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妻子被人‘奸’汙,他再豁達心裡也會有個疙瘩,但她有什麼錯?他又怎能捨掉她。光是想想他就覺得難以忍受,他那時想了,不去管了。但轉念一想,就算他裝作不知,她又如何面對?百轉千回,他費了多大勁控制住發抖的手,見到那處並未受玷汙之時忍不住落下淚來。並非為他自己。亦為這聰慧‘女’子是何等堅韌頑強才能在這多日囚困之中保全了清白。
思及此處,沈澈不由捧住她包紮的粽子一般的左手‘吻’了起來。
何雅瞧著他動作,眼中淚成串落下。卻是劫後餘生的喜悅和發洩,沈澈‘吻’了她手又來‘吻’她臉,他眼角泛紅,由著妻子在懷裡哭個痛快。約莫著差不多了才道:“快別哭了,你身子損耗極大。需得心平氣和將養。”
說到身子損耗極大,他心頭倒是一赧,雖說恨極了那畜生,但妻子昨晚那樣。還真是讓他……想到這兒,沈澈發現妻子正瞪著眼瞧著她。
眸中還有淚光,別有一番滋味。看得他心頭酥軟,舉了羹勺送到她嘴邊。
何雅別過嘴去。雖然確定了沒被那啥,但別的也沒少受,她隱約記得沈澈把她放到大水盆裡,將她從上到下搓了好長時間,怎會不介意?
“你當真不介懷?”
沈澈放下碗,起身,何雅心有點涼。
突然覺得被下的腳被人握住,她這才察覺她幾乎是‘裸’著躺在被中。
在她驚疑的視線裡,沈澈捧起她的腳,以膜拜之姿從腳心‘吻’起。
這……何雅怔了會兒,一腳蹬在他鼻子上。
“你到底介不介意?”一句話就夠,別讓她猜。
沈澈悶哼了一聲,不回答她也不鬆開,順著小‘腿’繼續往上咬她,直到‘腿’窩,方才抬起頭來。
外面青天白日,‘門’窗雖都關著,但什麼都亮堂堂的,‘床’上人雖攬著被子,但只蓋了腰上一截,雪白裡衣滑落半個肩膀,‘露’出一片片淤青和傷痕,她雙手緊抓被子,無力去看另外一邊的情形——薄被推至腰際,兩隻修長白皙的*被摺疊著推開,自己都不好意思看的*之地大刺刺的被人盡收眼底。
如此難堪……
手指劃過‘花’瓣,沈澈聲音暗啞,卻像帶了火:“雅雅,腫了,忘了給你上‘藥’了。”
瞬間一片清涼,他挑起舌尖掃過‘花’瓣,極盡溫柔愛撫那‘花’心,似這是世界上最美的美味,實際上對他而言,也的確是。
“我……”何雅捂住臉,這時感受與從前自然不同,“我是問你……”
沈澈不叫她說出話來,她問,他牙齒就輕輕嗑在那‘花’瓣上,叫她又疼又癢又麻,身子無力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沈澈拉下被子,從她兩手間點住她鼻尖:“我當你早明白了呢,笨得要死。”
方才他說的還不明白麼,瞧她哭的暢快,只覺得他們從來也沒有這樣互相知心過,信任過,哪知才過了一刻,她便又開始懷疑起來。
“我……”何雅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不忿被他罵作笨蛋。
“你怎樣?是不是還想我……”沈澈突兀變了個人兒似的,說不盡的輕佻和嫵媚,愣是叫何雅看呆了,這會兒才知道這麼長時間來她是多想他。
沈澈趁她發呆,重新把她‘腿’給分開,嚇了何雅一跳,不是說她損耗極大,要好生修養麼?
沈澈暗自嘆氣,這真是要人命,拍了拍她‘臀’:“真是忘了給你上‘藥’了,不覺得疼麼?”
昨晚上那般瘋狂,有些地方想起來都心有餘悸,像他健壯如牛今早走路都有些飄飄的,他就不信她比他還結實。
何雅不好意思起來,卻乖乖把‘腿’分開,沈澈取出‘藥’來,指尖上沾了些送進去,心裡暗道這兒沒有合適的工具,只能儘量多送些,幾乎將整盒子‘藥’都用上了,何雅雖覺得不舒服,也忍著沒說。
收拾完畢,一時倒有些不知說什麼。
空了一會兒,兩人同時開口。
“小芳小華……”“小芳小華都好……”
何雅忍不住笑了:“你……我昨晚沒對你怎樣吧?”
她是記不太清楚了,但她都這樣兒,怎麼他看著還生龍活虎的。
沈澈聽她問,放下粥碗:“總算知道關心一下你男人。”
說著將身上衣裳一拉,‘露’出整個背來,何雅一下捂住嘴:“這是我乾的?”
沈澈哼了一聲,轉過身來,何雅索‘性’捂住了臉。
沈澈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