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少?你既討厭我,為何又吃那麼香?”
何雅不耐道:“我討厭你,卻不用和自己的嘴過不去。”
沈澈一派淡然地從劍鞘挑些鹽粒出來灑在魚身上:“再說房裡,你那兩條腿哪次沒勾著我?”
“那是我……”何雅猛地站了起來,咔嚓一聲手上的樹枝斷了。
沈澈眼皮子沒動,專注地翻著魚,彷彿剛才說的就是“吃過了麼”“吃過了”“您早”“您也早”諸如此類能吆喝三里地出去的大閒話。
死不要臉!何雅想了想,換了一幅笑臉:“沈大人,你別以為說這些有用?你這個人別看老裝著一副笑臉,其實正是為了掩蓋你骯髒卑鄙下流的內心,別看你也是個秀才,可那些聖賢書都從你糞門裡拉出來了,你懂我嗎?懂女人嗎?知道……女人都是怎麼想的麼?”
沈澈感覺到自己嘴角有些不受控制,抬頭望她:“你是怎麼想的?”
她現在對自己的看法當真是厭惡極了。
何雅眉眼彎彎,伸出一根手指:“情由心生,女人因愛而性,情沒了。再跟女人談那事兒,那感覺就和……被狗舔了一樣。”
隔著一堆火,兩人大眼對小眼,良久沈澈一笑:“你還真是能屈能伸,甘願送上門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