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虎、蕭霄等人正在於金蛛衛激戰,聽到宇文琅的喊聲,急忙朝他奔去,匯聚在他的四周,幾人一路後撤,一路激戰。他們不僅要對付不斷追殺上來的金蛛衛,更要對付那些不明白緣由的御前護衛。
看著宇文琅一眾帶著楚孝風離開,龐溫的嘴角卻露出一絲笑意,他身後的一名金蛛衛不動聲色的消失在夜幕裡。陳大公子的死,好像與楚孝風脫不了干係吧,相信那個周漁應該知道怎麼做,就讓陳謀那隻老狐狸和這群愣頭青狗咬狗吧,自己就專心會一會這宇文拓!
宇文琅原本被困在宇文府中,當日,他與毒醫前去金鑾殿領賞,被宇文拓認出了他的身份,宇文拓說的和自己師傅說的一模一樣,加上自己的樣貌和他長得太過相像,宇文琅自然承認了他是自己老爹的事實。
過了兩天大少爺的生活,宇文琅實在受不了這種奢侈的人生,他決定夥同毒醫,一起離開,去找楚孝風。誰知道,宇文琅雖然沒有過慣大少爺的生活,可是毒醫在宇文家的待遇卻讓他流連忘返。
吃喝不愁不說,而且他喜歡賭錢,在宇文府賭錢,他毒醫逢賭必贏,這讓他一時樂不思蜀,壓根不想離開。一個賭了大半輩子一直在輸的人,突然每局必贏,那種感覺,比神仙還快活。
在毒醫極不情願的拖拉下,宇文琅的出走計劃直接夭折,被自己的老爹當場逮個正著,然後就被囚禁在內院,不得出來。宇文琅原本並未放在心上,心想以自己的本事,還走出一個小小的宇文府麼。
於是他拿出平生所學,一次次離開內院卻一次次被人抓回來,這讓他極度鬱悶與困惑。無論自己躲藏的如何隱秘,總是能被那群黑衣人輕而易舉的抓住,雖然自己的武功不弱,可是這群黑衣人十分陰險,從來不和自己照面,自己總是在不知不覺中中了迷藥或是詭計,被他們一次次弄回來。
到後來,宇文琅有些灰心的呆在內院,等待著自己老爹的發落。誰知道,自己的老爹竟然給自己帶來一個自稱李淳鋒的陌生人,李淳鋒告訴他,楚孝風現在又危險,需要他的幫助。宇文琅一聽立刻就急了,他正要不顧一切的去救楚孝風時,自己的老爹卻提出要和自己一起去救楚孝風,這讓他萬分疑惑中帶著一點喜色,看來自己的老爹還是蠻不錯的麼。
燕京城的大街上,早就沒有了以前的繁華,人影稀疏,幾乎萬巷無人。宇文琅等人一路疾馳,向著燕京城北方奔去,這是他和李淳鋒早就約定好的地方。
幾人剛剛奔出燕京城的城門,突然眼前一片黑影,黑影正前方,一名身穿漆黑重甲的中年人凌然而立,漆黑沉重的頭盔遮蓋了他全部的面容,讓人看不出他的長相,只是一股若有若無的彪悍氣勢,讓宇文琅等人神情微微一滯,這群人極度危險!
“陳家的鐵衣軍!”
蕭霄突然驚撥出聲,曉是他整日遊走在生死邊緣,早已經看淡了自己的命運,在面對如此多的重甲軍時也是面色鉅變。
“我是清荷鎮的都尉楊虎,請問陳丞相有何貴幹,為何攔住我們的去路!”
楊虎眉頭一皺,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他走到最前面,對著領頭的鐵甲軍說道。眾人早已疲乏,若是再與這群鐵衣人交戰,必死無疑。
“哈哈。。。。。。”
領頭的鐵甲軍聽了楊虎的話,仰天大笑起來,他冷冷的掃視著眾人,最後目光落在了宇文琅背後的楚孝風身上,低沉的說道:“你們還有臉問我為什麼!當初你們殺死我家少爺時,可曾想過為什麼!”
“你家少爺?”
楊虎有些犯暈,他們什麼時候見過他們家少爺了,何談殺死他。
“陳。。。。。。陳大少,他不是救了我大哥,離開了麼?”
就在蕭霄剛想上前說話時,宇文琅背後的楚孝風突然開口說道。他本來覺得頭腦昏昏沉沉,可是被宇文琅揹著一路狂奔,過了過涼風,登時清醒過來,只是身上的傷太過嚴重,要不然,他早就起來了。
“醜八怪,你。。。。。你醒了?”
郭清箏見楚孝風開口說話,頓時大喜,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踏實了。當她看到宇文琅懷中渾身是血的楚孝風時,自己整個人差點暈過去,幸好他身邊有張斐,要不然,她都不一定能趕上宇文琅等人的步伐。
“呵呵。。。。。。箏兒。。。。。。我。。。。。。我沒事。”
楚孝風對著身邊的郭清箏微微一笑。緩緩的從宇文琅背上下來,身體卻一晃,險些栽倒在地。郭清箏急忙將他扶住,眼中滿是擔憂。張斐看到這一幕,只是在心中暗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