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我也是這麼想的,為什麼‘女’人要為男人想著、活著,愛這個男人不但要容忍他有別的‘女’人,還要幫他養育第三者的孩子,難道僅僅為了那賢良的名聲?‘女’人難道不需要愛麼?‘女’人難道不需要被尊重麼?”
聽何雅這麼說,沈嬌眼裡充滿亮光,何雅話鋒一轉,低聲問道:“阿嬌,我問你個事兒,我公公……年輕的時候有沒有納過妾,或者通房什麼的?”
何雅也是試探一問,畢竟沈嬌比沈澈還小,沈月麒年輕時候的事兒,這些小輩們未必知道。
哪知沈嬌皺眉想了一會兒,突然道:“是不是我也不太清楚,我倒是聽我娘提過一兩句‘大房的現在舒坦著,再來個狐媚子’,二嫂,你知道,我孃的話有時候是不能接下去的。”
錢氏這些‘毛’病何雅是知道的,不過這一句也叫何雅有點意外獲寶的感覺:“有空幫我問問。”
沈嬌道:“二嫂怎麼突然問這個,二哥怕是比我知道的多。”
何雅道:“你覺得他會跟我說這些?”
沈嬌笑道:“那也是。”
何雅和婆婆不和眾人皆知,但何雅未必是為了讓婆婆不高興才查這事兒,沈嬌暗裡把這事兒記了個牢,準備回去就好好套套老孃的話。
坐了近一個時辰,兩人告別,沈嬌婚事定在九月,尚有許多活計要準備,何雅預備帶著小芳小華逛街,也不便拖個未婚姑娘。
方才小芳小華在‘奶’娘懷裡睡了一覺,正‘精’神神地等著玩耍。何雅便棄車而行,往那熱鬧的‘花’街而去。
行到‘花’街口,前面圍了一堆人,裡面隱約傳出哭聲。
何雅皺眉:“咱們從那邊過去。”
她不愛看熱鬧,尤其看到這種被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
小梅極為贊同,跟的時間越久,發現她與想象的愈發不一樣,那是強留下來,已經做好了吃苦的準備q……87443+dsuaahhh+27026873……>;
158 詭異的紙條
沈澈太陽穴猛地跳了幾下,大步穿過珠簾走了進來。
床前還有一個大屏風,後面燭火映著,朦朦朧朧能看到裡面的陰影。
那影子蹭地跳了起來,迎著他奔了出來,沈澈面前陡然飄過一片紅…肉…雲。
何雅烏髮垂著,身披紅色輕紗,裡面……光溜溜的,直奔了過來。
沈澈突然覺得眼珠子不夠用,但看得最多的是那不停跳躍的兩團,腦中甚至出現了她穿著衣裳的時候裡面該是什麼樣子。
何雅見他突然不走了,急忙跑過去挽住他胳膊:“親愛的,你怎麼了呀,呀~你怎麼流鼻血了?”
沈澈二話不說,扛起她就往裡走。
反正這也是她自己送過來的,不吃白不吃,怎麼也都是自個兒媳婦!
吃飽喝足,沈大爺完全變了個人,捅著眼都睜不開的媳婦兒審問:“不是不關心我麼?怎麼又耍著花招?”
何雅閉著眼睛聽他明想著聽自己說好話,還故意拿捏他,靠著他胸口哼道:“明個兒讓梅蘭竹菊一人對你說一百遍!”
沈澈臉瞬間變了,壓住她道:“你敢?”
何雅睜開眼,懶懶地摟住他脖子:“我不敢,我最親愛、心愛,最偉大、英勇、高帥、舉世無雙,滿心愛慕的好相公、好夫君、孩子爹,我……怎麼敢呢?”
聽了一晚上鬼話了,沈澈還是滿心歡喜:“又哄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何雅瞧他認真的眸子,索性兩腿纏上他腰:“再來一次!”
沈澈:……
一次過後,沈澈再度拷問。何雅再纏他腰:“再來一次!”
直到筋疲力盡,何雅不滿道:“我聽說秦淮有女能連歡七日,那是何等……”
話未說完,沈澈又撲了上來,這次卻是沒力氣在拷問她了。趴在她耳邊道:“那定是瞎話,男子一夜七次便是極限,哪有能一連七夜的?”
何雅已經睡了過去,迷迷糊糊答道:“我說的那女的是和不同的男人……連歡七日。”
沈澈:……
又驚覺她這個可怕的念頭,推她要再問,人早已沉沉睡去。
曾經有人寫過這麼一篇文章。醜到極處便是美,何雅自動昇華,作到極處便是受,沈澈如今就很享受。
不就是嫌姐不折騰你麼?好,在出發前有限的時間裡。咱們抓緊時間學習學習吧。
第一件要學習的,便是老版夫妻恩愛