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楚孝風抬起頭,冷冷的掃了朱耷帝一眼,抱起郭清箏,快步走向洞口處的那塊大石頭後面。
“箏兒,得罪了。”楚孝風將郭清箏輕輕的放下,低聲說道。郭清箏微微一愣,就見楚孝風突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啪”的一聲,郭清箏雙手捂住胸口,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楚孝風臉上,羞怒的說道:“醜八怪。。。。。。你。。。。。。你無恥!”
“我是想為你解毒。”楚孝風心中那個鬱悶吶,這是哪兒跟哪兒,自己只不過想替她解毒,卻被她賞了一個耳光。
“哈哈。。。。。。你小子夠無恥,居然想趁機占人家姑娘便宜,老夫佩服!”朱耷帝哈哈大笑道。他武功之高,驚為神人,自然能夠洞悉他倆的動作。
“什麼!醜鬼,我警告你,給小爺放老實點,要不然,我非殺了你不可!”張斐一聽,頓時就怒了,這醜鬼居然想趁人之危,真是陰險之極。他暗暗發誓,等此事過去後,他就替箏妹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醜鬼,以免讓她落入楚孝風的魔掌之中!
“都給老子閉嘴!”楚孝風聽了朱耷帝的話,一張臉紅的如同快要滴出血來。這次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再加上張斐的胡言亂語,他頓覺渾身一陣燥熱。
“箏兒,你。。。。。。你相信我麼?”楚孝風低下頭,握住郭清箏的手,輕輕的問道。郭清箏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和彷徨,她慢慢垂下頭,低低的說道:“我。。。。。。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可是。。。。。。可是我。。。。。。”嘆了口氣,郭清箏緩緩閉上了眼睛,微微點了點頭。哪個清白的女子,能夠把自己的身子隨便給別人看,大周禮法森嚴,若是傳出去,自己的名聲將一文不值,甚至頂風都能臭十里。
“你想什麼呢?我現在可是大夫,醫者父母心,你穿著衣服和光著身子,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楚孝風見郭清箏那痛苦掙扎的表情,有些好笑的說道。這又不是讓你上法場,只是給你解毒,用得著下這麼大決心麼?
“呃?也對呀,你也是大夫。老孃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來吧!”郭清箏聽楚孝風如此說,突然睜開眼睛,呵呵笑道。同時張開雙臂,一副任君所為的模樣。他的這一舉動,讓楚孝風哭笑不得,這悍女比張斐還大條。
“箏兒,看著我的眼睛。”楚孝風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郭清箏順從的凝視著他的眼睛,“啪”的一聲輕響,楚孝風一掌打在了郭清箏的脖頸處,郭清箏登時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楚孝風將郭清箏擺放整齊,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為了不讓你尷尬,我只好將你打暈了,等你醒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其實,楚孝風完全多慮了,要說尷尬,也只能是他尷尬。以郭清箏的彪悍,只要有恰當的理由,她都敢把皇帝拉下馬。
輕輕褪去郭清箏的上衣,楚孝風直覺的頭腦中“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木了,郭清箏完美的酮體一絲不掛的展現在他的面前。他感覺自己的眼睛彷彿失去了控制力,不自覺的盯著郭清箏胸前的那團柔軟的凸起,恨不能馬上蹂躪一番。鼻孔中一股熱流悄無聲息的滴下,身體的某個部位瞬間脹大起來。
楚孝風急忙將頭轉向一邊,還好自己忍住了,要不然就要撲上去了。他拿出一根銀針,對著自己的手臂狠狠刺了下去。
“啊!”一聲痛呼傳出。朱耷帝剛剛積蓄的思緒突然被打斷,他睜開眼,怒喝道:“你小子這是治病還是殺人呢!”張斐剛想說話,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臂上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舒服極了,低頭一看,頓時大喊道:“救命呀!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就見一層灰褐色的角質物,不知何時已經覆蓋了他的手臂。
“啪”的一聲,正在氣頭上的朱耷帝,一巴掌竟將張斐扇暈了。他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是什麼破體質,怎麼發作的這麼快!”
楚孝風聞言,心中大驚,張斐的毒已經開始發作了。他急忙低頭去看郭清箏,頓時又是一陣心猿意馬。強忍著撲上去的衝動,楚孝風驚駭的發現,郭清箏的雙手手腕處,多出了一層灰褐色的角質層。
“必須要馬上給她解毒。”楚孝風穩了穩心神,快速將身上的所有銀針取出,依次刺入郭清箏的穴位之中,雙手輕輕的接觸她的面板,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傳來,楚孝風登時又是一呆。
“這樣下去不行,自己根本無法專心為他解毒。”楚孝風好不容易移開目光,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從身上撕下一塊布條,將自己的雙眼矇住。他也不願意這麼做,只是自己的定力太差了。
隨著破布將雙眼矇住,楚孝風的心也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