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
“你特地因為不要壓到傷口,左肩向上,結果竟拿小心翼翼保護的左手來毛手毛腳!”
維拉大笑。
翻過身來,維拉眯眼帶笑與夏佐四目相接,雙臂纏上少年頸子,她抬眸看他。
“我本來在想,原本那樣也很好,反正都是兩人世界。”
少年嘴角帶笑看她,那笑意有些蠱惑,聶人心魂。夏佐闔眼,將眉心貼上維拉的額,道:“不遠不近讓人很煩躁。”
低低笑了,轉轉眸子,維拉意味伸長看著夏佐。
“不就是正當化你自己的毛手毛腳嗎?”忍不住,維拉再次大笑。
軍團裡前輩們都成雙成對,比起學校裡同齡孩子,他們知道太多太多了。
可是當那種難耐的少年形象,套到維拉初見的那個冷豔少年身上,就很好笑了,總覺得當初那個牢籠中森森敵視她的少年,就該永遠那般不食煙火。
毛手毛腳什麼的,當初的維拉根本無法將之與那少年聯想。
青春期,真的可以徹底改變一個人。
看維拉笑成那樣,夏佐有點火了。
“你不是也常說要摸我腹肌嗎?”少年惱火辯駁。
“我當然只是開玩笑呀。”
“最好只是開玩笑,都不知摸幾次了!”
這番反駁又讓維拉笑得更開心了。
總覺得現在的夏佐倔得很可愛,完全不似平常那隻專制的母獸,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完全不許人回嘴。
所以她在少年唇上烙下了個響亮的吻。
炸毛貓一樣即將發作的夏佐,這才稍稍緩下神色,卻顯得有些憂慮。
不滿,維拉質問:“你這是什麼反應!”
“沒什麼,只是在懷疑自己的眼光……”
維拉悲憤,瞬間狠狠咬上夏佐下巴。於是換夏佐哈哈大笑了。
兩人在窄小的帳篷裡打鬧一陣,才安靜下來,平靜對望。
總感覺喉間胸口有些灼熱,難以言喻,維拉看著夏佐黑底黃邊制服衣領,忽覺那個五花八門的昆諾帝國鬥師學院,已經很遠很遠。
現在世界只剩眼前這個少年,一頭她親手染上的亞麻色,琥珀雙眸,耳飾如黑棘。
忽覺滿足,忽覺心安,維拉緩緩闔上雙眸,靠在夏佐胸口。
正覺得自己可以就這樣睡去,夏佐卻忽然說話了。
“對了,”想起什麼般,夏佐不苟同問道:“可以別再親泰比莎嗎?那讓我有點不舒服,感覺和泰比莎間接親吻一樣。”
聽到這話,維拉如遭雷擊瞬間清醒,差點沒跳起來!
“不行!”維拉揪住夏佐胸前制服,抬眸堅決道:“那可是我人生的一大樂趣!”
目光空洞看著維拉,夏佐幾乎開始後悔選擇這傢伙。
“該不會你的初吻,就是給了泰比莎吧?”夏佐無言看向維拉。
“不是泰比莎,應該是在軍團裡玩鬧時就沒了吧?”苦思起來,維拉歪頭回想:“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和大家打賭時,給了班傑……”
夏佐沒好氣打斷她:“誰?”
維拉這才發現自己竟正在戀人懷裡談不該談的事,雖然這話題是夏佐自己起的頭,但她還是機靈識相的轉移話題:“但舌吻的初吻的確是給了泰比莎!我對天發誓!”
這一聽夏佐立刻炸毛,怒了:“我草你覺得這樣就比較好嗎!不如不要說!”
……
兩人一陣吵鬧,維拉雙頰被掐了多次後,他們才雙雙安靜下來,在雨聲裡望著對方。
無力的嘆了氣,夏佐抑鬱問道:“你想跟泰比莎打架,直接揍她不就好了?”
“可是你不覺得讓人氣瘋有趣多了?”維拉眸子閃閃發亮,神情像在討論她最愛的馬球比賽:“而且泰比莎其實非常漂亮,我一點都不虧。”
夏佐忽然發現自己不想再與維拉討論這問題了。
兩人又迴歸沉默,卻都帶著些微笑意。
“快睡吧,”少年將她往自己胸口一壓,低低道:“不是晚上會失眠?別再這麼激動。”
嗯聲回應,維拉緩緩呼吸,慢慢闔上眼,
她聽見夏佐的心跳近在咫尺。
像種牢不可破的庇護,永不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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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拉真心覺得,也許自己不適合和他人睡在一起。
整個晚上,雖有睡著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