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果然好性兒,可王立芝不是往回走的,而是換了個方向。
本來也沒什麼,可就是回頭一瞥,讓何雅看到了。
好奇害死貓,尤其是一個無聊的女人。何雅衝遠處的小梅做了手勢,示意自己要去淨房,便偷偷從林下斜穿過去。
據何綱說,她當年最愛幹這種事,超近道嚇人什麼的,搞的何世平的小妾們見到她跟見鬼了一樣。
何雅這次沒扮鬼,遠遠看見王立芝停了下來,可四周並沒有什麼人,她舉起了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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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雅點了點頭:“大嫂可與我說說。”
許妙菡嘆道:“罷了,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也許,這就是我的命。”
何雅道:“大嫂可是煩悶那女子進府?”
許妙菡道:“小叔可是都跟你說了?他對你是真真好的。”
她望著那煙雨,一時間何雅覺得她就像那雨中的花兒。鳥落花搖,許妙菡忽然道:“我想起來東西落在老太太那兒了,你先這兒等著我,我去去就來。”
見她帶著丫環遠去,小竹不由跺腳:“怎把您給晾在這兒,這雨下的!”
何雅笑道:“看看雨也不錯。”
小菊道:“也就這天適合抬人。”
再好的妾也是妾,非得等到傍晚時才能從後門抬入。
小菊轉眼一笑:“還是咱們爺好,只疼少奶奶一個。”
小竹道:“那也是夫人有福氣,雙生子可不是想有就有的。”
兩個丫環你一言我一語,這亭子裡頓時有了生氣。
小菊眼尖:“咦,怎麼大少奶奶讓咱們等著,自己卻先回去了。”
小竹把手搭在額上一望,遠見一個人撐著傘匆匆往墨園而去,傘擋著臉,看不真切,但石榴紅的裙子和許妙菡剛穿的是一個顏色。
“後面還跟著一個人……”小菊不敢說了。
那人著實看著眼熟,白色長袍,碧玉冠束髮,腰上一束五色絛在雨裡飄揚,擎著的一把傘也很眼熟,上面描著竹葉。
只看到一個側臉。但五色絛何雅記得早上剛給沈澈打好,沈澈迫不及待地系在了玉環上。
“去看看。”何雅站了起來。
“夫人……”小竹攔住何雅,僅憑相似的衣裳不足以確定,況且沈墨沈澈哥倆本來也很相像。
“你在這兒侯著,哪也不許去。”何雅瞪著她,轉向小菊:“你同我一塊兒。”
小竹想跟上去,但一是礙於何雅命令。二是梅蘭很可能馬上就到。她定不下來主意,梅姐姐是一定可以的。
這一耽誤,何雅已帶著小菊入了墨園。
何雅不知路。小菊知道,尋著蹤跡直到一處掛滿紅綢的獨院。
歡喜閣,裡面似乎有聲音,但這會兒那人還沒抬進來。
何雅趴在門縫上。聽不真切,正待叫小菊也來聽聽。背上忽然被人一推。
天色漸晚,沈澈尚未歸來。梅蘭竹面無血色,一會兒的功夫,何雅和小菊同時失蹤了。
一早沈澈就入宮。至今未歸,而且今日沈澈入宮是帶了朱青和任七,只是一個疏忽。卻出了大事。
李老夫人臥病在床,梅蘭竹只能先稟告王夫人。因梅蘭竹明確得知並未有人出過沈府,故而王夫人一笑:“兩個大活人,難道就憑空消失了麼?你們也知道她那性兒,指不定在哪偷著樂呢。”
畢竟是沈澈的母親,梅蘭竹不敢衝撞,小梅好聲道:“求夫人開恩,二少奶奶頭上有病,萬一走失了,二爺著急,小的們也擔待不起。”
不提沈澈還好,一提王夫人臉變了:“府裡統共就這麼大點兒地方,你們不去找在我這兒囉嗦什麼,還要我給你們加派人手,來人,張栓家的,帶上人都去找去。”
小梅見她發怒,並不懼怕,轉而對許妙菡道:“大少奶奶,二少奶奶是跟著您走的,怎麼……”
“我一直在祖母那兒,”大約覺得自己說的太急,許妙菡又重新說了一遍:“你們去取雨具後,我想起來東西忘在祖母那兒了,我就回去取,那時母親還在,見雨勢過大,就吩咐我等雨小些了再走,然後……”
然後等梅蘭竹發現找不到何雅,往李老夫人處尋的時候,許妙菡的確是在老太太處。
可小竹看到的女子和男子又是誰?
“夫人,人找到了。”忽然來個人道。
小梅一喜,卻聽那人道:“大少爺好像喝多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