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筒的同伴嚇退,知道嗎?”
當時咬著濃黃乳酪球看報紙的維拉,卻不耐抬起頭來。
“那就裝在要進入我們基地的門戶,或敵人的必經航線上呀?”說完,就背過身去,邊大口吞乳酪球邊繼續看報紙。
草,這小鬼難道不知道炮彈很重而此地僻遠嗎?不知道這裡很潮溼嗎?
還有,與其搬這些射程有限的老舊大炮,維拉不如拿些魚雷或飛機火炮回來,讓能飛行的夢魘直接拿去砸人,當然反坦克反戰艦反碉堡之類的火箭筒,那便更好了。
這廢物根本只想早日回家交差睡覺,羅布陰森望著維拉,還有旁邊體積大於炮臺的如山美食。
老實說,要不是打不過維拉,又忌憚狄倫、馬可仕、科爾文那些保護神,羅布早就宰了維拉。
這兔崽子實在太囂張、太難以理解、太讓人崩潰了。
痛苦的看向那幾尊老大炮,還有一堆精緻美食,羅布大叔深深覺的,今後維拉每次出門,自己還是都跟著會比較好,以免這廢物又帶著部下到哪神遊踏青去了。
唉,還是想辦法讓自己早早進化成高階夢魘的好,不然不知還得替這混蛋擦屁股多久。
羅布想的沒錯,維拉這傢伙在自家慈父和青梅竹馬的放任下,的確每天都過的很愜意,遊蕩的時間比做正事多,還在以頹廢暴吃美食的方式,填補捨棄亞柏、夏佐、殘耳軍團的遺憾空缺。
維拉自暴自棄,這幾年閱盡維拉習性百態的狄倫,自然早早看出來了。
狄倫那傢伙根本把她當需要運動的暴躁大狗,每天都拿著狗繩一般的大衣準時報到,問她:“要不要去逛逛?”
如果維拉說不,狄倫就笑笑將大衣往維拉身上一套,然後直接扛她出門。
就連馬可仕都對維拉的糜爛生活,有了怨言。
某日深夜,馬可仕鬼魂一般幽幽出現在長廊轉角,緩慢抬頭看維拉,惆悵淡淡問她:“我好餓,維拉,食物都到哪去了?”
維拉當下覺得自己豬狗不如,摸魚打混就算了,竟然還搶了自己唯一同族的美食!
美食可是馬可仕重要的人生樂趣呀!維拉淚流滿面,她真他馬的畜牲都不如,於是在狠狠踮腳擁抱了馬可仕後,立刻吹哨起飛,和搞不清楚狀況衝來集合的部下們,直接出發打劫美食。
不過她的生活糜爛歸糜爛,但其實維拉打算放自己半年假後,就要重新振作的,誰知道第五個月中,她得令如時抵達某山腳偏僻小城指定建築時,卻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維拉見到了夏佐。
*****
那日,天氣和這山腳小城平時天氣一樣,是個讓人心情晦暗、想找人打架的雨日。
這小城維拉很熟悉,是少數尚未被各國瓜分的城市,也是他們鍾愛的小據點,所以當維拉與羅布領著其他中階夢魘抵達時,並沒有多想。
真的沒有多想,因為維拉和往常一樣懶得走門,直接從小窗很醜的爬進指定的旅館三樓。
而維拉剛像傷殘松鼠一樣爬進視窗落地,抬頭,就看見了夏佐。
不同於此時髮型與造型都形似流浪漢的維拉,夏佐軍裝筆挺,無懈可擊依舊,讓人目眩神迷依舊,禍國殃民可口依舊……。
最讓維拉覺得自己產生幻覺的是,夏佐扛步槍般扛著一鮮美花束,好像正在等著她。
維拉忽然就莫名想起校園裡,自己差點失手殺死吉兒那段時光。
人群異樣目光凌厲,像在看著殺人兇手,看清了她怪物一般醜惡本質,責備目光刀鋒般沉默剮向她,讓她抬不起頭,舉步維艱。
夏佐總在那樣目光中不耐嘆息,伸手撫上她背脊,指腹壓上她彎曲背頸。
“抬起頭來,看著前面走路。”
黃玉雙眸看向維拉,少年總這樣低低說道。
凜直的背脊,毫無畏懼,那就是夏佐。
“就叫你揍人鼻樑時小心點,髒死了。”
而僅只夏佐居高臨下、如此鄙夷的對她說了這麼一句,維拉立刻知道眼前不是幻覺。
會第一眼就發見自己拳上蛛絲馬跡,還如此完美主義,讓她揍人鼻樑還不能指甲卡人鼻血的,就只有鶏婆過度的夏佐了。
可是以這麼一句帶刺不屑,做為兩人久未重逢的開場,會不會太甜美了一點?
還有,她的奴僕羅布和其他跟屁蟲到哪去了?莫非夏佐早已滲透他們組織,連羅布這大叔都能買通支開了?
說道羅布,那大叔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