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今天會突然不見了,難道他在跟他們開玩笑。
聞人笑總覺得不妥,緊皺著眉頭,環視著狼藉的房間,突然眼尖的看到原本放花瓶的角落裡有一團白色。
聞人笑走過去小心的將其開啟,卻發現它已然碎成了好幾張,聞人笑只好找張還完好的凳子,小心的將其拼湊在一起。
“快過來,導致妮子離開的問題是這個!”聞人笑心中一動,連忙招手讓快暴走的眾人過來,徐離易也扔開手中的被子跳了過來。
‘我想留下寶寶!我走了!’上面我和走了之間有滴很大的墨團,顯然吳弦考慮了很久才落的筆。
寶寶!這才是問題的結症所在。
所有人沉默了。
沉默像瘋長的瘟疫,傳染了每一個人,剛剛的憤怒早化成了濃濃的心疼。
過了好一會兒謝夜央才艱難的打破這惱人的沉默。
“他,他怎麼會知道!”
“啊!難道,昨天欣兒是在騙我,他根本沒睡著!”宇文真突然想到,難怪欣兒這麼聽話。
“很明顯,那個鬼精靈,什麼時候在門外偷聽的,本尊一點都沒發現!”徐離易面上還是恨恨的模樣,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沒想到,吳弦願意留下他的孩子。
“吳弦的輕功造詣早已經不是我們能觸及的,當然還有他堪比順風耳的聽覺,千里眼的視力。”淳于敖用了很形象的比喻,不過他還是擔心,吳弦除了輕功好以外,其他的功夫簡直爛的隨便一個不入流的人都能打敗他!
“留下孩子!他不想活了嗎?”流放低低的吼道,他怎麼會忘記欣兒是一如此溫柔的人!
流放這低低的一吼,讓羽小哭了出來,他撲到謝夜央身上,急急的喊道,“謝哥哥,告訴夫君,他要寶寶,小小替他生,小小不想看到夫君發生任何危險!”
“小小!”謝夜央扶住羽小,聽羽小這麼說,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喜歡吳弦的心,和小小一比,簡直少得讓他慚愧。“吳弦這樣離開,很危險的!”
“怎麼個危險法!”流放急急的問道。
“胎蠱孕育嬰孩的週期只有女人孕育嬰孩一半的時間,這幾代表,胎蠱要在五個月內從母體吸收足夠嬰孩發育完成的營養,一般情況,一個嬰孩就足以讓一個健康的人不堪重負,而吳弦身體裡卻有兩個,並且,你們也知道現在他都瘦成什麼模樣了,還被胎蠱一吸,他到底還要不要命了!”謝夜央說到這個的時候,有些幽怨的看了看徐離易。“而且,胎蠱一過三月就無法墮掉,即使勉強墮掉,也會給母體帶來致命的損傷!”
“才一個晚上,我想他走不遠,我這就去找他回來!”流放說著就往門外走。
“我也要去!”羽小連忙跟上。
“必須找他回來!”對於吳弦重要還寶寶重要的問題,徐離易想也沒想便選擇了吳弦,只為他願意替自己留下寶寶這份心,他就不能讓他再受到任何傷害,怎麼說造成今天局面的也有他的一份‘功勞’。“本尊這就讓凌教徒眾全部去尋找。”
“本宮,去召集隱衛”宇文真急急的要出去。
“大家別慌,現在去毫無方向的亂找很可能找不到。”淳于敖的話讓眾人停下了腳步,淳于敖指了指,站著那裡用扇子抵著下巴明顯在想著什麼的聞人笑!
“看我們怎麼把這現成的神運算元忘了!”謝夜央高興地蹦到聞人笑,心情很不爽,不過他沒有表現在臉上,只是上揚的眼角,讓知他甚深的淳于敖打了個寒戰,謝夜央最近幾天裡肯定會很倒黴,神棍最討厭別人打擾他思考,還好他沒當這個炮灰!
“算不了!”聞人笑看著眾人期待模樣,微笑吐出冰冷的話。
“你說什麼!”謝夜央呆了!
“笑哥(笑哥哥),你很厲害的,怎麼會算不了!”流放和羽小異口同聲。
“神棍你開什麼玩笑!”淳于敖的聲音有些顫抖,聞人笑雖然愛惡作劇,卻絕對不會拿他最得意的卜算開玩笑,更何況還加上了吳弦的生命。
“你不是江湖上的‘賽諸葛’怎麼會算不到呢!”宇文真知道這個人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名滿江湖甚至朝廷了,連魂魄這類鬼怪神力的事情,他都能弄出來,這天下怎麼會有他算不了的事情。
徐離易沒有說話,他倚在門口,冷笑著看著聞人笑,剛剛發現吳弦離開時失態的他,早已經恢復了冷靜優雅的本色。
“我的能力在迴天逆轉,將吳弦留下的時候,就已經大受損傷!沒有了一兩年是無法恢復的!”聞人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