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極有可能是把自己?和鄺天齊帶去天津。
一但從天津坐船離開,只要到了港城,想把他們再?找回來就難如?登天了。
蘇小春心裡著急,見鄺天齊攤在那任人擺布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小心的踢了他一腳。
鄺天齊翻山給翻得累死了,被踹了一腳後轉頭看向蘇小春。
用眼神?問她怎麼回事。
蘇小春擠眉弄眼了一番,示意他想想辦法。
鄺天齊搖頭,想什麼辦法?他倆根本不是對?手,這些人每個都?帶著木倉,跑也?是跑不了的。
現在天又黑了,路上?都?沒人。
蘇小春除了扔紙也?沒轍了,乾脆懶得理他,專心撕照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牛車一直慢悠悠走著,晃得蘇小春昏昏欲睡。得虧她身上?穿著軍大衣,不然就要冷死了。
旁邊的鄺天齊就沒這麼好了,他只穿一件普通大衣,好看是好看,但不扛凍啊。
越晚越冷,到了凌晨後霧茫茫的,身體裡的熱氣攢都?攢不下來,濕冷的水汽直往身體裡鑽。
他冷得直哆嗦,不由自主的往身旁看起來特別暖和的蘇小春靠近。
但他自詡紳士,又不好太靠近了,只能小心蹭著一個角。
還是蘇小春發現他凍得不行?,雖然她之前避嫌,但這時候了卻不好再?避嫌。
這軍大衣是很大的,平時她把釦子扣著,腰還得收著,不然就跟偷穿大人的衣服似的。
把大衣脫下來橫著蓋,這樣倆人不會挨著也?能保暖,只是要把腳蜷縮起來。
蓋上?了衣服,鄺天齊緩了好一會。
雖然蘇小春沒說什麼,但確實是自己?拖累了她。
結果她還把大衣脫下來給自己?蓋著,鄺天齊那個愧疚的心啊!
「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讓你留下來的。」
自己?可以去漂亮國,蘇小春不行?。她心心念念要回家,想念她的丈夫,因為自己?被帶累到這個地步。
自己?不光要保住她的命,還要讓她留在華夏。
「你?」蘇小春掃了他一眼,黑漆漆的也?看不清什麼,她壓著聲音,「你有什麼辦法?」
鄺天齊苦笑,「我是藥學博士,在離開漂亮國之前,研究出了一款免疫治療藥。針對?癌症患者?很有用,但我把資料等全銷毀了,只存在我腦子裡。如?果把這個拿出來,應該能換你留下。」
其實他也?沒什麼把握,那個藥是他獨立研發的,並作用於臨床實驗,確實有用。如?果拿出來,或許能把蘇小春留下。
更何況,那些人並不知道蘇小春真正的身份。
是的,鄺天齊已經猜到了蘇小春對?於逢春的存在。
逢春科研中心就好像憑空出現一般,在之前沒有一點苗頭。突然拿出了那麼多針對?各種疾病的特效藥,實在是太恐怖了。
作為一個藥學博士,鄺天齊是清楚每一種疾病背後,得出確切診療方式需要付出多少人的心血。
而逢春,他在這裡呆了幾個月。
只覺得非常神?奇,沒人解釋那些研究專案研究方向是怎麼來的,就好像突然就發下一個任務,只需要循著大致方向去研究論證。
一個憑空出現的科研中心,那麼多憑空出現的專案。
到底是什麼原因,鄺天齊沒找到原因,但在蘇小春出現後,彷彿有了解釋。
那天他不是故意到蘇小春背後去看的,可看了以後他就走不開了。
原本他也?以為蘇小春只是在裡面進行?普通的資料整理,但她寫的那些東西?,實在太具有針對?性的。
打的勾劃的x,以及勾後面寥寥幾個字的解釋。
如?果不結合所有資料,根本就看不懂。
但巧就巧在,鄺天齊來了以後對?這個資料室非常有興趣,特意申請了許可權進去呆了一個多月。他翻看過許多的停滯的專案,對?蘇小春寫的那些很眼熟。
她只是一個看起來很漂亮的女孩子,或許很有趣,但她寫的那些東西?,卻好像一串鑰匙,能開啟不少停滯專案,推動進展。
鄺天齊小時候聽奶奶講過華夏的神?話故事,他是唯物?主義,不相信這些。
可看了蘇小春寫的那些東西?,就開始有點動搖了。
他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卻總是搖頭否認,不可能的。
既然逢春科研中心沒人出來解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