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早些生個孩子現在想想好不諷刺,就算她明白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她還是難以控能制這股怨氣,能傷害你的都是你在乎的,即使如此,你仍得為他打算計較,原因無它,你不管你難受。
況且這中間還特麼有個蔣懷風!
肉圓子見她情緒激動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撲通一聲跪下了。
何雅從狂躁中緩出一口氣兒,抓了抓頭髮道:“你來到底什麼事兒?”
肉圓子道:“相爺都知道了,他說只要您願意回去,何家大門隨時都給您開些著。”
知道什麼了?沈家搶孩子還是沈澈去接個女人?何雅盯著她冷笑:“那我的孩子呢?”
不待她回答,何雅搶著道:“那兩個小崽子,沈家想要就留給他們,到時候一併完蛋…哼,非得讓她吃個苦頭才知道誰對她好——他是這麼說的吧?!”
肉圓子吃驚,同是何世平的女兒,她能把何世平的話猜到一字不錯,她面對何世平的時後除了害怕就是恐懼。
何雅見她發怔,不耐煩地踢她一腳:“你說啊!”
肉圓子囁嚅道:“相爺說要回去就不能要那兩個孩子。”
猜到是一回事,聽到又是一回事,何雅白天跟婆婆爭孩子已經夠了,聽見肉圓子這麼說,生生憋住了想跺她的**,譏笑道:“你當我是母豬,一窩能生十個八個,捉去了賣了也照吃不誤?”
兩人一同長大,肉圓子在何雅處聽過不少令人吃驚的話,但哪一回也沒把自己比作母豬更離譜,她知道這次真是把她給傷透了,若是她同她一樣,從沒人正眼看過,為奴為婢不得承認的命也就罷了,偏她打小都被高高捧著,這樣一對比,如今這番遭遇豈非慘絕人寰?
她猶豫了半響道:“你不是母豬……”
何雅等了半響才聽她一句,氣不打一處來,上去捶她,口中道:“我不是豬,我是小強嗎?是小強嗎?”
肉圓子眼裡發出亮光,仰首道:“姐,相爺沒說你是小強,他說你外強內也強,為大強也,必然能挺過這關。”
何雅:……我要是挺不過去呢?
肉圓子吸了口氣:“襄王說他負責。”
月明星稀,一個黑影咚地一聲從何雅房間的窗子上翻出,一直關注著房內動靜的朱青和任七一左一右迎了上去,還未動手,腦袋後面一陣寒風,只聽啪啦一聲碎響,從窗子裡砸出一個花瓶。
那黑影得勢,狸貓一樣竄上房頂,幾個點縱,人已經消失在屋脊之上。朱青和任七暗自鬱悶不提,那遠去的黑影突然一停,竟轉過頭來,直往墨園而去,須臾墨園那邊便亮起燈火來,吵鬧了一陣漸漸平靜下來。
何雅在房內不得而知,朱青和任七卻看了個清楚,卻也沒向何雅彙報。
次日何雅正在給小芳小華穿衣,院子裡突然湧進來好些人,打頭的是婆婆身邊的張氏。(未完待續)
125 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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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絲飄搖,屋裡何雅攀緊了身上之人,似乎一個不小心,她便有可能從那浪尖上甩下來——身上的這個男人,此刻露出他的本性,他平素有多柔和,此刻便有多兇悍,霸道的不許她隱藏一點一滴情緒,必需整個的開在他面前,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他有的是耐心。
縱然被拋到雲端,她心底仍有抹不掉的一縷委屈——她不是很喜歡這種被控制的感覺,但是她終究是被他控制著抖抖索索地開了,還不止一次,他這般霸道,讓她心底是有些害怕,但這害怕他也不許她有,抹了她腮邊的那滴子淚,咬著她耳朵輕柔地喚她,腰上卻更加兇狠起來,似乎想把她給貫穿,把她同他釘在一起……盡頭處一片耀眼的白光,她神思一片片的空頓,迷迷茫茫中沈澈似乎同她說了些什麼,她也不不知答了什麼,再度醒來之時後背一片空涼,但被子很快地被掖緊,一雙手沿著她腿往上套著薄綢睡褲,她勉強睜開眼,外面顯然還是黑的,隱約瞧見沈澈穿著中衣,她軟綿開口:“要走?”
不等聽到回答,像是夢囈般自言自語:“外面冷,把那件蘭竹葉的夾襖穿上……”
藉著油燈的亮光,沈澈瞧著她無力倦懶昏沉欲睡的模樣,覺得睡褲已經套好,又將她頸邊被子重新掖了掖,低頭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話後,略微等了下,見她閉著眼睛毫無反應。知她太困,唇角一勾,從櫃裡取出衣裳穿在身上,一面繫著一面大步朝外走去。
何雅被小芳小華哇哇哭聲叫醒,忙叫人把孩子抱過來,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