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非為,隨便找個理由鬧一鬧,覺得好玩。其實落了單,他們個個比老鼠還膽小。又比如京城堂官宅子裡的轎伕,在外橫行霸道,老是跑去砸戲園子,官方都不敢過問。這些都是仗著人多而去犯法。最後是所謂耍無賴犯法。那些地方惡棍、衙門口的差役等,他們就仗著自己屁股結實,不怕打。今日犯了法,捉到官府裡打了板子,他明日照樣犯法;再犯再打,再打再犯,弄得連官方也拿他們沒辦法了。大概天下的壞人不外乎這三種。”
抄完這些,不覺莞爾。歷史就像在兜著圈子玩似的,只須改改個別字詞,比方把“親信”改作“秘書”、“轎伕”改作“司機”,就不像寫清末的事了。
又想那康熙、雍正當年必然有很多重要訓導的,只是除了史學家,再沒別的人關心。隱約知道雍正很注重發表著作的,他的《大義覺迷錄》曾頒行天下,讓全國官民認真學習。只是今天誰也不知道那《大義覺迷錄》裡胡說了些什麼鳥玩意兒。
告別英雄
從來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