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哈巴狗一樣蹲著,還得問一句答一句,這可真別被人看到了,沈澈下意識地回頭去看門。還好……門關著。
何雅張開便喊:“何春花啊……”
沈澈忙竄到門口面抵住:“雅雅,千萬別……”
何雅覷了他一眼:“那你說,以前給我吃的東西里面你都加了什麼?”
沈澈撓了撓耳朵:“就是捉幾條蟲……”
“放屁。大冬天的哪來的蟲,你真沒放過鼻涕鼻屎之類的?”
“沒有!就……就放了一次。嫌惡心以後就沒有過了。”
“你給我死過來!把老孃給關到地牢裡,把老孃給打得死去活來,你還出來裝可憐!”
何雅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沈澈臉也綠了,立即想起小老虎被那獄卒輕薄,恨得嘴都咬出血了。
何雅見他沉默,自己眼圈也有些紅了,先前只道他肯定有些小動作。哪知從頭到腳都被人耍了個遍。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沈澈起身:“雅雅,都過去了,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好個屁!”一口口水噴得沈澈連忙閉上眼睛。
“你上次還把我倒吊在大水缸上,回來還裝模作樣地去找沈墨求情!”何雅氣極,抓起枕頭朝沈澈丟去,沈澈忙接住:“我抱你那麼長時間,你都沒認出來我,我本來打算告訴你的……”
“你給我滾!”這麼長時間,想說早說了。混蛋騙人都帶笑的。
沈澈見妻子氣得掉淚,自己早心疼得碎了,連聲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除了讓我滾,別的都行。”
“你不滾是吧,我滾——”何雅蹦起來往外走去。
沈澈忙去拉她,卻沒拉住,心急得要跳出來了,卻見何雅自己停住,自言自語道:“不對,我不能走。憑什麼我走啊,犯錯的是你!”
沈澈忙道:“是是是。”
何雅眼珠一轉:“你除了不滾。別的都願意是吧?”
沈澈忙道:“是是是。”
“那你出去抓兩隻螞蟻。”
“螞蟻?”
“不錯,罰你跪在螞蟻上。不準跪死了!否則,以後一個月你都睡地上!”
沈澈:……
沈澈終究沒跪成螞蟻,只是苦了玉硯,在院子裡跪搓衣板,一面跪一面感嘆,選準主子是門技術活啊!
此時小澈子百般爭取之下,終於取得了伺候何女皇洗漱就寢的權利,一切收拾完畢之後,小澈子瞟了一眼床榻,無比小心提醒女皇大人:“您……腦袋也沒事啊!”
一把髮梳準確無誤砸在他腦門子上。
“睡地上,敢往上爬,我揪了你!”
揪?小澈子立即覺得某處涼颼颼的,不過很快有人來溫暖他了,肉圓子抱著一床被子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笑嘻嘻地給他放在椅子上了。
詭異的丫頭,一直都在外面,卻好像什麼都知道。
沈澈懶得去想,屋子裡鋪著原木,木板上面有厚實的氈毯,又鋪著被子,不應該冷,但怎麼都覺得寒氣,聽著裡面床上靜悄悄的,沈澈盤算著“床頭打架床尾和”這句老話,女皇大人這麼生氣,十有**也是喜歡他的,怎麼地也得先把兒子生了,呃,雖然還要調理三個月,但不妨從現在開始努力。
何雅有所防備,被子都卷得死死的,奈何沈澈還是個練家子,現在這天用不著燒地暖了,但他手指隔著被子戳了幾下,何雅手就鬆了,沈澈趁機掀開一角,鑽了進去。
何雅驚醒,拼死反抗,沈澈使命抱著,兩人從床外滾到床裡面,又滾了出來,幾滾之下,何雅發現肚兜褻褲都被沈澈給扯得沒影了。
“下去!我生氣了!”
沈澈不聽,輕輕咬在她胸口,手也不老實,順著溪谷往深處摸。
“我……”何雅抬腿要去頂他。
沈澈忙按住她腿,嘴上卻“噓——”的一聲,人順著被子往下滑,到她肚子上停住,小聲道:“雅雅你這麼兇,小心嚇著我兒子。”
再多氣這一瞬間也跑了,感覺到妻子小肚子動了幾下,沈澈被子裡面無聲地咧嘴一笑,接下來兩人卻同時一痛。
原因無它,何雅笑歸笑,照舊給了他一腿,這一腿沒搗著沈澈,沈澈卻啃了一嘴毛,尷尬得何雅要死了,沈澈瞬間難堪,轉念在何雅驚呼聲中,重重咬了上去,卻沒落牙,只伸出舌頭在那蜜谷之上舔舐。
兩人時間不算短了,沈澈何時這樣過……何雅羞得要併攏雙腿,沈澈卻用跪著用身子給她分開,愈發往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