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楊成就明白過來了,富源已經說的非常清楚了,他們兩人是不想和馮勝這樣胡鬧下去,所以才會如此模樣離開的。
楊成隨後問道:“馮勝行此叛逆之事,你二人是否參與?”
富源一聽楊成的話,立刻搖頭,然後說道:“某二人絕對不知道,一切都是馮勝一人所為,製造了營中的混亂,然後某二人看到事情不好,於是就逃命了,知道留下來一定是死路一條,至於謀逆將軍之事,某二人絕對沒有參加啊。”
楊成看著富源也不像是在說謊,頓時心中多了一個想法,他可以利用這兩人回到軍營,如果可以的話,那樣就不用回到長安再找到高力士出面解決了,他一個人極可以解決了。
片刻之後,還沒有從驚恐中恢復過來的馮勝就接到了一個令他瘋狂的訊息,那就是楊成和他手下的親兵出現在了營門口。
馮勝得知之後,心中一陣的驚愕,但是隨後就是一陣病態的瘋狂,然後就領著手下士卒風風火火地衝了出去。
“楊成,你暗中對某不滿,夜襲軍營,殺傷某眾多手下,今天某就要擒拿你,絕對不會再讓你跑了。”
馮勝此時也只能這樣說下去,他已經沒有後路可退了,然後就要領著手下計程車卒衝上去。
這些禁軍士卒此時也知道事情有些詭異,但是馮勝是校尉,他們的統帥,他的命令就是軍營,所以很多人都已經習慣地服從了,然後就要準備隨著馮勝一同殺上去。
但是,就在此時,兩個身影突然從楊成的身後閃了出來,兩人正是富源和張越。
眾人看到富源和張越兩位校尉突然出現,頓時一陣的驚愕,然後就紛紛停下進攻的動作,並且議論紛紛。
馮勝看到這兩人突然出現,而且是站在楊成的身邊,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了,然後怒吼著說道:“富源和張越已經叛變了,一柄拿下。”
但是此時馮勝的話已經開始沒有號召力了,事情到了這一步,這些禁軍士卒都不是傻子,他們怎麼還看不出來馮勝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富源臉上一陣的嘲諷,然後大聲地朝著對面眾多的禁軍士卒說道:“兄弟們,相比此時大家都已經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了,馮勝做賊心虛,恐事情暴漏,於是就行此毒計,陷害楊指揮使,此時事情已經暴漏了,竟然還在這裡做著最後的瘋狂,眾兄弟們絕對不能再和馮勝一起執迷不悟,最後身敗家破。楊指揮使已經說明,此時放下武器的兄弟,時候絕對不追究其罪行。”
富源的話徹底讓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尤其是最後一句話,也是讓眾人全部都清醒了,此時放下武器,事後是沒有罪過的。
頓時,現場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此時即使是馮勝的手下,他們的心也開始動搖了,他們此時也都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他們知道事情已經非常嚴重了,如果繼續和馮勝這樣瘋狂下去,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
“噹啷……”
有一個禁軍士卒突然鬆開了手中的長槊,然後長槊應聲落地,就像是一個開始的訊號一般,隨後,伴隨著第一個人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然後就有了第二個,隨後就是第三個,緊接著就是成片的禁軍士卒放下手中的武器。
馮勝看到這裡,尤其是他的那些親信此時也全部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頓時身體一陣的顫抖,他知道大勢已去了,但是馮勝依然不想就這樣放棄,他知道他絕對不會有好結果的,所有馮勝立刻調轉馬頭,準備逃命。
“嘶……”
伴隨著一聲戰馬的慘叫,馮勝胯下的坐騎應聲倒地,然後馮勝就被摔了出去,當他狼狽地準備起身的時候,已經有數柄橫刀指向他了。
馮勝一臉鬥敗的樣子,然後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但是他的內心中還抱著一絲幻想,只要楊成不殺他,將他送往兵部處置,那麼他就有可能逃脫罪名,畢竟此時楊成沒有死,事情久經是什麼樣子,絕對不是楊成一人可以說清楚的,只要他不承認,那就有辦法,畢竟兵部馮勝是有關係的。
楊成緩緩地走到了馮勝的身邊,然後冷冷地看著馮勝,馮勝此時到時平靜了一些,他心中在琢磨著自救的法子。
楊成嘴角上一陣的冷笑,然後冷冷地說道:“馮勝,你可知罪?”
馮勝此時突然間來了膽氣,然後朝著楊成冷冷地說道:“楊成,某有沒有罪,不是你說了算的,是兵部官員說了算的。”
馮勝知道只要將他送到兵部,那他就有辦法了,而且此時他也認定楊成絕對會這麼做,畢竟此地是長安城,楊成絕對不敢擅自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