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也可能猜到任盈盈也來了。任我行就算是無情到了極致,怕也是不會對著自己唯一的女兒不管不顧的。
想到此處,嶽峰再也不願意多做耽擱,也沒了和任我行扯皮的心思,直接開口道:“好了,任教主,你也不用裝了。說吧,想要脫困,我兩人到底該如何做。”
任我行聽到後,原本還有些緊張的臉,終於徹底的鬆了下來。他突然一躍而起,伸出一指著另一半的鐵鏈對著嶽峰開口道:“試試吧。”
嶽峰看著這一幕,心中不要懊悔為何沒要向問天送來的烏金絲線。不過就上有那絲線,怕也沒時間在水流注滿囚室前將鐵鏈弄斷。猶豫了一下,嶽峰直接揮劍對著任我行而去。
雖說他有**將任我行一劍給劈了,可惜沒那個實力。而且就算有實力,沒了任我行他一個人未必能夠出去。只好在劍離任我行一尺之時,轉變了方向,朝著鐵鏈而去。
任我行看著嶽峰的動作,忍不住閃過一絲笑意。即便嶽峰先前表現的再沉穩,現在也終究露出了些許少年人應有的活氣來了。
只聽得“錚”的一聲巨響,劍與鐵鏈撞在了一起。嶽峰低頭看去,之間劍刃上已然有了些缺損。至於鐵鏈上,卻只是多了微微一絲劃痕。
“不行。”嶽峰見狀,心中不由微微的一沉。任我行好似早就是料到了這個結果,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也沒多說話,便又一次盤膝做了下來,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沉默了片刻,嶽峰突然又睜開了眼見,很是有興致的看著任我行的手腕和腳腕。
任我行雖說合著眼睛,只感到身上不由一寒。等他睜開眼看到嶽峰的目光後,亦是不由覺得有如鋒芒在背一般,不由臉色一變,開口道:“你打什麼破主意,要是我肯,早就走了。”
嶽峰燦燦是笑了一下,看著任我行,開口道:“這辦法雖說笨點,不過很是不錯,要不試試看。不然除此之外,教主你難道還有什麼辦法不成?”
“試個屁。”任我行不由破口大罵了這麼一聲,突然盯著嶽峰,開口道:“你可要想好了,我死了,你也活不成。至於先前的那主意,也早點給我收好。”
話剛說完,他雙手持著一根鐵鏈,用力拉住,對著嶽峰開口道:“來吧!”
嶽峰見狀,總算是明白了任我行的意思。說實在的,憑他一個人的功力,真的無法將鐵鏈給劈斷。但是如今任我行全力將鐵鏈給拉住,那成功的可能便大了不少。畢竟,兩人都算得上世上最頂尖的人物,聯起手還真無多少辦不成的事情。
也難怪任我行會如此的猶豫不決,而且會說出先前的這番話。就以任我行現在的這姿勢,他若是要下毒手任我行自然是完全無法防備。只需關鍵時候一道劍芒從劍尖射出,便足以刺入任我行的大腦中,令其斃命。
不過任我行還真說準了,無論是看在任盈盈的面子上,還是為了自己能逃生,嶽峰都決然沒理由將任我行殺死。再說了,兩人不過是相互間看不順眼,真沒多少利益衝突。說起來,嶽峰無論打什麼注意,都是主動來就任我行的。而任我行,無論如何也沒理由去恨嶽峰。
遲疑了一會,嶽峰臉上紫氣猛地一閃,揮劍劈在了鐵鏈上。又是“錚”的一聲巨響,這聲音震得兩人雙耳都有些發麻。
而嶽峰,只感到一股大力傳來,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三步。抬頭看去,卻見任我行依舊穩穩的站在遠處。至於那鐵鏈上的連鎖,僅僅被切開了四分之一。
任我行不由滿意一笑,要說先前他不緊張那絕對是假的,生怕嶽峰會見此下毒手。看著那鐵鏈,任我行再次開口道:“來的實的,我不信你就這本事。要是再待下去,我們就要被湖水給淹了。”
嶽峰長長吸了口氣,望著已經到了雙膝上的水面,臉上總算閃過一絲凝重。接下來他又是猛地開始催動起了真氣,很快身邊的紫雲就猶如實質般,越來越加濃了,就來手中的長劍上,也全是紫芒。
“道門的氤氳紫氣果然不凡,你小子更是變態。”任我行見狀,不由發自內心的讚了一聲,也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雙手上也是生出一片白茫茫的罡氣,用力捉住鐵鏈拉住。
嶽峰注視了鐵鏈一會,猛地一劍對著寶劍劈去。這一次,劍與鐵鏈相交,嶽峰感受到的力道更大,整個人一下子飛退了五六步,直接碰到了鐵閘上,在穩住了身子。
任我行亦是沒能徹底站穩,向後退了了整整三個大步。不過任我行臉上卻全是喜意,只見他手中的那個鐵鏈已經成了兩段
(明天開始又要正是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