟燭,潔白的檯布,桌子很小,剛好兩個情侶面對面近距離坐著,桌下雙腿難以避免的相互接觸。
司馬明珠坐得很辛苦,一番努力之後無法擺脫寧若水的襲擾,只能作罷,很享受地咀嚼著肥嫩的小牛排。見寧若水微笑地看著自己,司馬明珠略顯羞媚:“為什麼不吃,能看飽啊。”
“嗯,所謂秀sè可餐,學姐的秀sè豈止是可餐,看一眼可保三月不餓,不思茶飯。”
“那是你有病!”司馬明珠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切下一塊牛排放到寧若水嘴唇邊,輕輕的接觸到寧若水的嘴唇。
“的確有病,相思病。嘿嘿,我想學姐餵我,用這裡餵我。”寧若水的手指點到司馬明珠的嘴唇上,也是輕輕的,“就當是今晚我吃掉了噢。”另一隻手放到司馬明珠的**之上輕輕撫摸,笑得更加邪魅。
司馬明珠的小心臟狂跳了一下,粉唇微張,輕輕的咬了一下寧若水的手指,讓寧若水覺得鼻子發熱,還好,若水定力不錯,沒有流鼻血,但也看得恍惚迷離,心中大呼要命,被勾引了!
放開手指,司馬明珠面紅心跳,輕輕咬著牛排,貝齒粉唇紅肉,相映成趣,媚眼如絲,慢慢湊向寧若水。而寧若水咬著牛排的那一刻,在粉唇上輕輕吮吸舔舐了一下。
司馬明珠臉sè更紅了:“真想吃,那就吃掉吧,餵你噢。”柔柔的語氣只讓人聽得心神盪漾,yù罷不能。
嘩啦——接連響起很不正常的聲音,寧若水皺眉看去,只見幾個失態的面青男xìng公民跌跌撞撞捂著罪惡之源跑向洗手間,在心底狠狠鄙視了一下,回頭再司馬明珠的粉腮上親了一下:“小珠珠太厲害了,稍微施展魅力,就讓這麼多帥鍋落荒而逃。”
“你才厲害呢,臉皮比城牆還厚,要不然怎麼會坐得安穩!”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美滋滋的,司馬明珠對自己很有信心,至少還有幾個沒落荒而逃的,也在可恥地鼻血橫流!
“唉——禍國殃民啊,我喜歡!”寧若水笑道,切下一塊牛排送到司馬明珠的嘴唇邊,“再來一次好不好?一會兒我為學姐打一場拳賽,要是空著肚子怎麼有力氣呢?”
司馬明珠微微喘息著,明顯感覺到寧若水的另一隻手在接近她私密禁區,不由得雙腿併攏,臉上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不要了啦,餵你還不行嘛!”
“嘿嘿,那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