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如若不顧人倫,罔視綱常,混淆黑白,倒置善惡,則這人也就是個邪惡之人了,邪惡之人是留不得的,除非那人不曉得他的所行所為乃是邪惡——”
兩名日本武士看著林義哲的眼睛,原本兇狠獰厲的光芒漸漸的變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希冀和乞求。
“我知道,你們是迫於生計,才來臺灣幹這等勾當,”林義哲緩緩說道,聲音裡竟然透著一絲怪異的柔和,“而你們想過沒有,你們淪落到今天的這步田地,是誰造成的!”
此時,沒有任何人發覺,林義哲對這兩個日本武士做了什麼。
“八嘎!八嘎!”聽了翻譯的解說,兩名日本武士垂下頭來,用拳頭狠狠地擂著地面。
幾名撫標衛隊見到異動,急忙擋在林義哲的身前,舉槍瞄準了二人,但二人並沒有抬頭,而是使勁地捶打著地面,打得拳頭都滲出血來。
“你們在國內,本是有地位,有身份的武士,可現在你們看看自己,都成了什麼樣子?人不象人,鬼不象鬼,你們的政府,可曾管過你們?”
“他們打著‘富國強兵’的名號上臺,說要建設一個強盛的日本,可現在的結果是什麼?你們本是有著光榮家族歷史的武士,視武士榮譽為生命,你們本是國家和人民的保衛者,在戰場上殺敵流血,以死於君主馬前為榮!可現在呢?你們走在街上,竟然連佩帶自己的愛刀都不允許!刀是武士的靈魂所寄!現在竟然被剝奪了!武士沒有了刀,還能叫武士嗎?”
聽到這裡,兩個日本武士跪在那裡,以額磕地,竟然號啕大哭起來。
“我理解你們的處境,堂堂武士,竟然被政府逼迫,淪落到了這樣的地步,沒有一絲一毫的尊嚴,任誰見到,都會落淚!”林義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