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脫身。
數天後的一箇中午,從幷州出來的車隊來到了杏林谷,此時的杏林谷顯得非常安靜。
當車隊來到杏樹林旁邊時,領頭的傳令車隊停下,在此歇息片刻。腳伕們紛紛吁了一口氣,然後就地坐下,從隨身的包囊中取出乾糧吃了起來。腳伕們邊吃著乾糧,邊聊著這一路上的見聞,臉上是非常輕鬆的神情。負責護衛的三百多名護衛也是席地而坐,吃著乾糧,聊著天,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沒有多少戒備心。
然而就在這時,四周突然殺聲大起,隨即便見無數兇惡大漢騎著馬,揮舞著兵刃,怪叫著從四面圍攏過來。
所有人見狀,不禁大駭,隨即不由自主地聚集到一團。馬賊們縱馬圍著腳伕護衛們怪叫賓士著,被圍在中間的腳伕們人人被嚇的面色慘白,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馬賊。每一個人都在心中默默地祈禱著,祈禱這些馬賊只將貨物搶了就好了。
而三百多名護衛則手持兵刃站在最外圍,不過,看他們的樣子,顯然已經嚇破了膽,之所以還拿著兵刃護在最。。。。。。
外圍,不過是條件反射罷了。
“放下武器,我可以饒你們一命!”,一個顯然是頭目的馬賊排眾而出,對那幾百個護衛揚聲道。
眾護衛相互看了一眼,人人都清楚面對目前的情況,他們根本就沒有僥倖的可能。猶豫了片刻,然後不知是誰先放下了兵器,隨即所有的護衛都放下了兵器。在放下兵器的那一刻,他們的心情非常複雜,既恥辱又有一種解脫感。
“這位頭領,希望你說話算數。”,護衛頭領走上前,朝那個馬賊頭目說道。
馬賊頭目卻揚聲道:“都給我跪下。”
護衛頭領感到被羞辱了,但此時他還能怎麼樣呢!怕死,那麼就接受恥辱吧!
眾腳伕護衛面面相覷,很多人的臉上都流露出掙扎的神色,但最後所有人還是跪下了。
那頭目見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隨即眾馬賊也大笑起來,顯得那麼的囂張得意。
就在這時,一個嘍羅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向那個頭目稟報道:“頭魁,剛才有人搬運貨物時不甚將一口箱子打翻,裡面裝的不是貨物,而是石頭!”,原來這個羞辱眾人的馬賊頭目就是頭魁。
“什麼?!”,頭魁聞言大驚,腦中頓時亂作一團,一時沒想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將所有的箱子都開啟!”,頭魁喝道。
眾馬賊聞言,立刻開始檢查各輛馬車。
原本應該裝絲綢的箱子被開啟,裡面哪裡有絲綢,只有破布。
原本應該裝糧食的麻袋被劃破,裡面哪有糧食,只有砂石。
頭魁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的心中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好了,不要再檢視了。所有人立刻上馬,離開這裡。”,頭魁突然喝道。
然而就在這時,四周雷鳴聲驟起,頭魁臉色頓時大變,身經百戰的他立刻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情況。
“有埋伏!所有人隨我向西邊突圍!”
頭魁的話音剛落,四周殺氣騰騰的騎兵就已經出現在眼前了。當頭飄揚著一面大旗,上面赫然是‘徵北’二字。殺!!那些騎兵咆哮著,如同怒濤般湧卷而來。
馬賊們慌忙應戰,猝不及防的他們哪裡是彪悍的徵北軍的對手,頓時被殺得屍橫遍野節節敗退。
不過,這頭魁馬賊的戰鬥力確實強悍,竟然沒有在突然的騎兵衝鋒中被分割開來。
頭魁率領眾馬賊邊戰邊退,漸漸地往山谷西邊的出口退去。
徵北軍一員將領一馬當先,刀光起處,沒有馬賊是他一合之將。在他的率領下,眾騎兵狂突猛進,馬賊被殺得人仰馬翻狼狽不堪。
頭魁注意到了那員將領,當即指著那員將領對身邊的獨眼龍道:“獨眼龍,看到那員將領了嗎?”
獨眼龍順著頭魁指的方向看去,單目一亮,露出興奮之色,立刻點了點頭。
“去,殺了他。”
“是!頭魁你就看我如何取他的首級吧!”,獨眼龍應道,隨即策馬直奔那員將領而去。
獨眼龍策馬攔住那員徵北軍大將,喝道:“來將通報姓名,我不斬無名之將。”
那員徵北軍將領面露不屑之色,回應道:“記住了,你爺爺是臧霸。”,說著,便舉刀策馬直取獨眼龍。
獨眼龍舉槍迎戰,雙方鬥了三十個回合,最終獨眼龍不敵,被臧霸一刀斬作兩段。這獨眼龍在馬賊中是最強悍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