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睡覺。更是一動不動。
沈澈趴在她臉邊看她睫毛輕輕抖動,卻閉緊了眼睛忍耐的樣子。口中加勁說:“我再摸兩下。要是還不醒就算了。”
何雅忍著他扒下一截褻褲,忍著他輕輕撫弄,耳根子卻熱了起來。
沈澈道:“這樣乾澀。看來今晚不行了,不行,我得再試試。”
何雅四肢生生重新貼在床上,熱乎乎的氣靠近來。整個耳垂都被人捲了起來,她口中呻吟未出。卻猛覺身子裡面一股熱流,一直停在那處兒的手似乎一僵,接著動起來的時候便潤滑多了。
何雅又羞又怒地睜開眼,正對上沈澈笑盈盈的臉。
“娘子。你醒了?”幾分小心幾分討好都在眼裡。
何雅把臉扭到一邊:“有意思麼,你!”
沈澈小心覆在她身上,硬邦邦地頂著她。兩手各握一邊:“有意思,你要是動動就更好了。”
……何雅不再答話。只把臉轉到一邊不看他,也沒任何動作。
沈澈心裡有點賭氣,低頭專啃那高聳之處,用舌頭卷著,不時發出吧嗒嗒的聲音,她生氣也好,有點反應就成,但何雅始終一動不動。
沈澈啃了良久,抬頭瞧她眼角一點亮光,不由洩了氣,身子也軟了,改為抱住她,邊啃她後頸邊低聲道:“雅雅,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就算是錯,也得給我一個改錯的機會不是?”
何雅道:“你出去,我就不生氣了。”
沈澈沉默著又抱了她一會兒,見她始終不搭理自己,低聲道:“好,我自己睡,那你明天不能生氣了。”
沒人回他。
次日一早何雅醒來時習慣的一摸旁邊,沈澈已經走了,不由苦笑。
早飯間見梅蘭竹菊齊齊跪在臺階下面,不由奇怪,小梅特意託付了巧姑,巧姑小心把話說了,何雅看著她們四個半響,慢慢地擦了擦嘴:“二爺都說讓你們回去了,我有什麼辦法。”
這四個丫頭對沈澈忠心耿耿,可惜不是對她……那去了這四個丫頭更好。
小梅眼圈紅了,頭磕在青石上:“求夫人開恩,小梅以後再也不敢不聽夫人吩咐。”
磕頭之聲砰砰作響,何雅也未動容,朱青和任七拉她下去,她嘶聲道:“夫人,難道您就不能原諒小梅這一次麼?小梅也是為小主子好。”
許是她聲音過於淒涼,何雅感覺道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無緣無故地多了幾分譴責。
何雅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朱青面前,刷地一聲抽出了朱青的佩劍,咣噹一聲扔在小梅前面:“你不是想表一表對二爺的忠心嗎,用這把劍,死了就不會難受了。”
朱青和任七也都嚇了一跳,這女子雖然跋扈,也不像是個兇殘的,原來他們都小看了她。
小梅嚇的面無血色,何雅臉上那點子笑都沒了:“回莊子上去吧。”
她這被環境搞的心焦力瘁,扔了帕子轉身往房裡走去。就在這時,咣噹一聲,朱青和任七一聲驚呼,何雅轉身,朱青拿著劍,任七死死按住小梅左臂,擋不住血嘩嘩往下流。
那小梅是往脖子上劃拉,朱青反應極快,奪過劍之時,卻也割傷了胳膊。
這……反正她也在這兒不長時間了,管她那麼多作甚,看著小梅咬著唇看著自己,何雅淡淡開口:“來人給她包紮,先留在福園。”
蘭竹菊的視線原先還夾雜著一股說不出的情緒,此時聽到何雅這麼說,同時放鬆下來。各自忙活不提,小梅帶包好傷口之後,便命人急速去尋新的奶孃來,何雅暗想這效率簡直可以追上火箭升空了,面上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沈澈這一早卻是和那秋兒共乘一轎去了靜王府,他昨晚上兒左思右想,還是早點把這燙手山芋扔出去。這秋兒不簡單,雖欠著靜王一份兒情,這次出手仍叫靜王許諾給她一個條件。
秋兒原本很驚喜沈澈大清早過來,日前她險些喪命,正巧為沈澈所救,雖後來知沈澈是專門來接她入宮,但心裡對沈澈卻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幾日相處下來,見沈澈年紀輕輕,卻一舉一動皆有一股說不出的氣勢,心中那種意味更強,她喚王夫人那聲娘,與其說是做戲,倒不如是出自她的本能。見了何雅之後,雖覺得她容貌不比自己差,但顯然不是一個工於媚術、懂得曲款奉迎男人的女人,身為正室嫡妻,少的就是這番情趣,男人喜歡什麼……秋兒在心裡笑了。不過早間沈澈來的雖然很早,卻是要將她立即送往靜王府,原來定的日子是還要幾日。
秋兒不傻,被靜王刻意栽培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