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看到的。而且,還有一方面,楚孝風那一曲《精忠報國》甚是震撼人心,對於一個熱愛曲藝的他來說,這無疑是世界上最好的寶貝。
他還想透過自己的與他結交,將《精忠報國》的曲譜搞到手,以免楚孝風等人被除去後,這樣經典的傳世之作被埋沒。
“少主所言極是,是老夫大意了。”
黑衣老者眼前一亮,仔細一想,瞬間明白了其中的利害。他心中一喜,難道少主經過此事後,已經開始認真發展偉業了?看來自己沒有阻止他與那小子比拼琴技,是個正確的選擇。
也罷,託那小子的福,少主開始開竅了,到時候殺他的時候,就給他個痛快的吧。想到這裡,黑衣老者嘴角翹起,透過幽暗的孔道,看著正在吃喝的楚孝風四人,突然身上迸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機,侮辱少主者,殺無赦!
楚孝風正大口吃著一個雞腿,突然感覺後背一涼,他轉身望去,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但嘴角卻掛起一絲嘲諷,不再理會,又繼續加入了吃飯的行列。由於楚孝風說要請客吃飯,所以,所有人的都在拼命的點菜,而酒樓的夥計和掌櫃子,看著楚孝風的眼神,一個個都要噴出火來。
而廚房中的廚子,此時對楚孝風的恨意,可以說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簡直就是恨不能將楚孝風大卸八塊!平時這裡吃飯的人也就是百十來人,而今天,他們足足做了近兩千人的飯量,而經過這一天後,“望鶴樓”百分之八十的廚子全部辭職不幹了。
好麼,別人當廚子,那是為了掙錢,而自己當廚子,那簡直就是玩命,你們試試一天做二百人的飯量是個什麼滋味。天曉得這貨還會不會再來今天這麼一處,萬一他犯起病來,再來個宴請全城,那他們直接就這個的玩完了。
“你們兩個要飯的!一邊玩去!這裡也是你們能進得來的麼?”
一聲嘲諷的大喝響起,正在喝酒的楚孝風突然聞聲望去,就見菜頭二人渾身是血,正被攔在門口。楚孝風眉頭一擰,自己不是給他錢了麼?怎麼弄成這副模樣,難道遇到賊了?不可能吧,這泗水鎮不至於光天化日之下遇到劫匪吧。
“呵呵。。。。。。這是我的朋友,讓他們進來。”
楚孝風輕輕走到門前,淡淡的說動。守門的夥計抬頭一看是楚孝風,急忙陪著笑臉說道:“呵呵。。。。。。原來是先生的朋友,小的有眼無珠,切莫贖罪。”
“呵呵。。。。。。那裡。”
楚孝風微微一笑,將一錠銀子塞進夥計手中,夥計四處看了一眼,便走開了。這“望鶴樓”有條不成文的規矩,乞丐和狗,不得進入。以人家梁冠華的話說,此處雖是酒樓,但也是處高雅的場所,此等上不了檯面的東西,一律拒之門外。
他一來是收了楚孝風的銀子,二來也是因為看到今天的人特別多,而且場面比較混亂,自己酒樓的老闆也不在,這才大膽放任菜頭二人跟隨楚孝風進來。即便是被自己的老闆看到,這位先生可是您師父來著,剛才您們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您師父的話,我一個小夥計能不聽麼。
菜頭見了楚孝風,立刻就是滿眼淚水,就要放聲痛哭,楚孝風卻臉色一寒,低沉的說道:“你要是敢哭,那你們馬上給我滾蛋!我這裡可不歡迎懦夫!”
菜頭聽了楚孝風的話,立刻將剛剛流出的淚水嚥了回去,他使勁的點了點頭,重重的給了他身邊的同伴一拳,警告他不要哭。他們都是自幼無父無母的孩子,吃了多少苦,受過多少委屈,這些能算得了什麼!
“記住,男子漢的眼淚永遠只能流淌在心中,而他們能流的就只有鮮血!”
楚孝風點了點頭,轉身走回座位。菜頭二人急忙相互攙扶著走了進去,來到楚孝風他們面前,“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頭。
“啊!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
楊一鍋見兩個乞丐一進門就對著自己磕頭,心中一驚,難道自己是丐幫幫主的身份已經暴漏了?她正坐在楚孝風的身邊,誤以為菜頭二人是給她磕頭了,急忙跑過去,將他們扶起,豪爽的說道:“本幫主向來不拘束禮節,二位兄弟不必如此。你看看。。。。。。你看看你們都磕出血來了。”
楊一鍋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手帕,給菜頭擦拭額頭的血漬,而楚孝風則是一臉哭笑不得,這位楊大幫主還真是天真爛漫,愛心氾濫。兩人明明是給自己磕頭,她愣是以為自己這位大幫主的身份起來作用。一眼就能看出事情緣由的毒醫則是呵呵一笑,也不說話,一個人悶頭喝酒,而關曉軒則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