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富時慳小眼睛一眯,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嘲諷,估計背靠著商家,一直以來混得順風順水,從而滋生出傲氣來,說真的,他還真不將眼前這個小小的科長放在眼裡,京城什麼最多啊?官最多,身為商家商業領頭人的他,往來的都是京城部委級別的領導,有這樣的心態也不足為奇。
緊接著,富時慳見對方依然不為所動,又接著冷笑說道:“你們楊局我可是認識的,前兩天我們還在一起喝酒聊天來著,你們今天來這裡是不是搞錯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可別大水衝了龍王廟……”
富時慳眼見軟的不行,如此便想仗勢壓人,而他話中的楊局正是京城商業局局長,正廳級別,放到其他地方那也是市一把手,只不過這裡是京城,高官強人林立,他這樣的局長就顯得不那麼起眼了。
“哼!正是我們局長讓我們來請你回去的,所以請不要讓我難做,帶走……”杜科長依然對富時慳的話不為所動,說罷更是衝身後一招手,幾名屬下會意,二話不說便向富時慳衝了上去。
“哎哎……你們要幹什麼,你們還有沒有王法啊,再不住手,小心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商家女婿,我姐夫可是京市第一副書記,放手……放手啊……”
調查科的這些屬下可不管你是誰,三下五除二就將富時慳給擒拿下來,甚至還戴上了手銬,隨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揚長而去,只留下了慌亂的一眾公司高層。
不多時,商家女婿富時慳被逮捕的訊息在京城傳了開來,就連正準備與朱氏決戰的賈千里與夏銘華也得到了訊息,而最先得到訊息的卻是商家大子商廣城,如今的京城副書記。
“什麼?你說時慳被商業局的人帶走了?好……公司的事你先穩定局面,我馬上了解一下情況。”此時商廣城正在上班,忽然接到商氏集團的一個副總的來電,這才知道了富時慳被商業局逮捕的事情。
結束通話這名副總的電話後,商廣城立馬撥通了商業局長楊守義的手機,可傳來的卻是一陣又一陣的忙音,不禁讓賈廣城破口大罵:“媽的,這個牆頭草,關鍵時刻竟然避而不見,真是混蛋……”
“啪……”氣憤中的商廣城一把將手機狠狠地甩在了地上,頓時發出一聲輕響,價值幾萬華元的名貴手機就這樣被摔得支離破碎,地上只剩下一堆電子殘骸。
“混蛋……真是慌了頭了……”商廣城看著地上廢掉的手機,他便有些後悔了,不是心痛那幾萬塊錢,而是臨時想打電話,才發現沒有手機,於是賈廣城只得拿起身前的座機,隨後撥打了商業副局長的號碼。
“嘟嘟……”一陣忙音之後,卻是接通了,還沒等對方回答,商廣城卻是破口大罵道:“你是幹什麼吃的,那麼大的事情為什麼沒有事先通知我一聲,為什麼商業局的話將我妹夫給抓起來了……我不想聽什麼解釋,也不管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限你五分鐘之內來辦公室,否則你個這副局長也別想當了,哼……”
說罷,商廣城狠狠地將話筒扣了下去,隨後重重地坐回原位,不過從他的臉上的表情不難看出此刻他內心的焦急。
幾分鐘後,一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商廣城的辦公室內,如今京城已進入冬天,可中年男子卻是滿頭大汗,而且還氣喘吁吁的,估計是來之前經歷了大量的運動,而這人正是商業副局長鄭棟良。
在接到商廣城的電話之前,鄭棟良正在酒店喝著小酒,身邊摟著妹妹逍遙快活,誰知道自己老闆一個電話叫得這麼急,而且勒令他限時趕到,否則頭頂烏紗不保,鄭棟良聽出賈廣城並不是開玩笑,於是只得玩命的往回趕,總算是在規定時間趕上了,但是這回賈廣城一臉陰沉,一句話也沒有說,讓鄭棟良心裡更是惴惴不安起來。
“書……書記,不知道您叫我來有什麼事情讓我做的,不過您放心,只要是書記吩咐下來的事情,我老鄭一直辦得妥妥的。”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能穿,這個時侯鄭棟良內心只想在商廣城面前更好的表現,因此一上來就先表忠心,這樣的話若是在以往,或許商廣城還會有所青眼,可如今商廣城怒火中燒,什麼漂亮話也聽不進去。
“嘭……這就是你說的辦事妥妥的?”商廣城突然間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頓時一聲轟鳴巨響,可把鄭棟良嚇了一大跳,緊接著商廣城又開扣責問道:“你這個副局長是怎麼當的啊,手下把人都抓了,你居然還不知道?我看你這個局長是當膩歪了。”
“我……不是……書記,你聽我說啊。”鄭棟良想為自己辯解些什麼,可此時商廣城正是氣頭上,說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