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並不領情,他看著滿地的血腥,怒道,“你殺了我的人,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有這麼好的事情嗎?你也說了,這裡上海,在這裡,我還沒有被人這麼欺負過。”
向雨峰見自己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心中的狂暴之氣不禁再次湧上心頭,眼睛逐漸變成血紅色。
時近午夜,氣溫也驟然下降,伴著夜色水打在人身上寒冷異常,但是向雨峰卻被身體裡的狂躁之氣鼓動的渾身燥熱,絲毫沒有感到寒冷。突然向雨峰仰天長嘯一聲,發洩著心中近日以來的鬱悶之氣。
“既然如此,你們今天都要死!”向雨峰暴喝一聲,操起手中的匕首,捲起一陣水花就朝剩下的人衝去。所有人都被向雨峰這突然攻擊給震住了,尤其是,的人看見向雨峰就象一個下山猛虎瞪著血紅的雙眼向他們衝來。嗜血的目光,充滿恨意的眼神,一往無前的決心,捲起又一陣狂風暴夜色向他們撲來。
對方中的一些人立時就被這個場面給驚住了,向雨峰手起到落,幾個人立刻倒在血泊之中。向雨峰緊握手中的匕首,一刀就捅向來人的前胸,“啊啊!”向雨峰一陣暴喝,頂著來人一直衝出五六米,就見那個人的血就象擰開的水龍頭一樣順著匕首的血槽、向雨峰的手臂流了一路。所有,的人都被向雨峰這種雷厲的殺人手段給震得目瞪口呆,。最後的兩個人看到這一幕就想逃跑,無奈就是邁不動腳步,瞪著眼睛看見向雨峰把匕首送進了他們的身體。
此時的街頭,只可以用屍橫遍野來形容。夜色水沖刷著寧靜的大街,也沖刷著從地上屍體中不斷流出的鮮血,一道道血流匯聚到一起一同流入街旁的排水道。
“回來。”中年男子眼看自己這一方的人,馬上就要被屠殺的乾淨,他立即喝喊出聲,餘下的二十多人,臉上滿是驚魂並魄的表情,而向雨峰也在中年男子喊出聲之後,停了下來,他並不打算為難這些已經嚇破膽的人。
中年男子看著前方象死神一樣的向雨峰,他緩緩地脫下了身上的黑色西服,臉上滿是凝重之色:“能夠這麼輕易地把把我的人屠殺乾淨,年輕人,我不得不說,你的確有狂妄的資本,可是有一點,我必須要得醒你,你惹了你不該惹,也絕對惹不起的人。”
“聽你這麼一說,原本,我還存著放過你的心思,不過,現在我卻要偏要惹你一惹了。“
“狂妄!“中年男子冷笑一聲,雙腿成弓步前後適當的分開,上身向前一傾,雙手緊握成鐵拳,雙臂猶如大鵬展翅朝兩邊有力的撐開,全身“噼裡啪啦”一陣炒豆般的密集爆響,他的身軀便又增大了幾分,穿在身上的T恤被撐的鼓脹了起來,同時一股強大逼人的氣勢呈螺旋狀向周圍激盪狂飆開來;周圍的人群因為他的氣勢而向後又退開幾步,讓中間的場地更見寬廣。
中年男子冷笑一聲,大吼道:“接拳!”右臂曲肘在一側高高抬起,左手自然下垂保持平衡,撐地的後腿一發力,雙腳快速而有力的交錯踏地前進,整個身體便向對面的向雨峰狂衝而去,在前衝的這段距離,他的氣勢也突飛猛長快速向前凝聚迫壓而去;速度對於向雨峰來說雖然算不上快,但是那種一往無前的瘋狂氣勢卻能夠起到震懾敵心的效果,從而讓敵人在神情一震的瞬間被他衝撞而飛。
向雨峰看著對方衝了過來,露出下巴的臉上依然是那副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從容鎮定,嘴角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彷彿是嘲諷,又彷彿是冷笑。
()
兩人之間的距離並不長,所以中年男子很快就衝到了向雨峰的面前,高舉的右肘在這時狂猛的向前衝撞向對方的胸口,肘未到,呼嘯的㊣(4)勁氣已經先一步吹揚起他胸前的衣衫,頭上的青發;前衝的強大慣性加上這狂猛一肘的力道,中年男子相信,即使是一頭熊,他也可以把它給撞的倒跌而退。
正當中年男子以為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對方絕躲不過這一撞時,向雨峰忽然一忽閃,奇蹟般消失在他的眼前,前面沒人,他這這一擊自然落空了;中年男子心中駭然,連忙以前衝的右腳尖為軸心,身體順著撞擊的衝勢向右一個旋轉,緊跟著左腳向後用力一撐,他整個人便轉了過來;這時,他才驚詫的發現對方已經站在他的站立的地方,面孔仍然如同先前一樣沉著平靜,除了兩人的對立面來了個顛掉外,就好象沒有移動過一般。
除了身在其中的中年男子不大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外,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天呢,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在中年男子一撞的瞬間,向雨峰左腳向前一跨,身體跟著向外一轉一旋然後微微一矮,快捷而飄逸的自中年男子的右側忽閃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