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情緒有些激動。”
所謂拳不得笑臉人,楚孝風聽到毛血才的話,也微微欠身說道。毛血才聞言,心中一驚,他與那夥商人也算是熟人,兩家經常交換貨物,不會是自己的那些朋友惹上麻煩了吧,看到這人氣度不凡,身懷絕藝,一定不是一般人,要是貿然得罪,卻也不是明智之舉。
“不滿這位朋友,這塊玉佩也是我的一個朋友相贈,我的那夥朋友生長在大山裡,世代靠打獵為生,應該不會幹那種殺人越貨的勾當吧?”
毛血才低低的說道。而其餘的四人聽後,也是心中一驚,他們和那夥獵人平日裡關係也是不錯的,也不希望看到楚孝風找他們麻煩。楚孝風眉頭一皺,聽他的意思,那夥人和他們應該也是朋友,不過膽敢傷害白狼的人,不管你是什麼人,都必須死!
“我能見一下那些人麼?”
楚孝風冷冷的說道,剛才的一點緩和也瞬間消散。毛血才見狀,斟酌了一下,輕聲說道:“我的這些朋友還要準備一些貨物,暫時沒有來,不過再等半個月,他們一定會來的。不知道朋友可否等一下。”
“半個月!”
楚孝風聞言豁然而起,毛血才見狀,臉色一變,毛血旺幾人也是臉色驟然一寒,咱家兄弟看你有些本事,以誠相交,你卻如此不識抬舉,當我們兄弟怕你了是吧!楚孝風看到五人的臉色都似乎蒙上了一層寒霜,做人也不好將事情做絕。
想到這裡,楚孝風臉色緩和了一些,抱拳歉意的說道:“實在對不住幾位了。由於這位朋友對我而言有救命之恩,所以我也是關心則亂,望各位海涵。”
“到底你的那位朋友張的什麼樣子,我們也好幫你留意一下。”
看到楚孝風的臉色緩和下來,毛血才也不想再做計較,輕輕的問道。而毛血旺則是冷冷的一哼,他們縱橫北方地界,還從來沒有人這麼不給他們弟兄面子呢!
“不瞞幾位,我的那位朋友是頭白狼,事情是這樣的。。。。。。”
楚孝風便把那段往事,簡單的說了一遍,所有人聽了都是唏噓不已,就連掌櫃子也是暗暗咂舌,他在這拍賣城呆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麼傳奇的事情。毛家五兄弟也是唏噓不已,他們紛紛表示一定會為楚孝風留意的。
距離拍賣會還有一個月,自己只能在這裡停留一晚,看來等解決了泗水鎮的事情後,再回來,打探狼兄的訊息了。打定主意,楚孝風便把自己的想法和毛家幾兄弟說了一下,雖然是萍水相逢,但是如今楚孝風只能拜託幾人了。
幾人聊到很晚才睡,第二日天剛矇矇亮,楚孝風便騎著金鱗駒朝著泗水鎮前行,大約又走了近三天時間,他終於感到了泗水鎮的邊界,只是此時的泗水鎮一片荒蕪,真真就是寸草不生,一片不毛之地。
不僅如此,而且方圓幾十里根本就看不到一個人,腳下的土地一片漆黑,散發著淡淡的腥臭,而且上面佈滿了屍骨,遠遠的看到這一片駭人的場景,楚孝風倒抽了一口冷氣,他做夢都想不到,這毒梟的力量竟然這麼大,可以說,這方圓幾十裡已經了無人煙了。
“三殿下!是你麼!”
就在楚孝風左右環顧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大喊,楚孝風急忙調轉馬頭,循聲望去,就見王翦催促著坐下馬駒,飛奔而來。楚孝風也催著金鱗駒上前,迎上王翦。
“王將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此地變成了這樣!”
楚孝風有些疑惑的問道,說實話,剛才看到這幅模樣的時候他還真就是下了一跳,看到王翦一個人,他更加疑惑,毒醫呢?大軍哪裡去了!
“哎!三殿下請跟我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王翦重重的嘆了口氣,而後頭前帶路,就要朝遠處走去,楚孝風眉頭一皺,剛想說些什麼,突然看到遠處一股黑風急速席捲而來,黑風颳動“呼呼”風聲,王翦轉身一看,立時大驚道:“三殿下快走,這裡危險!”
楚孝風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本能的他感覺這股黑風十分可怕,最起碼對他已經構成了威脅,一股股的腥臭氣息撲鼻而來,楚孝風心中駭然,在不做停留,急忙催動金鱗駒,跟著王翦朝著遠處狂奔。
兩人一路亡命奔逃,幾乎跑出了二十幾里路,這才停住,越過一個小山崗,就見無數的帳篷在山谷中緊緊相鄰,無數計程車兵來回巡邏。王翦和楚孝風放慢腳步,看著四周已經開始枯萎的樹木,楚孝風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各方的救援來到了沒有?”
楚孝風淡淡的問道,看來事情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